這件事……
該怎麼說呢,其實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和大家說起。
但是……我必須有個代!
看到這裡的朋友,我必須要和你們說明的是,這是《筆記》有史以來,第一次換人述說。
是的,沒有錯。我是小七彩。
之所以要換人。是因為……
大河豚居然失蹤了!低醫號。
事的經過是這樣子的。
……
那天我和夢竹姐給大河豚分別打了很多次電話,一開始能打通,但他沒有接,可後來再打,就關機了。
我記得當時我很擔心的問夢竹姐,“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夢竹姐的回答是,“不會的。他那麼聰明,誰能還害得了他?”
是啊,大河豚那麼聰明,一般人想要害他,估計難吧。
一想到大河豚每次想到什麼重要的事。鎖著眉頭,非常有自信的誇誇而談,並且每次都能夠化險為夷,我就忽然放下了心。
那天晚上我和夢竹姐說了很多話。
但後來我們發現,我們談來談去始終圍繞話題的核心,都是大河豚。
我想,在夢竹姐心裡,應該有個角落,始終藏著那樣一份吧。
盡管從來沒對我說過,但是我能覺到。
很多次在夢裡,我聽到大河豚的名字。
很多次在睡中,都會出那種,在日常生活中從來不曾有過的笑容。
也許不想破壞我們,但是我知道,在心裡面,也希真正有個人陪在邊。那個人應該是個男人。但絕對不是此時此刻睡在邊的我。
可能,經常和我在一起,就是想聽我說說大河豚的事,也許這樣,就會很滿足了?
……
不好意思,各位,有點跑偏了。
人有時候都是三八的。
我當然也不例外。
我們繼續來說大河豚的事。
在聯系不上大河豚的時間,超過整整8個小時(我們當時最後一次打電話,是在淩晨3點多),也就是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和夢竹姐開始到有些著急了。
因為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很低。
由於昨天晚上,陪著小黑妹妹和的同學們,一直聊天到下半夜3點多鐘,所以我和夢竹姐都沒怎麼睡好。
小黑妹妹們走的時候,我和夢竹姐又給大河豚打了不電話,但他還是關機。我和夢竹姐開始到有些不對勁了。
“給你那位偵探大哥打個電話試試。說不定他們在一起呢?”夢竹姐認為這種可能很大。
“也說不定,大河豚晚上去找年輕小姑娘了,不敢開機!”我“哼”了一聲,口中盡管這麼說,但其實我很信任大河豚,我覺得他的自控能力還是很強的。因此一邊口是心非的開著玩笑,我一邊給我這個表哥馮天松打電話。
但我和夢竹姐都沒有想到,我表哥同樣也沒有接電話,這兩個人就像突然之間從天市消失了一樣。
“怎麼回事?我們去找找他們吧。”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夢竹姐皺著眉,但很快就舒展開了,對我笑了笑,說,“你睡吧。我出去找找。你的病剛好,最好一直靜養。而且經常熬夜。人很容易老的,你也不想讓你的大河豚喜新厭舊,以後看到你這個黃臉婆,然後去找別的漂亮小姑娘吧?”
夢竹姐說什麼也不讓我去,然後就像哄小孩似的,把我強行拉到床上,接著給我敷了一片面,穿上服就出門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我很。同時,也被夢竹姐剛剛那句玩笑話。了心。
其實我很想說,不如……不如我們三個以後,一直在一起吧。即使……即使你和大河豚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會介意的。
因為……
你是李夢竹。
而且我明白,男在一起時間長了,男人都會覺得膩。
我記得我曾經上網看過一個男人說了一句話,很有道理。
嗯,這句話有點俗,我只是複述,並非原創。
那個男人說,就算是臺灣某大林玲每天給你幹,總有天也會膩、會覺惡心的。
很俗的話對吧。但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覺得要是過了十年八年,大河豚對我也膩了,他可能會出軌呢?
與其等著找別人,還不如讓他多了個夢竹姐。
這樣至,雖然有些難過,但我不會覺得髒。
況且現在回憶起夢竹姐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也不會到難過了。
……
就這樣胡思想著,我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夢竹姐坐在我旁。
真的很。
就算沒怎麼化妝,我還是看到的皮很細膩。只是多年來的風吹雨打,經曆過的一切,讓的皮失去了從前的明和白皙,但看起來還是很細,孔很小。
尤其夢竹姐靜靜坐在那裡看著我的時候,就連我,也覺得那畫面非常,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大河豚這個壞蛋好了。
“你醒了?吃點東西吧。我給你買好了。”夢竹姐指了指旁邊的保溫壺,接著拿起壺,輕輕擰開蓋子,立刻有一陣濃鬱的香氣飄了出來,讓我覺食指大。
聞味道,應該是湯一類的東西吧?
但我並沒有馬上就起來喝,而是問,“找到大河豚了嗎?”
夢竹姐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但還是不聲的道,“沒找到,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事,暫時正在解決吧。”
“我表哥呢?”
“沒在天松水族館,我認為應該和那小子在一起。”
我一下失去了吃飯的心。“到底怎麼回事?”說完,我迅速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下表,現在都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大河豚還是關機,我的直覺告訴我,很可能出事了!
夢竹姐看起來也像沒吃過東西,因為的很幹。
但還是勉強打醒起神,對我說,“你先把飯吃了,然後我們出去找他們。”
“我……我吃不下。”
“如果把你瘦了,你的河豚回來會找我算賬的。聽話,喝了它,我們馬上出去!”
“那我們一起喝。”
“好!”
本來鮮的湯,喝到裡,卻沒有了往日鮮的覺。
我們作很快的草草喝了兩口,我不死心的再次試著給我表哥馮天松打了個電話,但略微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這次電話很快就打通了。
我連忙對著話筒“喂,喂……”
對面卻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好,,想要回手機麼?嘿嘿,發張照片先看看你啊。”
好奇怪?
怎麼回事?
一瞬間,我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彎。但我還是順著他的話,小心翼翼,盡量不讓自己出任何破綻的問,“你是誰?我的電話在你手裡?”
夢竹姐把耳朵了過來。
“我是撿到你手機的人啊!嘿嘿!如果剛剛要是男的接的,我馬上就掛了。但沒想到是的耶!怎麼樣,發張照片來,我考慮一下把手機還給你,如何?”
聽到這裡,我和夢竹姐有些明白了。馮天松的手機不知道掉在哪裡了,然後被人撿到。這個人好貪心,撿到了手機還不止,居然還想要我照片。
不過我最善於對付這種人了,所以我馬上轉了個態度,笑瞇瞇的說,“哎呀,其實……手機不是我的。是我同學的,還以為手機丟了,所以我正在幫找呢。麻煩你,能還給我們麼?要多錢,你可以開個價。”其實手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確定我表哥到底在哪丟了手機。
“我說了啊,你先發張照片,然後我考慮一下還給你!”
“好,說話算話!”
我把照片發給他。
再打電話,他卻給瞬間按了拒聽。
接著還沒超過五秒鐘,他給我發了條短信,容很讓人生氣。
“我要的不是這種照片哦。我要的是果照,你懂吧?沒穿服的那種。”
“別理他了。”夢竹姐看了一眼短信上的容,淡淡道,“就是個孩子。”
“沒關系,就算他不告訴我,我也能知道。雖然方法有些麻煩。”
我迅速給他回了條,“等著。”
然後我利用我的計算機,大概10分鐘左右,快速定位了那手機的位置。我發現居然在北陵遊泳館的附近。
據我所知,那遊泳館好像是24小時營業的。
我不再理撿到電話的那個人了。
此時我和夢竹姐正在琢磨,我表哥去遊泳館幹什麼?
“或許他當時和大河豚在一起。肯定是經曆過某些激烈的運,所以手機從我表哥口袋裡面了出來!”
夢竹姐想了想,說,“現在是夏天。一般都會把手機放在兜裡面。是什麼運能把手機從兜裡面出來呢?而且那裡是遊泳館,除了遊泳,沒別的運了吧?”
我試著模擬一下當時的況。說,“恩,這個詞用的不好!應該是!但什麼運能把手機從兜裡面出來呢?那一定是很憋屈、很狹小別扭的空間之下,不斷扭下肢,才能做到。”
夢竹姐想了半天,沒有答案。
我也一樣想不出來。
或許我們當時都走進了誤區,認為去遊泳館,就一定要遊泳。但遊泳這種運,怎麼可能把手機丟了呢?
我覺得要是大河豚在邊就好了,他一定能想到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手機出去了。我覺得和他比,自己笨笨的。
不過沒關系,就算猜不出來當時手機掉出去的原因,但至可以確定一點,大河豚和我表哥昨天晚上去過北陵遊泳館。那麼,他們是什麼時間段去的呢?只要找遊泳館的工作人員詢問一下,就能找到答案了。
……
想到這裡,我和夢竹姐立刻第一時間趕到了遊泳館。
經過和遊泳館的負責人通之下,那個負責人把昨天前臺負責登記的所有工作人員,全都找了來。一問之下,我們馬上就有了發現。
大河豚和我表哥大概是淩晨3點多左右來的遊泳館。
我記得那時候我們第一次打大河豚手機的時候,他的電話能打通,但是很快就關機了。應該是沒電了。
那麼當時他和我表哥到底在幹什麼?
電話是在他上,還是在更箱裡?
這時,我們又詳細詢問了那個工作人員,大河豚和我表哥來的時候,說了什麼,問了什麼。
工作人員回答說,“他們問泳池裡面有沒有其他人,還和你們一樣,詳細打聽了對方的外表什麼的。”
“那麼當時你是怎麼回答的?”
工作人員如實說了。我和夢竹姐立刻預到,當時大河豚和我表哥追蹤的人,應該是汪冥思和孔祥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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