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換了當家人這事我略有耳聞,不過知道得并不清楚。施家從前的當家人退下來后去了哪里,我就更不清楚了。”
白雪端著手里的飲品,喝得很是優雅。
“不過他退下來后會帶著妻子去海城也沒什麼奇怪旳,施家的當家夫人蘇挽好像就是海城人。”
當然知道施家的當家夫人是海城人,因著姑姑和海城玉家的牽扯,海城蘇家二小姐又是玉家的二夫人,對海城蘇家的況甚至比其他人更清楚些。
本來蘇家在海城,施臨和蘇挽閑下來后去蘇家小住沒什麼特別,偏偏腦子一將施煙和施家聯想到了一起,施煙又在海城,更加忍不住多想。
這真的讓很在意。因為施家那位被施家護得、多年不曾在人前面的大小姐和施煙就是差不多的年紀。
“您這麼一提,我才想起來施家大夫人是海城人。”
“說來,前段時間接到我姑姑的消息,我去過一趟海城,見到了姜五爺。”
驟然聽提起姜澈,白雪端著飲品的手一抖,險些撒了,面似是白了一下。
“……你、你見到阿澈了?他、他現在還好嗎?”
瞧著很是關心這個親生兒子的樣子。
事實上如果真關心,會三年不去看一眼?就算因姜五爺的傷不敢去見,得知姜五爺痊愈后也該去看看。
宣思韻心下鄙夷,面上笑回:“好的,姜五爺出行已經不用借著椅代步,面看起來也與常人無異,不像久病的狀態。”
白雪扯著面皮,笑得有點不自然:“……這就好。”
“姜五爺在海城談了個朋友,不知道老夫人知道嗎?”宣思韻喝著咖啡,狀似無意提起。
這話一出,白雪剛才那點不自然的面瞬間消失,不悅躍于臉上:“鬧得滿城風雨,想不知道都難!”
“原以為只是個沒什麼背景的鄉下丫頭,沒想到也不是個善茬。”
施煙特地鬧那麼一鬧讓人姜雯和姜喻曉出事都有的手筆,就是為了警告姜家的人不是好惹的,白雪自然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只是就看來,施煙就算有點能耐,也還是和宣思韻這個宣家繼承人沒法比。在眼里,施煙依舊只是個沒背景的鄉下孤。
專注和宣錦瑞斗的宣思韻無暇顧及其他,并不知道這些。
一聽白雪這麼說,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怎麼……老夫人為什麼會這麼說?”
“是這樣的,我在海城也見過姜五爺這位朋友,是個很普通的大學生,瞧著很是乖巧。所以我不太能理解老夫人您說的‘不是個善茬’是什麼意思。”
“你是宣家繼承人,形形的人應該都見過不,怎麼還這麼天真?人不可貌相。”
“阿澈的姑姑和姐姐相繼出事,尤其是阿澈的姐姐喻曉,僅一個月時間,喻曉積累多年的產業就快毀于一旦了。”
“也不知道那鄉下丫頭是哪里來的人脈,不過我猜,不是阿澈的手筆將功勞算在上就是海城姜家幫了,聽說很得元紗和海城姜家那個抱錯的兒看重。”
這麼說,姜雯和姜喻曉先后出事都和施煙有關?還以為都是姜五爺的手筆呢。
只是如果這里面傳出有施煙的手筆,當真是姜五爺或海城姜家出手后將功勞歸在上的嗎?
另一邊,姜乾去施家拜訪,施家倒是不失禮地將他請進了門,不過他被告知施老爺子出門了不在家。
姜乾堅持要等,從早上等當傍晚都沒能等到人。
氣得姜乾想當場砸茶杯。
施家的招待很周到,茶點午飯晚餐都為他準備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姜乾還是沒能見到人,就打算退而求其次見施家其他人,又被告知施家其他人也不在家,只有年僅十七歲的四在。
姜乾本打算不見,轉念想到施泊琛去過海城大學當換生,和施煙相了很長一段時間,就決定見見他探探施煙的底。
偏偏施泊琛看著年紀不大,人卻很溜,他什麼都沒有問到,甚至沒有問到施泊琛去海城以后有沒有見過施煙以及施煙到底是不是施家的孩子。
這一趟,姜乾一無所獲,還被溜了一天。出施家大門的時候,他臉都黑了。
是的,被溜了一天。
姜乾不蠢,很清楚施家這樣一大家子人不可能真的只有一個十七歲的施泊琛在家,施家人分明是躲著不想見他!
不過經此他倒是確定了一點,姜折確實不在施家人手里,以及……姜折去找過施煙的事施家都還不知,不然就施家那護短的傳統,不直接沖到姜家來討說法就是好的了,絕對不可能躲著不見他。
施家人不見他,應該是怕他代表老五的家長去找他們談小輩的事!
*
相較于其他人,這些事件源頭的兩個當事人反而是最平靜不影響的。
今天下雨,施煙和姜澈都沒有出門,在家里待了一天。
差不多十點起的床,一起做了午飯;飯后兩人出去散了會兒步,回來就在客廳窩著看了一下午的電視;快到晚飯時間,兩人又一起去廚房做飯……
平靜又愜意。
吃過晚飯,天有點冷,兩人就什麼都沒做,繼續窩在客廳看電視。UU看書 www.uukanshu.com
施煙去泡來兩杯茶,見姜澈在客廳里鼓搗,于是好奇問:“姜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是電視壞了嗎?”
“不是,打算投屏放點東西。”
“放什麼?電影?電影直接手機投屏就可以,不用這麼麻煩。”
“是發過來的影源,不能直接投屏。你坐著等會兒,很快就好。”
施煙也沒問是什麼影源,笑著把茶放好,尋了個能將他看得更清楚的位置坐下,支著下看他。
許是的眼神太直白,姜澈想忽視都難,抬頭朝看了過去。
對上笑盈盈的面龐,也跟著彎了彎角:“遇到什麼好事了?這麼開心。”
“不用遇到好事,和你待在一塊兒我就很開心。”
姜澈忙活的作一頓,再次抬頭看,半晌后,無奈輕嘆:“施小姐,我現在不得空,別勾我。”
施煙一陣無言。
又沒說什麼骨的話,怎麼就勾他了?
分明是他自己心思不純!
不過今天一整天下來,姜澈的心看起來都還不錯,昨天被姜家人影響了的心應該都恢復了。
看來昨晚那一招很管用。
沒一會兒,姜澈鼓搗好了,去洗了手回來在施煙側坐下,施煙遞給他一杯茶。
影片開始播放。
“是什麼影源?”
“之前我們一起拍的宣傳短片,還記得嗎?”
施煙一喜:“他們發給你了?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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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回來了,一口吃不一個胖子,縱然腦中思緒萬千,也還是得慢慢來,一點一點地寫。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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