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卿也是在結婚當天才知道林華瑜的陪嫁是這麼貴重,10%的份啊,這意味著什麼很清楚,所以,更不能收了。
林華瑜笑著說道,“怎麼不能收呢?這不是我給你的,這是你應得的,爸爸的公司不是我一人的,于于理你都該拿這一份,我甚至都還覺得,給你10%的份,太了。”
林思卿無奈說道,“我已經有5%的份了!公司將來肯定是你打理,我拿這5%就完全足夠了。”
林華瑜卻很堅持,說道,“這事兒你也別和我爭了,份我已經轉你名下,板上釘釘的事了,你要真嫌多,500萬還給我!”
林思卿笑得有些無奈,說道,“你以為我分不清輕重嗎?10%的份和500萬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好嗎?”
林華瑜也笑,攤手說道,“所以咯,這500萬也不算什麼,你拿著吧,這麼多年,因為我的干涉,在財上也沒給過你什麼,我一直都覺得歉疚!就給我個補償你的機會吧!”
一旁的蘇谷柏發話,說道,“卿卿,既然華瑜堅持,你倆也別爭了,就拿著吧,以后在公司的事上,能幫就多幫幫華瑜!”
蘇谷柏發話,林思卿自然也不再說什麼份的事就這麼定了下來,蘇谷柏看了看已經空的宴會廳,起說道,“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咱們也回去吧!小北,你送送東洵他們,我先回去休息會兒。”
蘇戰北點頭,看著蘇谷柏離開酒店,他這才笑著說道,“我一直都擔心,生怕卿卿臨時有什麼不適。”
林華瑜也笑,說道,“我也一樣,一整天,一直都盯著的肚子看,婦產醫院請來的極為產科醫生,現在都還在二樓包間里等著呢!”
蘇戰北笑著說道,“那正好了,一會兒讓醫生順便給卿卿做個檢查,畢竟也忙碌了一天。”
林華瑜正要說話,只見原本已經離場的陳錚忽然醉醺醺從闖了進來,手里拿著個酒瓶,看到林華瑜時,頓時就紅了眼眶。
“林華瑜,你他媽的怎麼就那麼心狠?”
陳錚喝醉了,他指著林華瑜,聲音哽咽著質問,就算他說和一刀兩斷了,可為什麼還能這麼平靜?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林華瑜抖著站了起來,看著面前嘶聲質問的陳錚,半晌,才慢慢說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陳錚歪著頭想了半天,眼淚已經在一滴滴滾落,他啞著嗓子說道,“你就不能告訴我,說你愿意等等我嗎?等我說通了我媽,咱們那時再在一起?”
林華瑜笑,卻比哭都難看,反問道,“好,就算我愿意等你,那麼陳錚,你能說服你媽嗎?能同意咱們在一起嗎?你能不顧你媽的生死而執意娶我?”
林華瑜這幾個問題,令陳錚的眼里忽然涌上一陣絕來,不能,不能,不能,這是三個問題的答案,都是不能!
第一次,陳錚覺得眼前時如此的絕,絕到讓他想要逃離,就帶著林華瑜,逃到個沒有人的地方,居一輩子。
林華瑜哀哀笑了笑,說道,“所以陳錚,從最開始我們重逢時,我就清楚知道,咱們不可能了!是你不肯面對現實的!現在,你該醒醒了。”
說完這些話,林華瑜轉想要上樓,陳錚看著林華瑜的背影,心里只覺得一陣大痛,不,不,他不能讓走,走了,他們就再也沒可能了!
想到這里,陳錚忽然一把抓住了林華瑜的手,在所有人都沒防備時,將抱了起來,快步往酒店外走去。
“華瑜,我帶你走!咱倆私奔,咱倆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生活,華瑜,咱們這就走!”
陳錚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不顧林華瑜的反抗,雙臂牢牢抱著,快步出了酒店,往他的車方向走去。
林華瑜掙扎著大喊,“陳錚,你放開我,你瘋了是嗎?放我下來!”
林思卿與蘇戰北對視一眼,兩人怎麼能讓陳錚這樣帶著林華瑜走呢?等他酒醒了,該怎麼收場?
張寧已經在追陳錚和林華瑜了,蘇戰北先一步追了出去,他扯住陳錚的胳膊,厲聲說道,“錚子,你這是在干嘛?把人先放下來!”
陳錚紅著眼睛嘶聲大喊,“憑什麼?我憑什麼放下來?我了這多年,我怎麼就不能帶走了?”
張寧追了上來,厲聲說道,“你沒看到不愿意嗎?你他媽的還算是男人嗎?強迫人算什麼本事?”
陳錚看著張寧,想起張寧和林華瑜在蘇家院子里的曖昧,他更覺得怒氣沖天,甚至對蘇戰北也充滿了怨憤。
“我算什麼本事?你知道不知道,我從小到大一直!我為了,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和在一起!”
陳錚怒吼著,他抱了不斷掙扎的林華瑜,又看了一眼蘇戰北,咬牙說道,“北哥,華瑜我必須得帶走,今天,誰也不能擋我的路。”
蘇戰北皺眉看著陳錚,沉聲說道,“帶走后呢?你有什麼打算?怎麼安置?怎麼說服你媽那邊?”
陳錚神迷茫,半晌才說道,“我帶著私奔,到一個我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等不生氣了,我們再回來!”
蘇戰北冷聲問道,“你覺得可能嗎?陳錚,別借著酒來犯渾,你先把林華瑜放下再說!”
而趁著蘇戰北與陳錚談的機會,無法掙的林華瑜狠心在陳錚胳膊上咬了一口,想要從陳錚懷里下來。
因為林華瑜已經看到,陳錚的媽媽沉著一張臉從車上下來,正快步往這邊奔來,林華瑜從心底害怕陳錚媽媽。
林華瑜這突如其來的一咬,頓時激怒了陳錚,酒后的他哪里還有理智,竟然在扔下林華瑜的同時,一個掌狠狠甩了過去。
林華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打得往前撲去,重重撞在了臺階上,額頭頓時就滲出來。
“陳錚,你他媽的瘋了嗎?你竟然打?”
原本在酒店里的林思卿看到林華瑜額頭的鮮,再也坐不住了,怒罵一聲,順手扯了塊餐布,快步奔了出來,將林華瑜扶起來捂住不斷冒的傷口。
陳錚這一掌極狠,林華瑜不僅額頭破了,連口鼻也不算有鮮冒出來,看上去格外的目驚心。
林華瑜重重息著,角滿是鮮看著楞在那里的陳錚,低聲說道,“現在,你解氣了嗎?現在,你能放我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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