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抱著依依走到近前,被男孩的容貌震住。
這人長得未免也太好看了!
陸寒心底涌出濃濃的危機,步伐都變得沒有剛才那麼堅定。
如果不是有懷里小丫頭給他壯膽,他恐怕會掉頭就跑。
看到陸寒和夜若依,夜北辰眼底閃過詫異,但很快就恢復平靜。
他啟道:“你們怎麼來了?”
清冷的聲音喚回陸寒的注意,他飛快的回過神,很努力扯出一抹看似自然的微笑,其實他現在心底慌得一批。
“辰,我送依依去上早教課,順便來接你回家。”
夜北辰:“你們先回去,我這會兒有點忙。”
夜北辰邊的男孩眨了眨眼睛,歪著腦袋看了陸寒一眼后,角勾出一抹弧度。
被染淺金的眸子比剛才還要明亮,他輕聲問道:“夜總,中午我們吃什麼呢?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可一定要請我吃好的。”
夜北辰一愣,轉眸看向側的許暮,當看到他眼底的狡黠時,眼神變得無奈:“你說吧!”
許暮修長的手指輕點下顎:“那我可要好好想想啊!”
他手拉了一下夜北辰的服:“我們去車上慢慢想。”
哪怕是到夜北辰的服,陸寒就不了,心底像是扎了一刺難。
他上前一步,到夜北辰邊:“辰,你不舒服,今天別去吃飯了。”
夜北辰:“不只是吃飯,吃過飯我和他還有很重要的事。”
如果是平時聽到這句話陸寒不會腦補那麼多,可今天不一樣,夜北辰邊的男孩長得太好看了,特別是那雙勾人的眸子,看向夜北辰的時候,陸寒都覺得下一秒能把夜北辰的魂兒給勾跑了。
這哪里來的小妖啊!
“辰,你現在懷著寶寶,不適合東奔西跑。”
陸寒特意補充一句:“我們先回家,工作的事給助理就好。”
許暮眼底閃過詫異,盯著夜北辰的肚子:“你......懷孕了!”
他這是站錯了嗎?
聽厲銘爵說起夜北辰有個人,他還開了賭注,賭夜北辰一定是上面那個。
可結果.......
這要是輸了,他就要和厲銘爵三天三夜。
他家爵爺這麼厲害,他還有命看到明天的太嗎?
許暮悔斷了腸子。
靈眸怎麼都有走眼的時候啊!
“三啊!你怎麼會懷孕呢?”
許暮湊過去在夜北辰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懷孕這件事,你可千萬別告訴厲銘爵,否則我就要遭殃了。”
他話還未完全落下,手臂就被握住。
一巨大的力量襲來,許暮被拽著胳膊離夜北辰邊。
他詫異的回過頭,對上一雙深沉的眼眸:“你離他遠一點。”
看到許暮靠近夜北辰,陸寒都要氣瘋了。
許暮著被拽疼的胳膊,看向夜北辰:“不是吧!他這麼兇?”
夜北辰:“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辰,你不要和他說這麼多,我看他就是故意接近你,想勾引你。”
陸寒太生氣,說話都沒有過腦子。
夜北辰臉沉下:“陸寒,你知不知道他是誰?說話之前能帶點智商嗎?”
陸寒沉默著瞥了許暮一眼,心想:這就是個不要臉的小妖。
許暮把他的心思看了個清楚明白,勾道:“我今天就是特意來找夜總的,我這幾天都要留在H市,我每天都要來找夜總。你拿什麼生氣啊?你有我年輕嗎?有我長得好看嗎?有我活潑可嗎?有我能生孩子嗎?”
幾個問句落下之后,陸寒的臉變得特別難看。
許暮走到陸寒面前,微揚著下顎看向他:“比你優秀的男人太多了,如果每個在夜總邊的人你都要防備,日子還能過下去嗎?”
許暮微微傾,低聲道:“你最好把夜總看了,小心真有妖搶走他。”
在陸寒失神的時候,許暮對著夜北辰揮揮手:“今天的飯我看是吃不了,回到京都我們再聚。我先走了,下午來找你開直播。”
夜北辰送他來到停車的地方,在許暮坐進車里后,彎下腰說:“抱歉!他有點稚。”
“能看出來他張你的,雖然和想象中有點差距,但應該也是個很好的人。”
許暮拍了拍夜北辰的肩膀:“懷孕就不要這麼拼命工作了,后面幾天的直播給我吧!”
夜北辰:“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回到京都一定請你吃飯。”
“那必須的啊!”
許暮低聲音說:“厲銘爵不讓我吃辣的,但我中午特別想吃川菜。如果他打電話問你我們是不是在一起,你一定要說在一起,千萬不能說了。”
許暮雙手合十:“拜托!拜托!他管我特別嚴,我真的快沒有自由了。”
夜北辰:“我不說。”
許暮眼睛綻放出笑意:“三,你真是個好人。”
夜北辰目送著他離開,這才折回。
陸寒還站在原來的位置,用可憐又歉疚的目看著他。
夜北辰走過去,沉聲道:“那是許暮,厲銘爵的合法人。”
“合法”這兩個字,他咬的極重。
陸寒:“!”
完了!這次是惹出大 麻煩了。
“老婆,你別生氣啊!我剛才是腦子風才這麼說的。”
陸寒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
想到剛才像個妒夫一樣,他就覺得自己在夜北辰心里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
夜北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原本想要說幾句譴責的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車停在哪里?”
陸寒反應過來,指了個方向:“在那邊。”
夜北辰:“中午在外面吃飯,我想吃火鍋。”
“當然可以,我定位置。”
陸寒單手抱著依依,另一只手拿出手機開始選餐廳。
夜北辰和依依坐在后排座,陸寒在前面開車。
他看向后視鏡,那里映出夜北辰溫的影。
陸寒了,終是沒忍住問道:“許暮為什麼來H市?怎麼是他一個人過來?”
如果厲銘爵陪同,他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請他來幫忙看看最近到貨的鉆石,后續幾天他也會為公司做直播宣傳。”
夜北辰抬眸瞥了一眼后視鏡,兩人的目在鏡中相撞。
陸寒心虛的錯開視線:“今天這事是我的錯,我不該胡懷疑。”
不怨他胡思想,只怨許暮長得太好看。
夜北辰視線轉向邊的小丫頭,沒有再說什麼。
但陸寒心底卻不是很踏實,許暮那番話說的很對,比他優秀的男人有很多,如果夜北辰邊的每個人他都要胡懷疑,那生活還怎麼過下去?
夜北辰愿意生下他的孩子,在這一點上他就比任何人都有優勢。
陸寒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松懈下來,揮散掉心底的疑慮和不安。
許暮開著車來到H市最大的酒吧,決定要好好放松一下。
在京都有厲銘爵盯著,他連一點自由都沒有,娛樂活被克扣的只能玩單機游戲消消樂。
他過得是多麼沒有人權的日子啊!
今天必須要玩個夠本。
許暮推開酒吧大門,在心底興的吶喊:弟弟們,哥哥來了!
一輛保姆車穿行在夜幕之中,車的男人渾都著冷冽的氣息,邊圍著三個雕玉琢的小團子。
禪禪趴在車窗前,看著窗外逐漸亮起的霓虹,大眼睛里都倒映出無數華彩:“爹地,爸爸去哪兒了?”
厲銘爵:“都都,十棒棒糖,查他。”
叼著大大波板糖的都都聲氣的說:“爹地,爸爸可是黑客榜一,我只能算是第二。查他難度系數太大了。”
厲銘爵:“一百。”
都都:“。”
他拿出小型電腦,乎乎的手指靈活的敲擊著鍵盤。
五分鐘后,都都出準的位置:“東洲路109號,夜貓酒吧。”
糯的聲音落下的同時,車響起的氣瞬間將至冰點。
厲銘爵眼睛瞇起來,眼底流淌著危險的:“很好!”
今夕在心底的為許暮點了一蠟,今晚爸爸又該哭了。
許暮還在酒吧里隨著音樂搖擺,扭得像一條靈蛇。
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冷,那悉的低氣隨之而來。
許暮渾一個激靈,瞬間僵住。
耳邊的音樂聲都變得不再清晰,只有男人上那冷冽的哥柏木香味在不斷擴散。
不用回頭去看,他都知道是誰來了!
除了他家男人,沒人能給他這種殺氣騰騰的覺。
許暮心頭一,轉之際眼睛就直了,他探手過去四下索:“爵爺!你是爵爺嗎?嗚!我的眼睛又看不見了!”
厲銘爵就站在許暮后,看著他家小戲在線裝瞎。
許暮到厲銘爵邊,握住他的胳膊:“爵爺,你終于來了!暮暮好怕啊!嗚!暮暮這是走到哪兒了?是不是進了盤了。”
厲銘爵面無表的看著他:“舞臺上有一個帥哥,扭得很好看。”
“在哪兒呢?讓我看看!”
許暮腦袋蹭的一下扭過去,但很快意識到況不對,又飛快的扭回來:“嗚嗚嗚!暮暮又看不到了!暮暮又了瞎子。”
厲銘爵住他的下顎,嗓音發沉:“說,今晚想讓我懲罰你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