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立刻上前一步,狐假虎威地喝道:“寶笙,老夫人對你一向不薄,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等誣陷主子的醜事!”
而趙氏麵有些怪異地打量著南宮玥,心道:平日裏從不曾覺得玥姐兒竟然有這等魄力?
在蘇氏的威嚴之下,寶笙嚇得失聲哭了出來,抖如寒風中的落葉。
猶豫了一下,咬牙匍匐在地麵上,“老夫人,奴婢錯了,請您網開一麵……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嚶嚶啜泣著,又在地上直磕頭,比剛才還要用力,“老夫人,請饒恕奴婢一次吧!老夫人……”
寶笙的額頭磕在地上發出“咚咚”的響聲,幾個心的子看著不由心生不忍,可是南宮玥卻對對方沒有半點同。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擔被發現的決心!
而蘇氏掌控宅多年,不知見了多私事,手下更不乏鮮,自然不會因為寶笙這兩下就心生憐意,手中撚佛珠,卻是沒有說話。
“母親,”黃氏諂地湊到蘇氏跟前,提議道,“這等賤婢,膽大包天,竟敢誣陷主子,依兒媳看,就該杖斃才……”起初,還越說越起勁,後來被蘇氏冷冷地瞥了一眼,那聲勢便弱了下來,到最後已經聽不清楚。
趙氏知識趣地接過話:“母親信佛,自然是慈悲為懷。照兒媳看,就先把寶笙拉下去掌一百下,然後發賣出去,以儆效尤!”
“是,大夫人!”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立刻魯地架起寶笙,利落地帶出了東次間,寶笙還在不死心地著:“老夫人饒命!老……”很快,的聲音就聽不到了,顯然是被捂了。
一時間,隻聽到那板子甩在臉上發出的聲響一下又一下地傳來,而寶笙連一聲哀嚎也沒有發出。
東次間的丫鬟們聽得心驚跳,俱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南宮玥卻是無於衷,微微垂下眼簾,心想:希今天這事可以殺一儆百,以儆效尤!要這闔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們二房可不是好欺負的!
想到這裏,南宮玥的眼中閃過一道銳芒,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守護好娘親和哥哥。
“玥姐兒……”林氏擔心地看著南宮玥,以為被嚇到了。
南宮玥這才回過神來,抿彎了彎角,輕聲道:“娘,我沒事。”
蘇氏冷眼掃了們一眼,抬了抬手道:“年紀大了,這一折騰就覺得累。你們都先退下吧。”
“是,母親(祖母)!”
所有人都行禮退下。
一直回到淺雲院,南宮昕突然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肩膀垮了下來,右手直拍著口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聞言,林氏張地吩咐丫鬟:“青芽,還不趕給二爺泡杯定神茶!”
“定神茶苦死了,我才不要喝!”南宮昕一口否決,拉過南宮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我有妹妹就夠了。”
他一邊走,一邊湊在南宮玥耳邊小聲說:“妹妹,你說得沒錯!祖母那裏果然可怕得很!以後你可不能一個人去,一定要我陪著你才行!”他看來很是擔憂,皺著眉頭了了南宮玥的發頂,“知道了嗎?”
南宮玥愣了愣,直直地看著哥哥,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嗯!”
自此,南宮玥每天一大早就是先來到南宮昕這邊,陪著他還有林氏一同去榮安堂給蘇氏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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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天一溜煙地過去,離前世南宮玥所記得的時間應該不遠了,琢磨著自己必須在進閨學前把那件事辦好才行。
這一天,南宮玥趁著意梅和意萱走開,找到了和安娘單獨說話的機會:“娘,你可有辦法帶我出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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