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幾下後,小家夥忽然停了下來,出恍然大悟的表,轉頭看向他爹,一本正經地諄諄教誨道:“爹爹,捶背要像我這樣,輕輕的!”
原來是爹爹錘得太重,把娘親弄痛了啊!
果然,他才是娘親的心小棉襖!
南宮玥笑瞇瞇地附和道:“是啊,我們煜哥兒最棒了!”
看著母子倆一唱一搭,蕭奕的角翹得更高,故意也把臉湊了過去,眨了眨眼,問道:“那我呢?”
“爹爹你要繼續努力!”小蕭煜拍拍爹爹的肩膀鼓勵道。
一家人正笑鬧著,百卉突然挑簾進來了,表和眼神都有些古怪。
蕭奕微微皺眉,覺得也太不會看眼了。
百卉著頭皮上前,對著二人屈膝稟道:“太子,太子妃,朱管家剛傳來消息說,白慕筱似乎是瘋了,竟然口口聲聲說是千年以後來的!”
這一日下午,等蕭奕從碧霄堂的地牢回到他和南宮玥的院子時,夕已經落下了一小半,天還敞亮著。
聽丫鬟說太子妃在小書房裏,蕭奕就直接自己挑簾進屋了。
南宮玥正坐在窗邊飲茶,聞聲朝蕭奕看去,以微笑相迎,“阿奕,你回來了!”
蕭奕也笑了,笑得眼角都彎了起來,他一邊朝走去,一邊說道:“阿玥,你可知白慕筱說了什麽?”
“還堅持自己是來自千年以後嗎?”南宮玥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盅,好奇地問道。
蕭奕在南宮玥旁的一把紅木圈椅坐下,笑地點了點頭道:“小白說,說的應該是真的吧。”
大越立國之後,語白就空閑了下來,想到了還關在地牢裏的白慕筱,於是七八日前,語白就讓人去審問白慕筱,沒日沒夜地審……如此折騰了幾日後,疲力竭的白慕筱終於熬不住了,這才招供說,是來自千年以後,方才知人所不知。
剛才,蕭奕特意和語白再次去了一趟地牢見了白慕筱,審訊了一番後,語白得出了這個結論。
南宮玥眨了眨眼,難掩驚訝之。白慕筱竟然真的是……
蕭奕隨手拿起南宮玥之前喝了一半的茶杯,一口飲盡剩餘的半杯茶,繼續道:“這些年來,白慕筱作了不詩詞,每一首都是廣推崇,然而,這些詩作詞作的語言風格大相徑庭,顯然並非同一人所作……小白說,倘若真相就是如白慕筱所說的話,那麽那些詩作、連弩和冶鐵就都可以解釋了!”
對於蕭奕而言,他並不在意白慕筱是不是來自千年後,既然說是,就姑且當是好了!
南宮玥聞言,表更複雜了,是啊,這就可以解釋白慕筱上的不疑點了。
南宮玥的心中一時紛紛,腦海中如走馬燈一般閃過了許許多多的畫麵,前生今世皆而有之。
前世今生,白慕筱上就著許多怪異之,所作的那些詩詞,偶爾發出的那些驚人之語,不時獻上的驚世之……
既然自己能有幸回到九歲再重來一次,那麽白慕筱從千年以後來到這個時代,似乎也並非是不可能。
“這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南宮玥喃喃地說道。
蕭奕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笑瞇瞇地又道:“老天爺既然讓越千年而來,自是帶了些東西過來。”蕭奕漂亮的桃花眼中閃著一抹興味,熠熠生輝,就像是那盯上了獵的雄鷹一般。
蕭奕那過分燦爛的眼神讓南宮玥莫名地對白慕筱心生一同,可以確信,被蕭奕盯上那可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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