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日起,你便是我鎮鬼司中的一名除邪衛了。”
張禹賓將一塊只有小孩手掌大小的牌遞給了林玄。
這塊牌應該是由某種青銅材質所做而,份量雖不是很重,但觀其材質似乎很是堅。
牌的前方刻著三個大字“除邪衛”,而在其背后則是林玄的姓名。
說話間,張禹賓又從一旁拿過一套獨屬于除邪衛的制服,繼而叮囑道:“每一名除邪衛或鎮守衛都有屬于自己的獨立住所,等下會有專人帶你去屬于自己的住所。”
“回去之后將這套服換上,并將牌掛至前,只有這樣你才能夠在鎮鬼司中自由行走,若不然很有可能會被鎮守衛當場扣押,懂了嗎?”
“了。”
林玄微微點頭,表示自己了解。
這就和上輩子去電子廠上班似的,每個人都要穿工服、戴工牌,若不然的話就會有保安攔著,不讓你進去。
這時,張禹賓的神驟然變得嚴肅,他凝聲道:“記住,一旦進鎮鬼司,生是鎮鬼司的人,死是鎮鬼司的鬼,本不存在任何離開或者背叛的可能!”
“你想好了嗎?確定要加鎮鬼司,與我等一起抵惡鬼,維護人族安定嗎?”
“若是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救世主什麼的,我還是興趣的,大不了為一名鎮鬼司的鬼就是了。”
林玄轉眸看他,角微微上揚,輕浮的語氣中帶著一堅決!
“好!”
張禹賓拍了拍林玄的肩膀,說道:“先去收拾準備一下吧,下午剛好有一個任務,我和你一起去悉悉”
……
很快,林玄來到了獨屬于自己的住。
據那名領路的鎮守衛介紹,鎮鬼司部的待遇非常好,可以說是吃穿不愁,就連找對象都非常簡單。
甚至于,若是你與朋友決定要結婚,只要打個申請,上頭會解決一切的問題,彩禮什麼的本不需要你考慮。
聽到這些,林玄終于知道什麼做“生是鎮鬼司的人了”。
這就如同給人當“兒子”是一個道理的。
……
午飯過后,張禹賓領著林玄來到了一偏殿。
而在這里,他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同樣也得知了自己接下來的任務。
中年男人姓劉,單名一個海字,職業為曲城護林員。
月顯現,林中自然危機四伏,但劉海這個護林員自然不需要和以前一樣進林中巡查。
他每日的任務僅僅只是在烈高照時,去林外簡單巡視一圈,然后趕在黃昏時刻回來即可。
而巡查的目的只是為了預防火災發生罷了。
消防員的工作已經被鎮守衛給替代了,畢竟在異能的面前,區區大火自然是不值一提。
這個工作說起來也很安全,雖然需要出城,但畢竟出城時都在白天,在烈高照之下,普通的游魂或者怨鬼并不會出來作惡。
而劉海此次前來報案的原因,乃是因為他在林中看到了一口非常詭異的紅棺材!
當時明明是烈高懸,可那于林中的紅棺材,卻似乎并不懼怕氣侵蝕,竟然在緩緩的移著!
劉海直接被嚇傻了,若不是他跑得快,很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所以在回到曲城后,他便直接來到鎮鬼司,而后將這個消息通報了上去。
經過一番分析后,鎮鬼司的研究員認為這最起碼是一件怨鬼作祟事件,所以便將任務分配給了張禹賓。
而林玄只是恰逢其會罷了,張禹賓心里是報著歷練他的想法,所以才將他給帶上了。
“走吧,你帶我們去那紅棺材出現的區域看看。”
聽了劉海的一番描述后,張禹賓起說道。
三人很快出了城,隨后在劉海的指引下,朝著林木區域行去。
似乎是因為后跟著兩位除邪衛,劉海心里有底了,自然也就不害怕了。
一邊走,他一邊滔滔不絕的念叨著:“自從這狗日的月出現以來,咱們曲城也不知道死了多人了,外面這棺材、墳墓呦,幾乎是走一段路就能看到一。”
“新墳老墳夾雜在一起,也不知道挖了有多,有時候走著走著就能看到滿地的尸骨殘骸!”
后,林玄笑著附和道:“那看來劉大哥膽子還大的嘛,這要是其他人,就算是白天恐怕也不敢走這路吧?”
被一名除邪衛做是“ 大哥”,劉海心頭頓時一喜,看向林玄的眼眸頓時由陌生轉作親近。
他哈哈一笑,說道:“也就是走的多了,這膽子練出來了,記得剛接這份活的時候,我自己一個人可被嚇了個半死!”
一邊嘮嗑一邊走,時間不知不覺的便過去了。
直到來臨至一顆大樹后面,前方帶路的劉海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轉對著兩人比了一個“噓”的作,而后心有余悸的手指了指前方。
看到劉海的面容在瞬間由平靜轉化為驚恐不安,林玄和張禹賓對視一眼,繼而目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首先映眼簾的是一座如小山包般大小的墳墓。
墳墓看上去很普通,除了大了一些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特別之。
而在墳墓的左右則栽種著兩顆大柳樹,彎彎扭扭的樹一直蔓延而上,也不知到底有多高。
也就在此時,林玄中忽的呢喃了一句。
“柳孕鬼,槐招魂!”
老話說得好,因為柳樹的枝條彎彎扭扭,遠看就像一婀娜多姿的人,所以柳樹群中通常氣深重,有孕育鬼的特點。
而此時這座墳墓的左右兩則剛好有兩顆上了年代的老柳樹,如此看來,似乎此墳墓別有一番名堂!
兩人的視線繼續上移,往那柳樹的頂端去。
很快,大約四五十米高的兩顆柳樹全貌進張禹賓和林玄的眸中。
也就在這時,兩人著樹冠的頂端,面驟然一變!
只見在兩顆柳樹的頂端,錯綜復雜的柳條樹葉糾纏在一起,捆綁了一個類似于平臺般的形狀。
而在平臺的頂端,一口紅的棺材便坐落于上方!
這棺材看上去比正常棺材要稍微矮小一些,且通紅,宛若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紅漆,看上去著實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