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沁晚什麼他不知道。
那會兒他問他們是不是相互喜歡,闕云丞怎麼回答的?
他說:“沒有,我只喜歡你媽媽一個人。”
蘇言坐在浴缸里,皺著小眉頭,頗為鄭重其事,一副想要跟假爹探討下余生規劃的表:“爸爸,我可以跟你聊一聊嘛?”
這一聲聲爸爸,讓蘇言得發熱,心頭抖,卻無比的新奇和激。
原來爸爸這個稱呼,起來如此順口。
闕云丞看著小大人一樣的兒子,“好,你想聊什麼?”
“你現在有朋友嗎?”
他媽還單呢,雖然追求者多得嚇人,許多都跑他面前來奉違,但小人似的蘇言知道他媽媽一個都不興趣。
唯獨沈叔叔,可是媽媽也說過不喜歡沈叔叔。
這個問題把闕云丞逗笑了,顯然沒想到這個問題會從自己親兒子里問出來。
但他知道兒子素來嚴謹,人如其名,他也很正式地回答:“沒有。”
蘇言把下墊在浴缸的邊緣,然后扭頭看他:“爸爸,我覺得……”
“我同學的媽媽就好看的,要不要……我介紹給你?”
反正他媽媽現在也一個人,他跟闕謹又這麼像,簡直就是命里的緣分!
機不可失……
況且,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討厭這個假爸爸,比媽媽那些追求者覺帥多了。
要是能把他們撮合到一起……
-
另一間小浴室里。
母子倆對視了能有五分鐘,最后是闕謹妥協了。
因為他發現,他換來的媽媽好像真的沒打算出去。
可是闕謹從能分辨事開始就一直自己洗澡,他不習慣洗澡的時候邊有人。
正因如此,爸爸就把保姆都撤了。
服一件件地下,闕謹頗為不自然。
蘇漾抱著臂膀彎下腰,狐疑調侃:“寶貝兒,你居然臉紅了?”
兒子打小說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傳了的天賦,對文字極其敏,三歲多的年紀就能認得不知道多個字,看小學生的課本毫無障礙。
以至于兒子的臉皮也格外的厚,蘇漾覺得這一點應該不是傳的。
哪想今天洗個澡就臉紅了?
闕謹抿了抿,他有點憤,換做以往大概會攆人。
可現在他舍不得攆換來的媽媽,他掙扎半天,然后出手,“媽媽,你給我吧。”
他想要下來自媽媽的照顧。
雖然爸爸很好,也很溫,但覺一定不一樣吧。
聽見他這樣說,蘇漾一直提著的心,終于落了地。
也擔心因為自己的工作忙,從而讓兒子越來越疏遠自己。
明明那樣小,卻獨立到可怕,家里家外幾乎什麼都會做。
蘇漾蹲下來給闕謹小服,然后抱著他,把他放進小浴缸里,親力親為地給他洗澡洗頭洗小腳丫。
屁蛋那里還紅呢。
看到這個,蘇漾目一寒。
洗了十幾分鐘,浴巾一裹,蘇漾直接把闕謹裹粽子抱了出去。
放進小被窩里面后,蘇漾把床頭放溫了的牛遞給他,“喝完就睡覺吧,有沒有想要的禮?媽媽這次回來得急,忘了帶。”
闕謹眨眨眼,“什麼都可以嗎?”
其實他什麼都不缺,家里都有,爸爸幾乎把所有孩子能玩的玩,都買了回來。
家里的儲室里都是玩,不過都是雙份。
“什麼都可以。”蘇漾靠在他旁邊,幫忙拿著牛杯。
闕謹毫不猶豫:“我想要個針織的帽子。”
“之前不是給你織了頂?”
闕謹一愣,想了想:“那頂我送給同學啦,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嗯。
在他心里,蘇言已經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行,媽媽明天給你織,還是想要米老鼠嗎?”人放松下來的神格外的和。
闕謹點點頭,“嗯嗯。”
米老鼠蠻好看的。
“可以。”
喝完牛,蘇漾輕輕拍打他的小肚子,哄他睡。
等兒子安靜了,蘇漾才慢慢退出房間。
房門關上后,原本應該睡著的闕謹卻睜開了眼睛,他悄悄地拿出枕頭底下的手機,躲在被窩里打開微信找蘇言。
而門走出去的蘇漾臉逐漸冷了下來。
有人敢打兒子?
-
闕家別墅,小臥室。
把蘇言放進被窩,闕云丞并沒有走,而是拿著兒子平時最聽的故事書給他講。
不聽腦殘話故事的蘇言:“……”
闕謹,你居然喜歡聽這種智障故事。
不過看著面前男人和的神,蘇言竟有種‘這是世上第二好聽的聲音‘的覺。
當然,第一肯定是他媽。
“爸爸,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在浴室里他提出的那個問題。
闕云丞的視線從故事書上抬起,落到被窩里的那張小臉上,他左手撐著頭,眉眼是男人才有的斂。
“爸爸不談。”
“為什麼?”蘇言一愣。
“因為爸爸不是單。”
蘇言驚了,“你不是說你沒朋友嘛?”
闕云丞笑了笑,“我跟媽媽沒有離婚,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
而他因為遲遲不接蘇漾去世的事實,所以也沒有去辦理銷戶,也就沒離婚。
蘇言卻撲騰一下坐了起來,“所以人呢?我看看?”
沒離婚?
沒離婚?!
那他的計劃豈不是還沒實施,就夭折了?
見兒子如此激,闕云丞道:“媽媽……還忙。”
從前兒子問起來,他有時候會說爸爸也找不到,有的時候會說媽媽去了特別遠的地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但他從不會跟兒子說,媽媽可能去世了。
幸好。
幸好他沒有那樣說過。
蘇言盯著他。
騙人。
不可能!
他媽媽也總說爸爸忙,后來都懶得騙他了,直接告訴他:我也不知道你爸在哪里。
蘇言覺得,一般這樣說的都是不在一起了!
嘿,休想騙我!
“爸爸,我睡覺了。”蘇言獨自躺回去。
闕云丞擔心他今天被嚇著了,特意多留了一會兒陪著,一直哄到孩子呼吸均勻下來。
但蘇言本沒睡著,等假爸爸走掉,他掏出來手機跟闕謹發微信。
果然,他也沒睡著,蘇言悄悄發過去語音消息——
蘇言:你爸單嗎?
闕謹:嗯。
蘇言:闕謹,你覺得我媽怎麼樣?
闕謹:媽媽很好啊。
蘇言:才半天就你媽媽了?
闕謹:做事要認真,冒充也要稱職,蘇同學你要有敬業神。
蘇言沉默半天才回:闕謹,我有個想法。
闕謹:嗯?
蘇言:我媽單,你爸也單,而且看樣子肯定不跟前任糾纏了。我覺得他們郎才貌,看起來簡直是天作之合,像極了一對璧人,般配至極!所以我決定撮合他們,你意下如何?
發過去后,都沒等來回復。
就在蘇言險些一個電話打過去催促的時候,才聽闕謹回了句:蘇同學,你會的語好多。
蘇言:……
死孩子,現在是該欽佩我的正確時間嘛?
蘇言:我問你同不同意呢!
【作者有話說】
闕謹一臉嚴肅:呵,好想把蘇言他媽搶過來占為己有。
——————————
點擊好看和催更很重要呦~
顧寧願被傳在酒店夜會三男,從此身敗名裂,還被顧家驅逐。五年後,她帶著三胞胎迴歸,整個京都的名媛為之一驚,紛紛看緊自家的老公。誰知,顧寧願扭頭,就嫁給了京都第一財閥大佬!眾人驚掉下巴,直呼薄家那位眼瞎。後來,顧寧願馬甲掉落……天才神醫、神秘組織老大、知名珠寶設計師和創始人,驚掉無數人眼球。渣妹,“馬甲再多,不還是浪女一個?生的孩子都父不詳!”財閥大佬,“孩子的父親是我,你說誰父不詳?”
【年齡差8歲?先婚后愛?1V1雙潔】外表分分鐘教你做人、內心只想寵妻的爹系霸總VS嬌軟甜撩小嬌妻楚梨20歲時收到兩份大禮。一份是,她親生父親和繼母送了她屈辱一夜,并將她趕出家門。另一份是,一身矜貴的英俊男人將滿身泥污的她帶回家。那天風雨肆虐人間,她浸在雨里,無家可歸。在絕望之際,一只修長干凈的手緩緩伸到她面前,他如神祗臨世:“楚梨,我來接你回家。”-一段時間后,帝都豪門圈里傅六爺結婚的消息不脛而走。圈里誰人不知傅家六爺狠戾冷血,寡情薄欲,從沒傳過緋聞。圈內友人都道:不可能!六爺結婚了,我倒立洗頭!傅六爺:辟謠,本人確實已婚。來人,端水!……眾人又打賭,不出一個月,傅六爺就會玩膩。卻不想,很久很久后再見傅六爺,煙霧繚繞的場館里,傅六爺從兜里摸出一顆糖。眾人驚愕,只有他在笑:“戒煙呢,媳婦兒不喜歡。”-當晚,有人看見一向冷厲寡欲的男人把一小姑娘抵在墻角,“梨梨,糖沒了。”嬌滴滴的小姑娘嗓音軟軟,捂著嘴往后縮了下:“那怎麼辦?”傅序商眸光微深,輕松拿開她的手,嗓音沉沉誘哄道:“再親一下?” ...
倪歌十六歲被接回家,住在隔壁的青梅竹馬,突然變成了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成績優異但性格乖戾,她每天小心翼翼,躲着他走。 直到週年校慶,倪歌跳完舞,在冷得要命的禮堂裏往後臺跑,被裙襬絆倒,一頭栽進他懷裏…… 第二天,學校瘋傳: “woc,昨天校慶結束我回禮堂,你們猜我看見什麼!就嶼哥啊,他把我們新校花按在懷裏!!” 衆人不信:“不可能,容嶼根本不喜歡女生!他眼裏只有那幾架破飛機!” 目擊證人嘶吼:“真的!我用人頭保證!我還聽見他說,你現在不從我身上起來起來的話,以後再也別起來了!” 容嶼早知道自己有個身體不好、從小被寄養在外面的弱雞未婚妻,因爲這門婚事,是他親口求來的。 她離開的七年裏,他無時無刻不在惦記她。七年之後……她把他忘了:) 所以那天晚上,他幫她揉腳踝,“想起我是誰了嗎?” 倪歌:“……QAQ” 【溫柔軟萌·筆譯翻譯 x 痞帥太子·空軍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