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家弟弟還有學生弟子活著不同,千手柱間這位初代目火影在如今的木葉的確是找不到昔日裡相知的人了,他的弟子有且只有一個猿飛日斬,而且還算是他和弟弟一起教出來的。
雖說這個弟子的所作所爲並不讓他完全滿意。
總之千手柱間除卻和弟弟一起在街上逛外,等到千手扉間去了秋道家的宅邸和弟子們會面,千手柱間便自由行起來,不過這幾日差不多已經是將木葉各都走遍了, 他很喜歡現在這生機的木葉,但他一個死人,也不好總往人堆裡扎。
於是,
和弟弟分開後,他思來想去,覺得是時候再去和六代目見一面了, 正好扉間也不在。
就這樣他直奔那從立村之初就沒有變過位置的火影大樓, 他也沒有找人帶路引薦,直接結印潛行了進去,以六代目的本事,不可能察覺不到他的到來,果不其然那些個藏在不同位置的暗部對他視而不見,無人跳出來阻止他這個不速之客。
等到他進同樣沒有換過房間的火影辦公室後,發現這個出自宇智波的六代目正在用水晶球施展遠鏡之看什麼東西。
“六代目,你這是在看什麼?”
從天花板上探出頭的千手柱間問道。
“中忍考試。”
宗弦答道。
說著,擡頭和千手柱間四目相對,“我的弟子和妹妹也參加了這一次中忍考試,這幾日忙著沒時間關注,今天出來時間就順帶看看, 初代目大人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來看看。”
“你的弟子和妹妹?”
千手柱間跳了下來,在宗弦的座椅旁站住, 低下頭看向了那水晶球,“我聽人說六代目你的弟子也是個天才!”他是在忍者學校聽學生們吹牛瞭解到這一報的。
這史無前例的中忍考試是村子裡的熱門話題,幾天前村外的戰事只是在村子高層流轉,並未擴散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正在舉行中的中忍考試仍舊是熱點, 就連忍者學校的學生們都在討論。
畢竟,
八雲、鳴人他們畢業還不到一年,作爲曾經的風雲人,忍者學校裡面還是有不學生知道八雲他們的名字,像千手柱間就是聽到了鞍馬、宇智波、日向等幾個家族的學生互相吹牛打屁。
“沒錯。”
宗弦點頭承認,笑著答道:“八雲是個很優秀的孩子,的才能甚至是卓越到在年時,因爲這一份才能而到了不的磨難,在病牀和椅上度過了短的時間,當然有失有得,當開始嘗試著駕馭這一份才能的時候,理所當然會穎而出。”
“鞍馬八雲······就是這個孩子?”
千手柱間手指向水晶球畫面中的。
“這是覺醒了鞍馬家的繼限界?難怪,難怪······鞍馬家的繼限界雖然傳承極爲不穩定,但只要是覺醒了繼限界的族人無一例外都是天才人,不過天賦強到變負擔,這在鞍馬家的歷史中也是聞所未聞。”
在說著話的同時,千手柱間盯著水晶球上的畫面,看著那頗爲奇怪的僵持局面, 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況?既然鞍馬家的孩子覺醒了繼限界,怎麼會······這般糾纏不清?鞍馬家的幻比起來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幻還要令人防不勝防,就連斑當年也在鞍馬家的那位老前輩手上吃過虧。”
“哦?我們家那位先祖當年還吃過這苦頭?”
宗弦好奇了。
這可是族中文獻中沒有記錄的趣聞了。
“我和斑也是一步步長起來的, 在老前輩手中吃點虧有什麼奇怪的?我當年也被你們宇智波家的高手差點兒就給幹掉了,這本沒有什麼好說的,六代目你別扯遠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砂之,應該是砂村的年吧?這年是個什麼底細?”
千手柱間強的將話題牽回了正題,沒有被宗弦給引著跑偏了。
“沒什麼貓膩,只是一尾人柱力罷了。”
宗弦沒有賣關子,直接明說了。
“一尾······原來如此,鞍馬家的幻的確是對尾效果不高,不像伱們宇智波家的寫眼,控制尾和驅使小犬一樣。”說著千手柱間還瞅了宗弦一眼,和斑一眼,這個六代目也是玩弄尾和遛狗似的。
“不過,這豈不是說這個砂村的年已經是於失控邊緣了?”
千手柱間瞬間就明白了考場上發生了什麼狀況,那舒展開來的眉頭頓時又皺了起來,“六代目,你不準備做點防備嗎?這樣優秀的後輩,要是折損了······可是村子巨大的損失。”
“無妨,初代目大人你不也是聽說過了,八雲可是天才。”
“天才是不假,但尾這種東西,還不該是長中的苗該面對的。”
千手柱間神嚴肅。
“八雲不一樣,初代目大人不必多言,我對我的弟子有信心,就算是真的打不過,我相信們也是有能力保全自的,而且說實話若是連參加箇中忍考試都需要我手,那不如趁早放棄做一個忍者算了。”
宗弦臉上的笑容散去,沉聲道:“比起來真正的戰場,們遇到的這算什麼危險?初代目大人你應當比我要更清楚,戰場上從未沒有公平可言,在你死後的那一次次忍界大戰中,各村都編組了專門用來斬首敵方還沒有長起來的天才的特殊作戰部隊,那纔是真正的兇險。”
“眼下藤花們只是和其他村子的下忍同臺競技而已。”
“那是一尾人柱力!”
“我們木葉的九尾人柱力也參加了這一次中忍考試。”
千手柱間愣了兩秒鐘,無語的看著宗弦,這宇智波家的小鬼真能扯,他也就是這麼一說,又不打算手做點什麼······沒想到六代目叭叭扯了這麼一大堆正確的,但是沒多大意義的廢話。
不過,
算了。
就這樣吧!
不說這個了,既然六代目這個當老師的這麼說了,他一個死人再多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他護村子裡的後輩不假,但也是明白將後輩們一味的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下不是好事。
“······你自己心中有數就行。”千手柱間沉了沉氣,繼而問道:“六代目,不知道有沒有宇智波斑的報?這幾日有否找到那個傢伙的行蹤下落?”
“沒有。”
宗弦果斷攤手,“若是宇智波斑一行人打算藏起來,那本不是短時間就能找到的,別忘記了宇智波斑活的時間可比初代目大人你長太多,那麼多年一直潛伏在忍界當中,天知道他究竟是有多藏的窟窿,別說這才三四天的時間,就算是給上個三四年,都未必能找到線索。”
“果然是沒有嗎?唉!還想著在臨走前能看看你怎麼收拾斑那傢伙······看樣子我怕是無緣得見了。”千手柱間頗爲憾的嘆息了一聲。
“我還以爲初代目大人你改主意要留下來給我助拳!”
宗弦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那是扉間說的胡話罷了,就我們這狀態,也就能收拾些許雜魚,如果斑真正徹底的復活了,我和扉間加起來估著都只會被斑那傢伙彈指間解決掉,與其指我們,還是期待六代目你大顯神威更靠譜一點。”
千手柱間大笑著說道。
宗弦笑了笑,沒有說話,轉目繼續盯著水晶球,八雲和我羅之間的戰鬥看樣子暫時是不會有什麼大變化,那麼就看看其他人的表現吧!例如第七班的三人就是不錯的觀察對象。
然而,
千手柱間卻不打算就這麼老老實實和宗弦一起看水晶球。
“對了,六代目,你上次說的斑也是被人給騙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拖了這麼長時間了,差不多也該揭開謎底了吧?”千手柱間炯炯有神的雙目盯著宗弦的神變化,似乎是想要從宗弦的表上看出來什麼消息。
“啊!這件事······差點忘了。”
宗弦拍了拍頭,的確上次挖了這麼一個坑還一直沒填,得虧了千手柱間的耐夠好,拖到了現在才重新提起來。
“二代目大人不在?”
“沒事,我可以轉告扉間。”
千手柱間言道。
“·······這事該從何說起呢!”宗弦暫時熄滅了繼續巡查中忍考試的念頭,屈指敲了敲桌子,琢磨著該怎麼說這一件事,之前他是真的忘記了自己還挖過這麼個坑,腦子裡並沒有思量好的答案直接口而出。
稍稍思索了片刻,
宗弦問道:“不知道初代目大人是否知曉我族的南賀神社下的室中有著一塊傳承了千年時間的石碑?”
“你說那塊只有你們宇智波一族能看到文字的石碑?”
千手柱間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也看過,當初斑曾引我去過你們宇智波家的那座室,可惜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塊被人塗畫過的石頭,那些個痕跡怎麼樣都拼不文字,然而斑告訴我說那塊石碑上寫著一些話,而且隨著寫眼的進化會看到新的容。”
這次到宗弦愣住了,
好傢伙,
南賀神社的石碑不該是宇智波家的機嗎?合著宇智波斑這個二五仔已經將石碑的告訴給初代目了?
“······那石碑怎麼還存放在我族當中?”
“本來就是你們宇智波家的東西?不放在你們族中放在哪兒?”
千手柱間也納悶了,不知道六代目這是爲什麼而驚訝?
“初代目大人你沒有和二代目說過石碑的事?”
“說過······好吧!看樣子不是扉間對宇智波有偏見,看樣子因爲扉間的那些個舉措,你們覺得扉間會做出來強奪你們一族的藏這種事嗎?”千手柱間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總算是明白了宗弦爲什麼會面異了,合著是扉間在宇智波一族的眼中已經是這種會強取豪奪他人私產的形象了嗎?
“那塊石碑我看過,斑也告訴過我他看到的容,我記著寫了些什麼合一,可得森羅萬象之類晦不清的話,原文記不起來了······神神叨叨的本沒理解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東西,扉間研究過也沒有弄明白,不過斑那傢伙好像是從中領悟到了什麼。”
“說起來,就是在那時候,我和斑······正式決裂了。”
想起來和斑分道揚鑣時候的一景一,千手柱間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
“既然初代目大人你已經看過了,那······有興趣再去看看嗎?”
宗弦突然說道。
“怎麼?你想說斑被騙了和那石碑有關係?”千手柱間疑的看了宗弦一秒鐘,便點了點頭,“如果方便的話。”
“是有時效的。”
宗弦手一拂,水晶球當中的畫面如綻裂的泡沫般消失,解除掉了遠鏡之,然後站了起來,一邊說話一邊邀請千手柱間同行,“藏了一千年的差不多也到了該揭真相的時候了。”
“千年······時間的?”
千手柱間疑更深,不明白這和斑被人騙了有什麼關係?
“沒錯,沉睡了千年時間的。”宗弦並未走正常路,直接打開了窗戶,和千手柱間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在屋頂上奔行,爲了避免引來多餘的視線,特意挑選了行人稀的路線。
“在達到目的地之前,我想要問個問題,沒記錯的話,千手一族和我們宇智波都是忍界傳承歷史最爲悠久的家族,不知道千手族中是否有關於千手一族源流出的記載?”
“這個······沒有。”
千手柱間搖了搖頭,“雖然有傳承下來許多古籍和卷軸,但······的確是沒有任何文獻記錄千手一族的始祖!”
“巧了,宇智波也是一樣。”
宗弦一拍手,“那麼,不覺得奇怪嗎?千手和宇智波同爲傳承千年時間的古老家族,爲什麼會沒有家族始祖的記錄?就算是中途遭遇過劫難,也不至於說連始祖的名諱都傳承不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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