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叼著一煙,眉骨散發著人的寒氣。
“說不準,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郭城宇拍拍池騁的脯,“你去了就是自投羅網,你的心肝還在老爺子那,你可別把自個折回去。”
池騁沒說話。
郭城宇拽住他沾滿了腥的手,淡淡說道:“走,去我那。”
誰也想不到,池遠端竟然又把吳所畏帶回了家。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池騁那天來了家裡,踢開門發現池遠端已經把吳所畏挪窩了。
其實池遠端只是帶著吳所畏在外住了一天,第二天就把他帶回來了。
而他白天行蹤不定,頻繁進出那些酒店會所,也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按照常規思維,池遠端一定會把吳所畏藏在某個地方,派人嚴加看管,自個該幹嘛幹嘛,哪能想到他會和吳所畏同吃同住?
就是池騁,也沒想到他的傍家兒會被親爹
“包養”在家裡。
事實上,這兩天吳所畏的日子還算不錯。有吃有喝,可以隨便在房間裡走,還可以看電視。
就是不能出門,不能和外界聯系。
他一點都不把自個兒當外人,家裡的櫃子都讓他翻過來了。
下午他無意間翻到一盤老式錄像帶,上面標注的時間是一九九幾年的,還有一排模糊的圓珠筆字。
“兒子五歲留念。”
一看是池騁小時候的,吳所畏頓時來了興致。
找到老式的錄像播放機,把錄像帶進去,興沖沖地盯著看。
沒一會兒,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出現在屏幕上。
吳所畏噗嗤一樂,敢池騁也有這麼可的時候!池遠端喊了一聲
“兒子看鏡頭”,小池騁霸氣轉,吳所畏又是一樂。
哎呦我,那個時候小眼神就這麼犀利了。
鏡頭跟著池騁走,池騁抱著一個大飯碗,坐在臺上飯。吃完之後,把碗和筷子麻利兒往窗戶外頭一扔,拍拍手,作瀟灑的回了屋子。
然後就是鐘文玉焦急地追問。
“你吃完飯的碗呢?是不是又扔出去了?我跟你說多回了,那碗還能再使呢!!”
吳所畏拍著大狂樂。
把這個鏡頭倒回去來來回回看,看了好幾遍還是笑,這個天生的小敗家子兒!
池遠端回到家的時候,吳所畏還在那重溫呢,肆無忌憚的笑聲從書房一直傳到門口。
池遠端為了被打的仨人生了一肚子氣,回來竟然聽到吳所畏在那笑,心裡能舒坦麼?
走過去朝吳所畏問:“在這待得還高興是吧?”
吳所畏的心思還沒拽回來,聽到這話想都沒想就嗯了一聲。
等嗯完發現不對勁了,抬頭看到池遠端的目,當即關上播放機,灰溜溜的回了臥室。
晚上,吳所畏想起那段錄像又笑了,笑著笑著心裡就不是味了。
如果池騁在邊該有多好?他一定要拿這事兌兌他。
這麼一想,心裡又開始翻騰,唯一能解他相思之苦的就手中這塊表了。
於是,吳所畏無聊地調整著表針。
池騁倚靠在床頭,手在小醋包的上著,突然覺到表針一陣。
低頭看去,時間變了五點十五分零秒。
心裡猛的一震,瞳孔開始發熱。
“530(我想你)。”
然後,吳所畏對著表盤發呆,也不知道池騁能不能看明白。
正想著,表針又開始飛轉。
池騁把時間調了五點五分十五秒。
“513(我也想)。”
吳所畏心裡酸的,眼眶一下就了。
然後他開始慢慢地轉表針,轉出了兩個時間。
“895(不救我),376(生氣了)。”
下午還對仇人殘忍施暴的池騁,這會兒眼中滿滿的。
“87(不氣)。”
吳所畏又回了個,“97(就氣)。”
池騁揚一笑,調了五點十分零秒。
“520(我你)。”
吳所畏一瞬間就澎湃了。
222巧合。
池遠端洗漱完走進臥室,發現吳所畏的俊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容。
“樂什麼呢?”
吳所畏連忙把手腕放進被窩裡,規規矩矩地平躺,朝池遠端說:“沒樂什麼。”
池遠端心生疑,穩步走到吳所畏面前,掀開他的被子,沒發現什麼可疑之。
又把他渾上下都了一遍,依舊沒搜到任何通訊工。
只有一塊手表看著可疑的,於是把吳所畏的手腕舉了起來。
吳所畏佯裝一副赧的表推搡著池遠端。
“別瞎。”
說完還本著被人占便宜的神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池遠端那張老臉瞬間就綠了,可疑的手表迅速從腦中刪除,只剩下吳所畏那副被人非禮後倍憤的小樣兒。
直到房間的燈關了,吳所畏才把腦袋出來緩一口氣。
回憶之前和池騁的數字傳,心裡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
可他現在是在池遠端的床上,而且還是以
“犯人”的份被綁到這裡來的,他哪敢幹那事啊?!
於是只能用手表泄。
池騁這邊靠坐在床頭上煙,和郭城宇商量著如何把吳所畏找出來。
結果手表又了一下。
池騁低頭看去,手表顯示為六點鐘。
沒明白吳所畏的意思。
沒一會兒,表針又轉到九點鐘。
接著,手表就開始
“69,69,69……”地頻繁轉換。
池騁看明白了。
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塊手表都能讓你起來。
這是自打吳所畏失蹤之後,池騁每天晚上最難熬的一件事,今兒因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經事,就暫時把這火了下來。
哪想吳所畏拿一塊手表都能煽風點火,池騁的心思立刻就轉向了。
問郭城宇,“今兒你來陪我,薑小帥沒生氣?”
郭城宇說:“沒有,是他讓我來陪你的,他對我還是有信心的,這麼一宿真不至於。”
池騁磨了磨後槽牙,灼熱的目朝郭城宇瞟過去。
“你倆天天晚上都幹?”
郭城宇揚一笑,“沒意外的話應該是。”
“你所謂的意外是?”
郭城宇拍拍,“比如我JB斷了。”
“草!”
倆人齊齊發出純爺們兒的彪悍笑聲。
郭城宇從架子上拿下來一瓶洋酒,一邊倒一邊朝池騁說:“一個外國朋友送的,我喝著味兒還不錯,你來一杯,正好消消愁。”
池騁說:“一人喝沒勁,你也跟著來吧。”
於是郭城宇又拿過來一個杯子,倒好之後,倆人了個杯。
池騁越喝心裡越燥熱,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後脖梗,戲謔道,“你們倆天天那麼幹,薑小帥得了麼?”
郭城宇咂著,不厚道的笑了笑。
“我也不想那麼累啊,可他非纏著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幹我吧’,‘老公好想讓你草’之類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幹。”
池騁聽了直笑,“這麼賤?”
“嗯,無敵小賤賤。”
池騁大手一用力,一把將郭城宇的臉扭到自個面前,滿的酒氣全撲了上去。
“那些話擱你裡說出來也帶勁的。”
“什麼話?”郭城宇問。
池騁嘲弄的語氣說:“就那句‘老公幹我吧’,‘老公好想讓你草’。”
“滾你媽的!”
郭城宇笑罵著,一拳將池騁打到一邊。
池騁又說:“把你們家薑小帥借我草兩天吧,他那麼想要,兩個人一起滿足他不是更好?”
“謝謝您嘞!”郭城宇拍拍,“咱這綽綽有餘。”
池騁但笑不語,又一杯酒下肚。
特別特別想大寶,像是有兩只發春的貓在用爪子撓他的心窩,已經不僅僅是了,還有疼,蝕骨的心疼。
特別想把他在懷裡,在他傷的部位吸含,好好疼一把。
就在這時,手表又響了。
四點四十分三十秒。
兩大分的姿勢。
池騁心裡的火苗子蹭蹭往上躥,下得發疼。隆起的部位已經不能用山丘形容了,應該用巨峰,高聳雲的山峰。
池騁將最後一口酒咽下去,拉下鏈,把囚困的巨龍解救了出來。
然後,旁若無人地套弄起來。
郭城宇聽著靜不對,往旁邊一瞄,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大哥您收斂點兒不?”
池騁斂起眉峰,的結跟著重的息聲滾著,脖頸上經脈縱橫,像是忍著極大的痛苦。
“我特怕他在我爸那委屈。”池騁說。
池騁很用
“怕”這個詞,更甭說
“特怕”了,足見他心底的憂慮有多深。
聽到這話,郭城宇也不避著池騁了,直接安道:“你放心吧,那小子著呢,他準吃不了虧。”
池騁了兩口氣,繼續兇悍的發泄著。
“說是這麼說,誰能保證呢?萬一我爸損他兩句呢?你別看他大大咧咧的,其實他特小皮臉,說不得罵不得的,有點兒事且想不開呢。”
郭城宇特想說,其實那是讓你慣的,他在我們面前不這樣,我們隨便打罵他都樂呵呵的。
當然,這話郭城宇不敢說,他怕說完池騁就聽見
“隨便打罵”四個字。
池騁喝多了,說得都是掏心窩子的話,平時從不往外倒。
他一個純爺們兒,讓他承認寵誰誰就跟臊他似的。
其實在他心深,吳所畏就是一塊豆腐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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