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確實得琢磨琢磨。
“我覺得吧,”薑小帥語氣謹慎,“他應該不知道大畏把這件事告訴我了,所以他對咱倆沒有戒心。”
“你把他想得太傻了。”郭城宇說,“就算是吳所畏沒告訴他GV泄的事,也應該能猜到吳所畏會把這事說出去。”
薑小帥不解,“為什麼?”
郭城宇悠悠一笑,“因為吳所畏跟你一樣碎子。”
“靠!!”
郭城宇連忙穩住薑小帥,“你聽我說,既然他知道咱倆要來,肯定得提前做好防範。如果讓你藏,你會把這個盤藏在哪?”
薑小帥說:“上。”
“那麼顯眼的東西放在上,你是存心想讓別人順走麼?”
“不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麼?”
郭城宇點頭,“那倒是,不過最危險的地方不是他上。”
“那是哪?”
郭城宇笑了笑,“電腦裡。”
說完,走到池騁的電腦旁,將DVD驅彈出,把裡面的盤出來在薑小帥的眼前晃了晃。
不愧是老油餅!薑小帥忍不住在心裡贊歎,太尼瑪了!
迫不及待的讓郭城宇打開盤。
結果,一個輸碼的對話框彈了出來。
“靠,竟然還要碼!!”
薑小帥抱怨一聲,郭城宇倒是不覺得意外,這麼私的東西,自然得小心防範著。
於是,夫夫倆開始燃燒腦細胞破解碼。
結果,凡是薑小帥和郭城宇想到的碼均顯示不值錢。
如果利用件破解實在太慢了,還有可能造文件損毀。
郭城宇陷一陣沉思。
然後,他的腦中蹦出一個極度不能接的碼。
猶豫了片刻,還是試著輸了進去。
結果,打開了。
郭城宇的臉頓時青了。
薑小帥不知道,還在一旁追問:“嘿,什麼碼啊?”
郭城宇隨便說了一個碼敷衍他,其實真正的碼是
“我想薑小帥”……
池騁,你丫絕對是故意的!
郭城宇有種不詳的預,可還是點擊了播放。
沒一會兒,池騁的臉出現在屏幕上,對著鏡頭出邪的笑容。
“我知道你們倆肯定回來這頭片子的,現在片子就在我手上。
“池騁晃了晃手裡的盤,“有本事你從屏幕裡掏出去!”
掏出去……掏出去……薑小帥氣得臉都紫了。
“靠,竟然耍咱!”
郭城宇沉默不語。
薑小帥氣得在郭城宇肩膀上砸了兩拳,“你得想個法子治治他,忒尼瑪欠了!”
“想治他還不簡單?”
郭城宇冷冷一笑,拿起手機。
不一會兒,一個電話接通了。
“碩碩麼?我是郭子。跟你說件‘喜事’,吳所畏傷住院了,你趕把這件事告訴你哥,讓你哥打個電話問一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幫你哥想想怎麼說。”
掛掉電話之後,郭城宇朝薑小帥說:“走,去給吳所畏挑服!”
“池騁都那麼耍咱們了,咱還幫大畏挑?”
“對,不僅要挑,而且要挑最拉風的。”
於是,郭城宇和薑小帥找了紀檢池騁只讓吳所畏在家裡穿的服拿過去了。
吳所畏在醫院等了好久,連病號服都了,薑小帥和郭城宇還沒到。
“你催催他們。”吳所畏說。
池騁沉著臉說:“幾件服而已,至於麼?”
吳所畏說:“他們不把服拿過來,我就只能著。”
“既然你這麼臭,那就著吧,你著比穿任何服都好看。”
吳所畏剛要反駁,門就響了,郭城宇和薑小帥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慢啊?”吳所畏問。
薑小帥說:“你服忒多,我得一件一件挑啊!你看看,我挑的這兩件怎麼樣?”
吳所畏低頭一掃,我草!
那服是他的最,穿著相當有型,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
哪想,池騁當即回了句。
“這服不行!”
吳所畏沒好氣,“有什麼不行的?這服是你給我買的,買了之後還不讓我穿,有你這樣的麼?我就穿,我就穿!”
說著坐起來,讓薑小帥把服給他套上。
礙於郭城宇在,池騁不好管得太嚴,只能著臉站在一旁看著。
薑小帥給吳所畏套好之後,立刻發出驚歎聲。
“我靠,你丫這哪是來住院啊!純粹是來相親的!”
郭城宇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這是誰要來看你?整得這麼隆重!”
“我也不想穿得這麼紮眼,是你們非得給我挑這服!”
薑小帥壞壞一笑,“是你讓我挑兩好看的服,我敢拿次貨麼?萬一有什麼重要人士來看你,我哪敢栽你的面兒啊?”
吳所畏嘿嘿一笑。
郭城宇和薑小帥走了之後,池騁嗖嗖的目掃到吳所畏上。
吳所畏穿這服,顯得形特別拔,五特別立。英氣人,魅風流,活一副明星相。
池騁每次看吳所畏穿這服,想他的就會特別強,所以他從不讓吳所畏穿出去。
“瞧你那樣兒!”池騁咬字特別狠。
吳所畏憤憤的回道:“整個病房就你一個人,我穿什麼樣不都是給你看的麼?”
一聽這話,池騁口瞬間起一團火。
外面天海沒徹底黑,走廊裡還有斷斷續續的腳步聲。池騁就在吳所畏上,把他傷的兩只手按住,暴而急切地啃著吳所畏的耳和脖頸。
吳所畏呼吸苦難,不停地掙紮。
“別鬧……別鬧……一會兒醫生該來了……”
池騁全然不在乎,更加激地磨蹭著吳所畏的間之。
突然,吳所畏的手機響了。
“誰啊?”吳所畏下意識地嘟噥一聲。
他的兩只手傷,每次都是池騁給他按接通。
但這一次,池騁在按接通之前,先把手機屏幕舉到吳所畏面前。
汪朕的號碼……
吳所畏忍不住一驚,“這……這回你可看到了,是他主打過來的,和我沒關系!”
池騁冷厲的目直對著吳所畏,大指一,電話接通了。
汪朕低沉的嗓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
“我現在澳門,已經訂好機票了,明天上午去醫院看你。”
沒有預熱,沒有寒暄,也沒有詢問況,上來就是我在哪,我什麼時候來看你……很明顯,之前有人給他打過電話了。
池騁慢悠悠地掛斷,看著吳所畏的目無比冷。
“你穿這樣,是給我看的麼?”
255漢也會小心眼
在池騁的眼神毒殺下,吳所畏明明問心無愧,也顯得底氣不足了。
“是……是給你看的啊!”
池騁沒說話,似一尊鑄鐵雕塑佇立在窗前,渾上下冒著寒氣。
吳所畏試探地問:“他說了什麼?”
“他說明天來看你。”
池騁的聲音輕得像棉絮,砸在地上卻是咣當一聲巨響。
吳所畏立刻急了,“這絕對是個誤會!我沒給打過電話,他怎麼可能知道我生病?”
“你的意思是我打的?”怒氣慢慢往池騁眉骨的棱角出匯聚,“是我給他打電話,讓他來看你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有人暗中使詐!丫一定是想挑撥離間,瞧咱倆日子過得好,存心搞破壞!”吳所畏力辯駁著。
池騁緩緩地挪到床頭,居高臨下地盯著吳所畏。
“人家為什麼專挑汪朕搞破壞?汪朕怎麼就那麼容易被煽?一個電話過去,他就從澳門直接飛到這?你知道汪朕在全世界有多朋友麼?他一年要在外面忙碌奔波多天?怎麼你有一點兒風吹草,他就能快馬加鞭地趕過來了?”
“你他媽要沒有這麼大面子,人家能害你麼?”
最後一聲厲吼,把門口經過的護士都嚇得一個驚。
吳所畏平時和池騁板都牛的,不知道為什麼,一旦涉及到汪朕的事,吳所畏就又急又惱還說不出話來。
池騁偏偏還不給他留任何餘地。
池騁一大步到床上,鞋差點就在地上砸出一個坑來。
“你要幹嘛?我告訴你,這可是醫院……啊!!”
池騁糲的大手到吳所畏服的前襟上,哢嚓一聲裂響,吳所畏的服從領口一直裂到擺。
扣子在地上彈跳飛濺,就像吳所畏栗抖的心。
“你憑什麼撕我服?給我住手!”
吳所畏看著心的服被損毀,急得用傷的手去阻攔池騁。
池騁狠狠將其隔壁住,直接把服從他上扯下來,當著他的面,徒手將一服撕流蘇裝。
池騁的怒氣把吳所畏震得肝膽俱裂。
害怕,卻又難掩心頭惱火,於是吳所畏在旁邊罵罵咧咧的控訴。
“有你這樣的麼?不就一個電話麼?你至於麼?你丫看我不順眼你撕我!你撕服幹什麼?那他媽是拿錢買的……”
剛說完,池騁就來撕他了。
池騁在吳所畏的掙紮抗拒下把吳所畏的兩個手腕用繃帶固定在頭頂上方,兩條有力的長把吳所畏夾得像一豆芽,濃礪的視線自上而下地灼視著他,一口咬上吳所畏的結。
吳所畏痛呼的聲音止不住地發。
“我跟你分開的那段時間,你跟他到底幹過什麼?”池騁問。
吳所畏氣得臉頰發紅,“我能跟他幹什麼,那會兒我媽重病在床,我有那份閑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