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把我哥的日記本都給你,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自己去翻答案。包括我哥為什麼會獨活下來,既然他活著又為什麼不出現,他那年才不到十一歲,是怎麼去的孤兒院、為什麼不回時家去……你自己找答案。”
時朝暮卻突然笑了一聲。
印白玉拉好挎包拉鏈,聞聲有點不解和不滿的看過來。
時朝暮卻越想越覺得好笑:“答案?我為什麼要找這個答案?”
“時朝暮你……”印白玉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這個禮,我看在你哥的份上收下了。”時朝暮站起,“但其他事你既然不愿意說,也不必吊我胃口。我十歲之前過得潦倒,十歲之后也過得水深火熱,雖然怪到你哥上很不講道理,但確實和你哥不開關系,尤其是十歲之后……他要是沒死,那我過去那些年在家里遭的罪就更像個笑話。”
找印白玉口中的答案來干什麼?解鎖他時朝暮前半生的一個新笑話嗎?
印白玉全然沒想到時朝暮是這個反應,當下有點急了:“不行,你怎麼可以不想知道……”
“是你不想說。”時朝暮俯看著對面的印白玉,“你哥不在了,你找不到自己人生的存在,就想通過調我的緒來彰顯你的人生還有意義……沒這個必要,印白玉,向前看吧。我很認同你所說的你哥是個很好的人,正因為如此,你作為他臨死前都還記著托付的親人,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
“可是我的人生已經被毀了!”印白玉突然帶著哭腔道。
時朝暮搖了搖頭,心想自己今天這還當起人生導師來了:“沒有。只要想開始,那什麼時候都不算晚,這句話放在你上格外適用。你現在的年紀并不大,重新回到學校去也完全適應得過來,在里面也不會顯得突兀。而且你有裴停今的承諾作底,你的人生在質金錢上所到的約束已經遠遠小于這世上絕大部分人,只要你想,你完全能夠很自由很正面的去選擇生活方式。”
“事實上,我不太喜歡你這個人。但看在你哥和我小時候的的份上,我多說這幾句。”說完這句話,時朝暮就抱著禮盒離開了。
他這邊剛走出餐廳,就看見傅承滿臉著急的走過來。
見到時朝暮的人沒事,傅承才松了口氣,上前道:“你們聊了很久,十分鐘早就過了,我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剛才就該讓你們直接在我車上聊,我站在車外等也不會聽見你們的對話,還安全。”
時朝暮抱歉道:“說著話倒把時間忘了,也忘了你還在等,讓你著急了,不好意思啊。”
“沒有,不用說不好意思。”傅承無奈道。
兩人往停車場方向回去,傅承看了眼時朝暮懷里的盒子,意外道:“這個是剛才印白玉帶來的吧?”
時朝暮點了點頭:“是別人送給我的禮,他幫忙拿過來。”
見時朝暮并不想深聊,傅承適時打住,沒再多問。只是上了車之后,他想了想還是道:“之前印白玉在記者面前的表現……并不像是個安分的人。畢竟是他接手過的東西,你注意安全,小心為上。”
時朝暮點點頭:“所以我打算待會兒回了家,先在樓下的快遞站借用一下安檢儀,確定這里面沒什麼奇怪和危險的東西之后再帶回家打開。不過還是要多謝你的關心和提醒了。”
想了想,時朝暮又道:“其實……我倒不覺得印白玉會在這上面做文章。不過還是安全為上吧。”
印白玉剛才說的那些事,雖然秉持著不能百分百相信的警惕心,但事實上時朝暮并產生不了什麼懷疑。以印白玉的過往和本事,如果不是真的知,他本說不出來那些話、是連調查都無從手的地步。
把時朝暮送到了家樓下,傅承看著他解安全帶下車:“回去好好休息。”
”對了……“傅承有點猶豫的又開口。
時朝暮下了車,聞聲扶著車門往里看:“怎麼了?”
傅承看著他,猶豫了幾秒,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沒什麼。你快回去吧。”
時朝暮笑了笑:“好,那你回去也注意安全。”
看著時朝暮走進了大樓,傅承掉轉車頭回自己的心理診所。
作者有話要說:orz
第32章
診所,傅承辦公室連接的診療室里,新的病人已經提前到了。
傅承先回了辦公室換好服,然后推開了診療室的門,笑容如常的對里面的人打招呼。
“你好,作為心理醫生跟你初次見面,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
“我傅承,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直接我傅醫生。”傅承語氣平靜道,“裴先生。”
沙發上,裴停今抬起眼:“你好,傅醫生。”
傅承拿著記錄本和鋼筆在裴停今側面的椅子上坐下來,拔開筆帽的同時坦然道:“恕我直言,接到裴先生你的預約時,我很驚訝……應該說是非常驚訝,一度懷疑是工作人員或者預約系統出了錯誤。”
“當初朝暮來我們診所,我都沒有這麼驚訝過。”傅承說,“我能問問嗎,裴先生你到底是出于什麼目的來的?”
裴停今挑了下眉:“這里是心理診所,我來當然是接診斷和治療的。”
傅承笑了笑:“只有這一個目的?裴先生,這話我想你自己都不信。A市多的是心理醫生,我不是最有名最有資歷的,勉強才能排得上個號罷了,按你之前對我的態度,你想要心理治療不應該選我才對。”
裴停今今天凌晨剛剛回來,在公司理了一個上午的工作,原本就不是話多的人,現在他更不想說話。聽到傅承這麼說,裴停今也沒回答。
反正按著規矩,傅承作為心理醫生,只要有足夠的檔期,他就不能純粹因為私人緒原因而推掉預約。
“算我多再說幾句。”傅承道,“裴先生你作為病人來我們心理診所求助,我作為醫生的職業道德以及收了錢的服務心態,都會讓我在診治過程中摒棄見和個人緒,只把你當個獨立的病人來看待。但是與此同時,在治療過程中,我希你也的確只抱有接治療的目的。就當是我多想了也好,總歸是提前說清楚更合適的。如果你是想從我這里了解和朝暮之前的治療相關的事,那我建議你放棄這個念頭。”
傅承話音落下,裴停今抬手按了按太:“傅醫生,你接待別的病人時,也廢話這麼多嗎?”
傅承無奈聳了聳肩:“沒辦法,裴先生份特殊,正式開始接診前多點廢話,可比后面再扯皮要好得多。”
“如果裴先生沒有其他異議,也沒有換心理醫生心理診所的想法的話,我們可以正式開始今天的問診了嗎?”
裴停今靠在沙發里,沒什麼緒的說了句:“當然。”
整個接診持續了近兩個小時。
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傅承嘆了口氣,起去關了鬧鐘再折回來。
“裴先生,今天和你的第一次見面就到此結束了。”傅承虛虛的向裴停今展示了下大片空白的記錄本,然后合上,“坦白來說,裴先生你這位病人應該是我事業史上第一個鐵盧。我見過不配合的病人,但從未見過你這樣主預約、提前到來,行上看似極為積極配合,實際上卻半點都不配合的病人。”
“不過沒關系。第一次見面就讓你對一個陌生人吐心事敞開心扉,即使對方擁有心理醫生這麼一個特殊的份,到底也不容易。期待下一次見面。”
兩個小時里一共說了還不到二十句話、每句話最長也沒超過二十個字,裴停今面對絕大部分問題都回以點頭搖頭這樣的答案……一度讓傅承覺得這人是不是故意來砸場子的。但想到時朝暮曾經描述形容過的裴停今本人格,傅承又覺得裴停今這態度正常的。
即使是像時朝暮那樣主配合、問什麼就仔細說什麼的病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也抱著不小的防備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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