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崖邊的花瑪拐看見掛山梯和通天索異連忙道:“下面有靜了!”
眾人連忙上前來查看。
“怎麼會這麼快就上來了?難道是發現寶貝了,通知我們下去。”羅老歪著胡渣子,不解道。
花瑪拐搖搖頭,臉有些難看道:“應該不是這麼一回事,這麼多的掛山梯同時異,說明他們在同時上來,怕是在下面遇到大麻煩了。”
“大麻煩,能有什麼大麻煩?難道是遇到尸王了。”羅老歪哈哈大笑,想開個玩笑,卻發現眾人面凝重,沒有一人應他,只好閉口不言。
“葉白哥,我師兄他們應該沒事吧。”雖然看到兩條鉆天索都在,但花靈還是不放心問道。
“放心吧,鷓鴣哨和小洋人都不是普通人,不會有事的。”葉白安道。
不一會,就有一人從掛山梯下爬上來,正是是卸嶺的人。
“蜈蚣、蜈蚣,地宮里好多的蜈蚣!”
“發生了什麼,總把頭呢?”花瑪拐一把拽住他,急問道。
“我..也不知道,地宮里突然出現很多蜈蚣,我們放火燒蜈蚣,后來地宮塌了,總把頭讓我們先上來了。”此人一臉驚魂未定,說話斷斷續續,看起來在下面了不小的驚嚇。
“該死的,總把頭要是出事我一定饒不了你。”花瑪拐怒罵一句。
很快,上來的人越來越多,直到看見陳玉樓,花瑪拐的一顆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總把頭,你沒事吧。”將灰頭土臉的陳玉樓從掛山梯上扶起來,花瑪急忙拐問道。
“我沒事,紅姑和昆侖還在后面,你去幫他們。”陳玉樓拍了拍花瑪拐的肩膀,找了塊干凈的地方坐著,口氣。
“陳老弟,你們在下面遇到什麼危險了,看起來這麼狼狽。”羅老歪湊過來問道。
“下面的況復雜,總之一言難盡,羅帥,等兄弟們都上來,我再和你詳細說。”陳玉樓將上厚重的皇家甲下,看上去累得不輕。
“好,好,那你先好好休息。”
另一邊,鷓鴣哨和小洋人也從鉆天索上迅速爬了上來。
葉白和花靈急忙上去幫忙,將兩人扶起。
花靈問道:“師兄,你們沒事吧?”
鷓鴣哨搖搖頭,示意沒事,然后看向卸嶺擺放蜈蚣掛山梯的位置,見紅姑至今未上來,不免有些擔心。
“師兄,你看什麼呢”花靈好奇問道。
“沒看什麼,陳總把頭上來了嗎?”鷓鴣哨連忙轉移話題。
“他啊,早就上來了,在那塊空地上歇著呢。”花靈撇撇示意。
說曹,曹到,見鷓鴣哨也上了岸,陳玉樓走過來拱手,真心道:“鷓鴣哨兄弟,多謝了,你又救了我一次。”
“陳總把頭客氣了,兩派相幫也是應該的。”鷓鴣哨客氣道。
很快,紅姑和昆侖也爬了上來,眾人商討了一番,決定先回義莊修整,再計劃如何下墓。
一行人來時浩浩湯湯、義氣迸發,走時哀苦一片,死傷了不。
接近傍晚時分,眾人才回到義莊。
花瑪拐組織人手,醫治傷的卸嶺弟兄,葉白鷓鴣哨兩人則被請到正廳議事。
陳玉樓坐在椅子上,說道:“今天在崖澗地宮下遇到的事想必羅帥和葉白兄弟已經清楚了,地宮中毒蜈蚣遍布,而且這蜈蚣太過邪,能使人和瞬間化為濃水,我們卸嶺足足有八位兄弟死在這毒蜈蚣的口中。”
接著他又嘆氣道:“說來慚愧,我為卸嶺魁首,此番瓶山之行準備不充分,這才導致此行無功而返,面盡失,愧對先人!”
“陳老弟,誰曾想這地宮下會冒出如此之多的毒蜈蚣,我看此事萬萬怪不得你,要我說,就是這小屁孩的錯。”羅老歪話鋒一轉,指著葉白道:“說什麼龍脈匯集,只有兩口,要不是你這個小屁孩瞎帶路,我們能從這崖澗下去嗎?”
看這一口飛天黑鍋竟然甩到了自己的上,葉白差點將自己里的茶給吐出來。
這羅老歪估計是上輩子和他結下死仇,這輩子來還債了,簡直哪里看哪里都不順眼。
“盜墓之事,本就是兇險萬難,若是羅帥想要安全無事,不如回家孩子好了。”葉白直接懟道。
“小孩,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
羅老歪氣急,直接拔出手槍,對著葉白的腦門,就預開槍。
只見一黑影閃過,卻是鷓鴣哨出手了,“唰”的一聲將羅老歪手中的手槍奪過,又是啪啪兩下,拆了四分五裂的零件,看得羅老歪直愣神。
“誒,三位,有話好說。”見有槍走火之勢,陳玉樓急忙上前將眾人拉開。
他將羅老歪拉到一遍,低語道:“羅帥,退一步海闊天空,想要得到瓶山的寶貝,沒有這兩人可不行,你消消氣,如果你相信老弟,就把這下墓的事全權給我,到時候羅帥的那一份定然不會。”
羅老歪也是腦門子一熱,知道上頭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緩下來后,便順著陳玉樓給的臺階道:“既然陳老弟都發話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等這件事結束,我一定讓那小子好看。”
說完,直接離開了此地。
見羅老歪走后,陳玉樓抱拳道歉:“鷓鴣哨兄弟,葉白兄弟,實在對不住了!”
葉白擺擺手:“無事,不過羅老歪此人格暴躁容易誤事,希陳總把頭多盯著些,免得把我們一起拉下水。”
“我會注意的,當然,羅帥雖然沖了些,但大局觀念還是有的。”陳玉樓道。
見陳玉樓還為羅老歪辯解,葉白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說多了,反倒自己惡人了。
大廳陷了沉靜,片刻后,陳玉樓忍不住道:“鷓鴣哨兄弟、葉白兄弟,如今瓶山之行陷了僵局,不知二位可有其它的好辦法?”
見兩人不答話,陳玉樓又道:“我知道兩位對瓶山的寶無念想,葉白兄弟為探尋長輩的消息,鷓鴣哨兄弟則為了雮塵珠,兩位還多次救了我陳某的命,算是陳某不識好歹了。”
“我也無法拿瓶山厚的金銀珠寶來驅使二位,不過念在三派同出一源,還兩位兄弟能助我下瓶山,此后兩位兄弟若有何差遣,我陳玉樓必全力以赴。”
陳玉樓的一番話說的是真真切切,葉白這才開口道:“瓶山里的況可不想看上去那麼簡單,陳總把頭今天所見可能才是瓶山之行的開始,若是堅持下去傷亡可能不止這些了。”
“難道葉白兄弟知道瓶山的況,還請如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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