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殷正風的漫天殘影,全部都被杜飛的劍氣掃了,戰斗已經結束了。
這二人從手到結束,耗時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畫面被定格了,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看著殷正風。
此時的殷正風,眼角斜著往下飄,看到了抵在他嚨上的木劍。
“就算你練過了護罡氣,現在我要把你一劍穿,也是易如反掌。”杜飛淡定道。
沒有人會懷疑,杜飛這麼說是在吹牛。
杜飛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是人仙六重天了。他隨手一劍就破了殷正風的劍招劍勢。倘若他真的要殺殷正風,殷正風現在不可能還站著。
此時,殷正風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淡定的杜飛,忍不住說道:“同為人仙六重天,為什麼我和你之間的戰力差距,這麼大?”
杜飛收了木劍,說道:“因為你是凡人,哪怕你邁了人仙境六重天,但你和我這個天才相比,你依舊是太普通、太平常了。”
“為什麼不殺我?”殷正風愣了一下,又問道。
“你也是神州難得的高手了。屢次執行高危任務,我殺你,只會削弱神州的氣運和力量。”
杜飛說道:“留下資源,你可以走了。”
殷正風沖著杜飛施了一禮,帶著他的人轉就走。
他的那些盟友,也匆匆向杜飛行禮,然后快步走了。
現場只剩下了杜飛、天機子、蛇王唐月汐、龍王芮思亮等人。
“杜飛,原來你已經是人仙六重天了。你藏得好深吶。”唐月汐看著杜飛,眼神有些復雜。
他們衛十二天王的師父天機子,年逾百歲,修煉了八十多年,只是人仙五重天。
而且,就在剛才,天機子這個天都大學武法學院的院長,慘敗在殷正風的劍下,未能守住學院的資源。
最后是杜飛出手,干凈利落的打敗了殷正風,保住了學院的資源和利益。
這個事若是傳到了天都大學武法學院,那麼師父天機子的威肯定會大跌,杜飛的威肯定會大漲。
以前,師父就指揮不杜飛。以后,師父的校長之位,很可能會被杜飛搶走啊。
這時,杜飛對唐月汐說道:“我藏實力,是因為我不喜歡出風頭而已。”
天機子卻對杜飛說道:“回去之后,我會給資源調配委員會打報告,辭職退休。這個校長,以后就有你來做吧。”
杜飛搖頭道:“我對當校長沒有興趣,這個校長,還是你繼續當吧。只要你別利用我,我就不會奪你的權,造你的反。”
說完,杜飛轉就走,只留下天機子等人,呆愣當場。
十天后,杜飛等人回到天都大學武法學院。人人都對杜飛畢恭畢敬,他們主和杜飛打招呼。
先和杜飛打過招呼之后,他們再和天機子、唐月汐等人打招呼。
天機子表面上沒生氣,私底下卻說道:“唉,天都大學武法學院,現在已經姓杜了。那杜飛就是曹,雖無皇帝之名,卻有皇帝之實。而我,就是被曹架空的漢獻帝。”
但他對現在的這個局勢,也是毫無辦法。
之后的十幾天,陸續有外校的高手,率領代表團,來天都大學武法學院流學習。
他們可以不見天機子,但他們一定會求見杜飛。
看到這一幕,天都大學武法學院的師生們,私底下都說:“我們學院的校長,早晚都會姓杜。”
這一日,杜飛在明心閣,調教徒弟。
他掃了徒弟們一眼,突然說道:“馬倫怎麼還沒回來?”
“師父,馬師弟回家照顧傷的父親,可能是因為他父親的傷勢不輕,所以馬師弟暫時無法回山。”阿斯瑪說道。
杜飛掏出手機,給馬倫打了一個電話,遲遲無人接聽。
“去查查,馬倫的老家,住在什麼地方?”杜飛吩咐阿斯瑪。
阿斯瑪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就查到了馬倫的老家住址,已經馬倫父母的手機號碼。
“朔州清風山,馬家莊。”杜飛說出了馬倫的老家,然后他打通了馬倫父親的電話。
通話結束之后,杜飛皺眉說道:“五天前,馬倫就從老家啟程,返回天都。都過去五天了,以馬倫的腳力,早該到了。”
就在這時,杜飛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居然是馬倫的電話號碼。
“馬倫,你在什麼地方?”
“杜飛,是我,王。”
“王?我徒弟馬倫的手機,怎麼在你的手里?”杜飛問道,
“我在朔州一帶執行任務,正好遇到了你的徒弟馬倫。”王說道:“他幫我執行任務,耽誤了歸期。”
八年前,王頂替了利榮元的份,打東桑國的貴族上流社會,當起了高級間諜,
后來,大災變來臨,東桑國鬧了一出軍人政變,皇帝被廢,東桑國改由征夷大將軍執政。
大量老牌貴族被殺,利家損失慘重。王在東桑國取的老婆也死了。
王心灰意冷,放棄了利榮元這個份,回到國,重新生活。
現在,王恢復了他的真名,嚴舉。他在老家晉的一家武法大學,當高級導師。
杜飛和王,也是好幾年沒見了。他笑道:“老朋友,這幾年你過的怎麼樣?”
“還可以吧。我又找了一個人,快結婚了。”
嚴舉笑道:“你徒弟馬倫,了一點傷。我送他回天都。順便,我還想和龍王蛇王、牛王馬王他們聚一聚。”
這幾年,上頭有意打衛的實力。衛的外圍員,紛紛離組織,改行過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衛十二天王,也被上面故意拆散,分派到不同的武法大學,去當導師。
就連天機子也被高薪閑置,讓他在天都大學武法學院當校長,職位雖然尊貴,但手中的實權小得可憐。
現在王嚴舉要回天都,看他們這些老友。杜飛當然是非常歡迎了。
第二天的下午,杜飛開車來到機場,接到了王嚴舉和徒弟馬倫。
“你是怎麼和嚴導師遇到的?你幫他執行了什麼任務?是誰打傷了你?”
看到馬倫的肚子上,裹了厚厚的紗布,紗布下面模糊,杜飛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