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繩索上的況,鮮於沚勾起角笑了一下說道:“閣下還真是好運氣,本小姐這東西才剛改裝好還沒得及使用呢,正巧就被閣下給趕上了,不知道現在閣下覺如何?”
黑男子聽到鮮於沚挑釁的話之後,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鮮於沚,偏偏鮮於沚又不是被嚇大的,笑的回瞪回去。
男子剛準備說話,卻覺到自己的手臂突然一陣發麻,暗中用力這才發現竟然連抬都抬不起來了,一時間男子有些著急了。
像他們這種做暗衛的,要是廢了一隻手的話,那自然是要被舍棄的,不過到底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所以麵上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沉著一張臉看著鮮於沚。
“你在繩索上麵到底做了什麽!”
通過剛才的過招,鮮於沚已經很清楚的覺到眼前的黑男字比嶽暄和之前派來刺殺的刺客厲害了不知道有多倍。
就算是此時黑男子的一個手臂不能用了,但是鮮於沚卻還是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男子的對手,於是就開口說道:“既然閣下來殺我,那自然也是知道我的底細的,我師傅是天機老人,想必不用我說閣下也知道我師傅擅長的是什麽,我總不能給師傅丟臉你說是不是,所以就隨手弄了點藥抹在上麵,不過還沒來得及試藥,不如閣下告訴我一聲你現在覺如何啊?說不定本小姐還能看在閣下幫忙試藥的份上饒了閣下一命呢。”
似乎是被鮮於沚那囂張的樣子給氣到了,男子雙眼中閃過十分濃重的殺意,鮮於沚見狀也不再嬉笑,抿著防備著。
隻見男子揚起沒有傷的手朝鮮於沚閃過去,這一次男子的速度極快,就算是鮮於沚看到了男子的作但是卻還是沒有來得及躲過去。
於是鮮於沚隻好在要關頭,扭了一下子,男子的手掌落在鮮於沚的肩膀上麵,鮮於沚一下子就往後麵退了好幾步。
鮮於沚一邊捂著肩膀一邊朝旁邊閃離開,隻是男子卻步步追,鮮於沚隻好換一隻手拿繩索,但是男子卻好像發現了破解鮮於沚的繩索的方法。
每次都是湊到鮮於沚的邊,讓鮮於沚的繩索沒有用武之地,不等鮮於沚反應過來迎麵黑男子對著鮮於沚的口就是一掌。
鮮於沚一口鮮噴在男子的臉上,整個人都朝後麵倒在地上,男子手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跡,居高臨下的看著鮮於沚,“出解藥!饒你不死!”
聞言,鮮於沚勾了勾,上還掛著鮮紅的,“咳咳!閣下說著話,你,你自己相信嗎!咳!”
“不說現在就死!”說著黑男子用劍抵在鮮於沚的脖子上,手上一用力就在鮮於沚的脖子上按出印子。
“我剛才就說了那藥是我隨手弄出來的,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我所用的藥材是什麽用量多,要是閣下殺了我的話,想必閣下就算是回去了也不一定會有什麽好下場吧。”說著鮮於沚就笑了起來,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此時的境有多危險。
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男子的確是不敢有別的作了,雖然一半臉都被蓋在黑布底下鮮於沚卻還是察覺到男子心中的不耐煩。
頓了頓,鮮於沚接著開口說道:“隻要閣下能夠保證我命無憂,雖然那藥的解藥我沒有特意去研製,但是我又一顆可以解百毒的藥丸,隻要吃了保證一炷香之後閣下的手臂就能自如活。”
黑男子聞言,立即就說道:“那就快點拿出來!要死敢騙我,就弄死你!”
得到黑男子的同於,鮮於沚捂著肩膀的手慢慢的移到腰間,在腰帶裏麵索了一段時間,然後在男子放鬆警惕的時候鮮於沚指尖夾著一銀針。
朝著男子就甩了過去,男子一時不察被銀針紮中,鮮於沚見狀立即就站起來捂著口跑了,而那男子則因為鮮於沚銀針上麵的特效麻藥站在那裏都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鮮於沚逃走了。
而與此同時,百裏辰也進宮向皇帝提了回程的請求,這個時候不僅軍事防圖丟了,而且還有鮮於沚這麽個麻煩在所以皇帝也就無暇顧及百裏辰他們了。
得知百裏辰的意思之後,皇帝立即就準許了,在百裏辰離開書房之後皇帝腦海中還在懷疑軍事防圖是不是就是百裏辰派人來走的。
但是就算是他有所懷疑卻始終沒有證據也就隻好這麽隨他們離開了,百裏辰和蕭雲辰早就已經在得到皇帝允許之後就出城了。
但是獨孤媛想去買點東西帶回去,所以並沒有跟蕭雲辰他們一起走,而且自從上次和鮮於沚決裂之後獨孤媛和蕭雲辰之間的氣氛就有些奇怪。
獨孤媛買完東西準備回去的之後卻不經意看到傷的鮮於沚,獨孤媛的眼眸閃了閃最後還是跟在了鮮於沚的後。
鮮於沚走了一段路之後,察覺到後有人,還以為是黑男子,轉正準備拿出銀針卻看到是獨孤媛。
鮮於沚隻見過獨孤媛一次,而且還是之前和蕭雲辰決裂的時候,想到蕭雲辰鮮於沚就不由得冷笑一聲,“不知道這位姑娘跟著在下做什麽?”
獨孤媛並不知道上一次的人就是鮮於沚,隻是看過鮮於沚的畫像所以才認出了鮮於沚,雖然此時鮮於沚的臉蒼白,發淩角還掛著。
但是獨孤媛卻不得不承認鮮於沚的確是個人,同時覺得自己好想知道為什麽蕭雲辰一定要向吳國皇帝求娶鮮於沚的原因了。
於是獨孤媛抿了抿,最後像是下了什麽決定一般笑著對鮮於沚說道:“在下燕國獨孤媛,早就聽說過鮮於小姐的名聲,特來打個招呼。”
鮮於沚自然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在聽到獨孤媛的話之後,鮮於沚勾了勾角說道:“既然獨孤小姐現在已經看過了,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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