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兒心有,“是啊,就像是我,無法想象,你貴為當朝一品宰相的兒,怎麼會遭遇到那樣慘絕人寰的事。”
說完,朱玉兒暗自后悔,不愿人提起的傷心事,怎麼反倒往杜錦瑟的傷口上?還好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說這番話的時候,注意到周圍沒有別人。
討厭現在的自己,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王妃……”
杜錦瑟笑笑,“人是要往前看的,過去的苦難,就他過去吧。”
朱玉兒幽幽地開口,“王妃,你真的能完全忘掉以前的事嗎?”
杜錦瑟果斷地道:“不能。”
“我也不能。”朱玉兒嘆口氣。
杜錦瑟定定地看著朱玉兒。
“過去的事,沒有人有能力改變,可是將來,我們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卻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
朱玉兒看著杜錦瑟,“道理我都明白。”
杜錦瑟惆悵地道:“是啊,道理都明白,要做到卻太難了,朱玉兒,其實你已經做的比很多人都要好了。”
杜錦瑟拉著朱玉兒跟自己去了休息的房間。
“朱玉兒,你看看,這些孩子,都是因為你,才不會流離失所,
才能過的安逸,才不會繼續著你曾經經歷的事。”
杜錦瑟推窗,讓朱玉兒看著樓下。
朱玉兒不由得走到窗邊,看向忙碌的眾人。
曾經,也為自己做的這些而覺到自豪。
看向杜錦瑟,“其實,這都是王妃的功勞,要是沒有王妃搭起這個臺子……”
“好了,這話你們流著說,煩不煩啊,我真是怕了你了。”
朱玉兒笑著道:“這是事實啊,怎麼還怕人說了。”
杜錦瑟認真的看著朱玉兒,“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做到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好漢三個幫,所以,我們當中每一個環節缺失,都不會有這個凍齡閣。”
說著,杜錦瑟笑了笑,“所以每次夸你,覺跟夸我自己沒什麼區別,你在夸我,任我這臉皮在厚,也有點扛不住。”
朱玉兒被逗笑。
“好吧,那以后,王妃也不要老是夸我。”
杜錦瑟臉一整,“我不是在夸你,你難道沒有聽出來,我是在提醒你,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這個凍齡閣,是我們從無到有,弄起來的,坦白說,我放在凍齡閣的心思,沒有你多,這個凍齡閣,缺了
我,沒有什麼,可是要是沒有你,凍齡閣就止步不前了。”
朱玉兒輕笑,“哪里有這麼夸張。”
杜錦瑟認真的看著朱玉兒,“朱玉兒,你看,下面的孩子都足夠努力,你知道們什麼不如你嗎?”
朱玉兒迷茫地搖搖頭,在看來,這些子要比擁有的多得多。
杜錦瑟嘆口氣,“恰恰是你不愿意提起的以前。”
朱玉兒瞪大眼睛。
杜錦瑟道:“這些孩子,還沒有經歷過什麼事,就被我們保護起來,是們的幸運,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們不會了解,這世上到底有多黑暗殘忍,所以,在們的心中,能保持這份工作,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就是們的終極目標,們的理想很簡單。”
朱玉兒忍不住打斷杜錦瑟的話,故意唱反調地開口,“這又何嘗不是我的追求?”
杜錦瑟一愣,隨即笑了笑,“過盡千帆終不是。”
朱玉兒聽了杜錦瑟的話,不言語了,終究,只有杜錦瑟了解。
“你要是真的想要嫁人,就不會答應我和我一起弄這個凍齡閣了,當然,也不是說你此生不嫁人了,不過,以你的才子,若
是沒有遇到那個真心想要嫁的人,你寧愿學花抱枝老,也不會學柳絮隨風飛的。”
朱玉兒嘆口氣,“怎麼你比我自己都了解我的樣子。”
杜錦瑟面微沉,“那是因為,我們是一類人。”
朱玉兒看著杜錦瑟,心生疚,能說其實是嫉妒杜錦瑟嗎?
一個男人,竟然能為一個人做那麼多,朱玉兒真的很羨慕,尤其現在,看著自己容不再,想起整個京城的男人為癡狂的時候,心里落差太大,脾氣也越來越古怪。
說起來,認識李灝也早的。
朱玉兒有時也會在想,要是在杜錦瑟之前,用點心思,李灝會不會也像對待杜錦瑟那樣對待呢。
朱玉兒知道,是因為那天在溫泉的緣故,了心。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和杜錦瑟搶。
即使到現在,也沒有想過要和杜錦瑟爭,杜錦瑟是什麼格,很清楚,杜錦瑟對,真的是非常執著,可是,朱玉兒卻總是忍不住想,要是沒有杜錦瑟,和漠王爺會不會有可能。
這個想法向毒蛇一樣,啃噬著,讓的心異常浮躁。
知道,
并非是對漠王爺心,只是羨慕杜錦瑟,王爺對杜錦瑟這般癡天下皆知,所有的人都會把王爺代自己未來的夫君,朱玉兒也不例外。
之所以說不想嫁人,是因為見多了男人丑惡的臉,假如有一個人,像漠王爺著杜錦瑟那樣,也會毫不猶豫的嫁人的。
“王妃,若是有一天,王爺有了別的人,你真的會離開嗎?”朱玉兒忍不住問道。
杜錦瑟有些奇怪的看著朱玉兒,想了想,覺得朱玉兒這麼問也正常,畢竟,在這里,一生一世一雙人才屬于異類。
“沒有發生的事,我也不敢確定。”杜錦瑟回答道。
朱玉兒一愣,口而出,“以前的你,會堅決的說離開的,是什麼你改變了主意?”
杜錦瑟愣了一下,若有所思,“是啊,這是所有人的悲哀,當的深沉的時候,就會沒有自我了。”
朱玉兒聽到杜錦瑟這樣說,忽然鄙視起自己來,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朱玉兒連忙道:“你瞧瞧我,好好地怎麼問你這個問題,太上皇當初那樣漠王爺,漠王爺都不肯娶別的人,委屈了你,日后更加不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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