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天還沒有說話,傅星河就發作了。
“這位林先生,我也是此次通肇事的害者,我會和林天聯合起訴您兒子,傳票過幾天就會寄到您家,我們法院見。”說完,他不給林源才滿噴糞的機會,就把林天帶走了。他態度非常強勢,和林天那種還不同,林天還要和你假笑,這位……這位周都是冰碴子,凍人三尺。
這到底是誰????
林源才想了又想,猛然驚覺,他在醫院見過這位的!
給老爺子手那位!
上了車,傅星河給他扣好安全帶,裡不由分說道:“這件事我來解決,你儘快確認囑事宜,安葬好你爺爺。你聽好了,不許心,你的東西你拿著,捐了也好,不能便宜那種親戚,”他頓了頓,“別的事我來解決。”
林天承得已經夠多了,傅星河不想讓他繼續接這樣糟心的事了,太負能量了。
他張張,想說什麼,傅星河他臉,“是不是不相信我?你當我是個普通小醫生啊?”
“不是不是,”林天連忙搖頭,“我怕你覺得煩……這種爛攤子,我都不想面對的。”
“沒關係林小天,”傅星河手掌他的頭頂,“有什麼我們就一起面對,等事過去了,我去國出差,你跟我走。”
林天忍不住抱他,“傅醫生,我好你。”
傅星河笑了笑,親他的腦袋,“我也你。”
林天整個人都僵了,呆滯了,凝固了,“你……哥你剛剛說,是不是說了……你我啊?”
“是,”傅星河輕描淡寫,“原來我還沒跟你說過啊?”
“嗯……”林天點頭,“以前你都說你喜歡我的,喜歡和,是不一樣的。”
傅星河沒覺得差別多大,他放開林天,手慢騰騰發汽車,“那我可能是忘記說了。”
林天腦袋側著看他,“我還想聽你再說一遍,不,再說幾遍好不好。”
他眼中充滿希冀。
傅星河說好,然後又說了幾遍我你。
林天聽得很滿足,眼睛酸,“我還想聽怎麼辦,我聽不夠……”
“貪心鬼,”傅星河說,“晚上再說給你聽。”
到了晚上,或許他們只能打電話了。
傅星河把他送到了林家老宅,這裡的舊式洋房和公館煢煢孑立,叉著有六七條路,每條路的兩排樹都是不同的樹,老宅所的那座有百年歷史的公館裡面,就要更漂亮了,和外面一些景區大不相同。
或許是因為事多,林天難得沒有在車上和傅醫生纏綿膩歪,抱了他一下就下車了。
“注意安全,隨時給我電話。”傅星河道。
夜很深了,他開車回到家後,就翻找出連絡人來。
“小姑,這麼晚了打擾你了,姑父在嗎?”
“在泡腳呢,我們家傅醫生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呀?還問你姑父?”
傅星河說:“有點事要姑父幫忙,我今天遇見了通肇事,手傷了。”
“什麼?!手傷了?!?!”一聽就不行了,陡然拔高音量。
“嗯,是朋友的家事,他們家爺爺去世了,爭家產,就開車撞人,我正好被波及了。傷不重您別擔心,但是我想問問姑父這方面的。”
傅雪繪道:“我讓你姑父跟你說啊。”
電話那頭一陣窸窣,接著換了個人。
傅星河和姑父大致說了案件況,也說了自己沒怎麼傷,但是有驗傷報告,索賠都不重要,只希能把人關進去,關幾年再說。
姑父給他分析了況,“你朋友這種家事不好理,是肇事未遂,而且是輕傷,很容易罪。他可以說是車子剎車失靈,理由很多……”
“他不是普通朋友,是我男朋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這種況就另算了,那他就算我們家裡人了,他林天?他律師是哪位?你開電腦沒有,把完整的材料發郵件給我。”
傅星河全家都是學者,高級知識份子,姑姑傅雪繪的丈夫,是最高人民法院院長,也是首席大法。
在法律界,這是首屈一指的厲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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