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適合從事醫療質的工作。
傅星河說:“你的實習報告我晚上就批,明天開始不用來了。”他說完便走了,這下小譚醫生堅持不住了,豁地蹲地上,抱著哭起來。
回到辦公室,傅星河寫完病歷,收了滿桌的紙張,剛出電梯,他就看到了林天。青年拿了一把傘,還是站在他的照片前面看。
醫院大廳裡穿梭著一群漉漉的人,彌漫著水汽。
“林天,不是說了讓你在家等我嗎,等我多久了?”
“下雨了傅醫生。”他皮鞋上有水,是老吳把他送過來的。
“走吧。”傅星河自然而然地接過他手裡的雨傘,在出去時撐開,也自然而然地把林天攬懷裡,半抱著他往停車場走。
他作實在太過自然,也理所當然,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有什麼不對,哪怕是看見了,也只會覺得是好的兄弟。
小楊醫生坐在車裡,還在和副駕駛的小周說起下午譚的事兒,“你是沒上這臺手,你不知道主任有多兇,譚求他,主任讓明天不用來了。”不讓一個實習醫生過關而已,哪怕的實習期還沒結束,作為腦外科的主任,傅星河肯定是有這個權利的。
“雖然吧,是有點兒過分了,可那是小譚自己不上進啊。”
小周往裡塞著冬草莓,漫不經心地說:“我覺得主任沒錯,譚在手臺上瞅主任去了,哪裡能當好一個醫生?這事兒我站他……”一顆草莓進,猛地看到什麼了,噎住了,“咳、咳……”咳嗽起來。
前面那倆背影,不是主任和他的小糖????這倆個怎麼明正大的摟摟抱抱,打一個傘!
也是很過分了!
“你怎麼了吃個草莓都能噎住……”小楊一邊無語地說,一邊看向驚詫的目所抵達之。“咳咳咳!”他突然也咳嗽起來,目震驚,“那、那不是咱主任吧?!”
小周大夫可疑地沉默了一下,回答:“不是他。”
“就是他!”小楊大夫非常篤定,“你看他!他上車了!那個車,三個七,不是他的誰的?他旁邊那……”
傅星河先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把傘傾斜,保證林天淋不到一丁點雨。等林天上車,他才走到駕駛座開車。
“應該我來開車的傅醫生……你手肯定好累的。”
“不累。”他說:“下午就一臺手,很輕鬆的。”
“怎麼能說輕鬆呢,沒有事是輕鬆的,做手就更難了。”有時候傅醫生連著從早到半夜的手,回到家,林天給他按手指,發現他的手會有細微的抖。不明顯,但是的確有。
這樣的傅醫生,林天自然是不準許他做這個做那個的,就連開車,常常都不讓他自己開。
傅星河以前也自己開車回家,沒什麼大不了了。下午堵車,車子堵在路上了,傅星河說:“我今天和譚說,讓明天不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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