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便說道:“那你們對徐曼沒有做什麽警告嗎?”
陸清遠想了想說道:“其實沒有,而且你想想看,我的警告對有什麽用嗎?我警告了那麽多回,還不是照樣去打擾你,倒不如放手了,也謝謝你家人了,算是給我們家除了個大禍害。”
聽陸清遠這樣說,他應該是真的很討厭徐曼了,但是還是這樣包容了這麽久,估計是忍耐了很久了吧。
他的家人那麽喜歡徐曼,徐曼自然就無法無天了。
不過為什麽和我從未謀麵的家人,願意幫我解決掉這個麻煩的跟屁蟲呢?
這也讓我有些寵若驚,畢竟這些人我都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不然也不可能自己是一個富家小姐的兒還不知道,想到之前到的那些委屈,還在想為什麽他們沒有早一點出現,那樣我的苦還能更一些,便想著自己要好好地報答他們,不能讓他們的苦心白費了。
陸清遠接著說道:“後來徐曼知道自己的事敗,還在想著要暗殺你,不過幸好被許諾的人攔下,但是也被你的家人發現了。”
聽到這裏,我有些擔心:“那現在我家裏人有沒有對徐曼怎麽樣啊?雖然很可恨,但是沒有到那種地步,不需要殺了啊!”徐曼雖然對我折磨了很久,但是也隻是那麽多喜歡陸清遠的人中的一個,很普通的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的人之一。
縱然可恨,但是這樣一想,也很可憐啊。
“蘇荷,你沒有必要可憐這樣的人。”陸清遠說道,臉上還是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徐曼,但是也有喜歡別人的權利,我沒有權利去幹預喜歡陸清遠這件事,也沒有必要阻攔。所以可憐應該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了。
“是啊,蘇荷,你本沒有必要可憐,對你的態度你自己心裏也清楚,對你好不好你自己也知道,不管怎麽喜歡陸清遠,但是對你的生命都造了威脅,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原諒的,在你心裏,既可憐又可恨,但是在的心裏,你隻是一個前進路上的絆腳石,你完全沒有必要為開。”許諾也跟著應和著。
他們兩個人說的話都有道理,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不過說的也是,總是去原諒別人,肯定就會委屈了自己,委屈自己的結果就是讓憎惡自己的人得逞了。這是陸清遠一直在給我講的道理。
“所以現在還好嗎?”我問道。雖然很可恨,我也很想報複,但是和被我家人為難無關,如果因為這件事讓徐曼也陷險境,那我寧願家人不給我出這口惡氣。
“許諾,你抓人的事辦得怎麽樣了?”我實在是想轉移話題,但是沒有什麽事要說了,便問了這個問題。
許諾被我突如其來的提問嚇了一跳,忙說道:“這個不能說的,是局裏的保事件。”然後看向了陸清遠那邊,大概意思就是其實並不是保的,隻是不想讓陸清遠知道而已。
陸清遠也看懂了許諾的眼神,連忙起說道:“那我先出去上個廁所,你們兩個先聊著。”便麵無表地走來了。
等他走了以後,又過了一會,許諾才問道:“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事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這件事不能隨便問的嗎?如果被別人聽去了,你恐怕又要惹麻煩了。”聽許諾這樣說,我有些害怕,畢竟最近惹麻煩的確是惹怕了,再出什麽事的話,我估計是扛不住了。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為什麽不讓陸清遠知道這事,明明這件事就不是保的事,還要對陸清遠保,實在是奇怪。
許諾解釋道:“雖然這事不是保的事,但是還是要注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陸清遠認識的人多,人脈又廣,萬一有什麽人跟蹤他,然後聽見了我們的話,那我們不就麻煩了,這案子估計也就辦不了,那些犯人鬼鬼的,萬一有個什麽閃失,把人放走了,那抓回來可就很費勁了。”
我懂得許諾的難,他也是為了局裏考慮,便也不再多問了。
但是還是很好奇,抓人的進度到底怎麽樣了,現在知道那些殺人犯不會逍遙法外,已經很讓我放心了,但是現在還是沒有抓到人,又讓我張了起來。
“所以抓人的進度,可以和我說說嗎?”我問道,“不需要太詳細,隻是簡單地告訴我那些人大概什麽時候可以落網就好了。”
這件事不僅牽扯到我一個人,還牽扯到很多其他人,包括那個死者的親屬和朋友,他們都理應得到補償,但是這個補償,實在是欠他們太久了。
許諾看著我這副模樣,說道:“不用著急,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抓到人的,我們基本上已經了解了況,大概半個月就可以結束這個案子了。”說完還了我的頭。
我這才放心下來,剛才因為張一直沒有的筷子也接著了起來。
這時候陸清遠進來了,正好看到許諾我頭的這一幕,本來臉上沒有什麽明顯的表,又黑下來。我看他心不好,忙挨他近一些,一邊又給他倒茶,說道:“來,陸清遠,喝茶,這個茶可好喝了,我剛才喝了好久呢。”
陸清遠表一副不願,但是還是接了過去,一飲而盡,也沒有做任何的評價。
看他這個樣子,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許諾在一旁還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事要談,那我就先走了。”
“沒事,你坐吧。”
“好的,你走吧。”
我們兩個人一起說道。一時間,許諾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想了想還是走了,畢竟陸清遠的脾氣有些暴躁,一般人是承不住的。
看見陸清遠快要發火了,就立刻跑。這是我很久以前就教給許諾和陸清遠相的必備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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