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嶽晨很樂意的把臉往陸言的麵前一湊,滿臉的心滿意足。
陸言也毫不客氣的把崔嶽晨的臉啪的一下往後一推,上嫌棄的說,“太近了!”
崔嶽晨也不覺得被打得有多疼,乖乖的讓陸言把自己的臉往後推著。
陸言把藥膏了點在手上,一隻手輕輕的著崔嶽晨的下,另一隻沾著藥膏的手輕輕的在崔嶽晨的側臉上。
涼涼的藥膏混合著陸言溫溫的手指上的溫度,這麽似有若無的著崔嶽晨的側臉。
就在自己麵前的陸言,崔嶽晨可以就這麽明目張膽的盯著陸言的細膩,燈照耀下的清亮明眸,還有那個的,那個輕輕上揚的下這麽近距離看著還是那麽的和可。
“啊!”陸言用力的了下崔嶽晨的下。
陸言早就察覺的到了崔嶽晨不安分的眼神了,適時的給出了警告。
“你幹嘛呀?!很疼的!”崔嶽晨吃痛著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怎麽敢呀?”陸言聳聳肩,裝出無辜樣,“我怎麽敢呀?你是左邊臉傷著了,你總得把這邊的臉朝向我吧。”
陸言隻字沒提崔嶽晨正在瞄的事,就讓崔嶽晨的紅起了臉。
陸言覺得手裏的臉的溫度明顯升高了,仔細一瞅,居然還臉紅了。
“敢看,居然還害?”陸言心裏嘲諷著崔嶽晨。
崔嶽晨再也不敢抬眼瞄陸言,怕陸言又明嘲暗諷的說他,到時候自己的臉還不得跟個番茄一樣了。
隻能全程低著頭假裝跟自己的手指頭玩。
時間靜止,房間裏的兩個人就像名師手下的兩座雕塑一樣,安靜著,好著。
“好了。”陸言收拾著醫藥箱。
“哦。”崔嶽晨難的一次沒有廢話什麽,準備直接往外走。
背後陸言的聲音響起,“都不說聲謝謝呀,膽小鬼。”
語氣裏是明顯的挑釁!
崔嶽晨是一個很有勝負的人,從小到大,這種都沒變過。
“膽小鬼?”
崔嶽晨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著挑了挑眉梢,轉似笑非笑的看著陸言,“說誰是膽小鬼呢?”
陸言也不怕崔嶽晨,直接麵對著他,“那剛才是誰臉紅呀?”說完還朝他揚了揚下。頗有幹架的一番架勢呀。
“這就是膽小鬼了?”崔嶽晨還在意味深長的看著陸言。
陸言。“誰說不是呢?”
“是嗎?”崔嶽晨一邊說著,一邊大步的走向陸言,一步一步的進著陸言,隻到把陸言到了牆角。
雙手哦把陸言錮在崔嶽晨圈出的一小塊空間裏,崔嶽晨低下頭,慢慢的再次把臉湊近陸言。
陸言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彌漫著剛才的藥香,崔嶽晨上慣有的清香,但是還有一種很明顯的“危險”的氣息摻雜其中。
崔嶽晨的慢慢的近陸言,陸言被的不敢抬頭了,隻能雙手抵住崔嶽晨堅實的膛。
陸言不知道是自己的臉燥熱了起來,還是自己周圍的空氣燥熱了,就隻是覺得這樣的覺很不對!
就在陸言覺得自己快被崔嶽晨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崔嶽晨往後後退了一步。“現在是誰臉紅呀?”崔嶽晨報複的笑著。
突然開闊出來的空間,陸言瞬間覺得自己的呼吸順暢了起來。
空氣好像也沒有之前那麽燥熱了。
“陸言,你的臉好像比我的還紅誒。”崔嶽晨大膽的著陸言的臉說著,“這是不是就是說,你比我還膽小呢?”
這是什麽勝負?
“你是三歲小孩子呀?這也要比呀!”陸言手就把崔嶽晨的手毫不留的給打掉了。
崔嶽晨:“誰讓你說我膽小的呀。”
“行行行,我膽小行了吧。大爺,惹不起你了。”陸言推著崔嶽晨的後背往門外送客。
崔嶽晨就這麽被陸言半推半就的到了門口。
崔嶽晨大手撐在門框上,轉過閃亮著眼睛對陸言說,“輸了,就必須的懲罰。”
什麽時候要說跟你比賽了?是你自己一個人在比好吧。
陸言隻想著快點把這個纏人的家夥給打發走,“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崔嶽晨馬上立正站直,角歡喜的上揚,“親我!給你老公一個甜的晚安吻!”
崔嶽晨現在是看不到陸言滿臉的黑線嗎?
崔嶽晨:“快點!輸了的人就得有懲罰。再說了,這個也不是懲罰好吧。好多人都想著來吃我豆腐呢!”
陸言心想:哈!那還真是謝謝你給了我這麽大一個占便宜的機會哈。
“好啊!”陸言爽快的答應,“但是,你站的這麽直的,我親不到你呀。”
崔嶽晨還配合的彎下腰來,主把臉湊到陸言的麵前。
陸言的眼裏閃過一狡黠,小心的後退半步,然後出一掌,正正的拍在了崔嶽晨的臉上,然後用力往後一推。作連貫的讓崔嶽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是洗洗睡去吧!”然後就用力把門一鎖。
被趕出門外的崔嶽晨還有點懵,隻是覺得自己臉有點疼,然後就是好像被騙了。
靠!自己被陸言擺了一刀!
崔嶽晨站在門外瞪隔空瞪了一眼門裏麵的人,然後就腳步聲重重的往自己的房間裏走了。
躲在自己房間裏的陸言,聽到門外麵遠去的腳步聲,心裏總算是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陸言回想著剛才被崔嶽晨壁咚的時候,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當時的那個時候,要是崔嶽晨真的就親了下去,陸言會怎麽應對呢?
陸言不敢往下麵想了。
“啪啪。”陸言輕輕的拍了自己的臉兩下,“陸言,你現在都在想些什麽呢?被崔嶽晨的不要臉給傳染了吧!”陸言自言自語的罵了幾句。
然後就去用冷水衝了衝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番收拾了之後,陸言才總算是躺倒了床上,鑽進了被窩裏。
總算是可以睡覺了。
“這一天也真的是太累了。”陸言臨睡前的最後一句。
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陸發現崔嶽晨居然不在。
“夫人,先生一大早就去機場了。”吳管家在旁邊說道。
“我又沒問他去哪兒了?”陸言口不對心的狡辯著。
今天陸言終於可以開著自己的車去上班了,每次做崔嶽晨的豪車雖然舒服,但是總歸還是沒有自己的覺好。
一路上心愉悅的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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