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想起他和霍珩出車禍時,霍珩告訴他,這套別墅是留給他的,這麼大的別墅,這麼大的地方就是他的?那他豈不是一躍為了億萬富翁?可以用錢折飛機玩兒的那腫?
以前剛醒過來的時候連四塊錢的車費都要斤斤計較的,現在都這麼有錢了,咋覺沒什麼變化呢?
為一個暴發戶,他覺得自己應該去買兩條大金鏈子才行。
他們一群人到都玩兒遍了,越玩兒越覺得好玩兒。
這里什麼都有,吃的玩兒的,簡直是人間天堂。
霍珩回來時他們正在負一層的KTV里面嗨歌,打開門一熱氣,雖然燈閃閃爍爍的,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小朋友。
“霍珩!”謝一唯也看到了他,跑過去一把撲在霍珩懷里,笑得出了兩排小白牙:“你回來啦!”
被喂了一大盆狗糧的眾人:“……”
霍珩將謝一唯接住,然后關上了KTV的門,他看得出來小朋友很開心。
親了親白皙的臉蛋兒,道:“高興嗎?”
謝一唯點頭:“高興,我高興死了,你剛回來嗎?”
霍珩:“嗯。”
謝一唯看了看霍珩的手:“我的禮呢?”
霍珩眼眸微沉:“別急,會給你的。”
“搞的這麼神神的,要是到時候我不喜歡你可就慘了。”
霍珩:“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不過我是很喜歡的,而且我保證,你肯定會終生難忘。”
“真的?”
“嗯。”
霍珩又道:“我待會兒要去理事,你可以和他們一起玩兒,今天是你生日,過了今天你也就十八了,可以喝一點點酒,不過不準喝多了。”
謝一唯眼睛都亮了:“這麼好?”
“當然。”
謝一唯打開門重新進去時,發現那一群人都圍在門那兒,就好像聽墻角一樣。
“眉眼多,兩頰微紅,天啊,這一看就是陷熱的節奏啊,我慕了慕了。”
謝一唯笑了笑:“繼續玩兒吧。”
霍珩在書房里,也沒人去打擾。
雖然謝一唯沒覺,但霍珩的格確實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就有些讓人不敢跟他說話,現在更甚了,那雙眼睛盯著你沉沉的,總覺得怵得慌。
但他們都知道,只要沒及到他的底線,霍珩是不會那人怎麼樣的,更何況他現在還要哄謝一唯開心來著。
而他的底線也是謝一唯。
即便如此,在吃晚飯的時候,大伙兒還是不太敢開霍珩的玩笑,還是謝一唯一直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活躍氣氛,大家才稍微放開了點兒。
“當初我就說霍神和唯崽是一對,我怎麼說來著,現在可全中了!”、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做夢都夢到這倆人在一起呢。”
吳耀:“你們這麼早就在想了,只有我是他倆公布了我才知道的嗎?”
鄭宇:“不要暴了你傻的事實。”
吳耀:“……”
說到在一起,謝一唯突然看向秀:“對了秀兒,你和你那小表妹怎麼樣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鐘,秀嘆了口氣道:“別說了,我倆黃了。”
謝一唯想問怎麼黃的,但又覺得揭別人傷疤不太好,就沒問了。
霍珩:“吃菜。”
謝一唯就低頭吃菜了。
“嗯?”謝一唯住了:“我不喜歡吃洋蔥。”
霍珩看了他一眼,道:“不能挑食。”
哼!謝一唯和霍珩對視兩秒后敗下陣來,吃就吃。
眾人:“……”
謝謝,飽了。
飯桌上一起祝謝一唯生日快樂,舉杯暢飲。
謝一唯這次好好喝了酒,辣。
吃完飯以后他們又在外面的草地上烤了燒烤,喝著啤酒又吃了炸。
“謝一唯,十八了,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吳耀從兜里神神的掏出一四四方方的小東西:“一點小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謝一唯接過,看了半天,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
吳耀:“噓,不可聲張,也不知道買的尺寸對不對,不過你試試就知道了。”
謝一唯覺得這東西燙手,在霍珩過來拿的時候,趕把他放到了自己包包里。
快十二點的時候,大家都玩不了,霍珩給他們在另一都安排了住的地方,把人都安頓好以后,霍珩就帶著謝一唯回去了。
一路上謝一唯都在想著包里那個小東西。
魂不守舍的。
一回神,霍珩都把他牽到浴室了:“你先去洗澡。”
“嗯?”謝一唯反應過來:“啊,我去,對了我的禮呢?”
霍珩:“洗了澡再給你看。”
謝一唯不疑有他,取了服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把小東西放在手里,謝一唯都忘記問禮的事兒了,跑到沙發上問霍珩:“你怕疼嗎?”
霍珩抱著香香的小朋友,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謝一唯臉蛋兒都紅了:“我問你……怕疼嗎?”
霍珩皺眉,看謝一唯把拳頭攥得地,問:“是什麼?”
謝一唯忙把手背在后面:“沒什麼?”
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
“拿出來。”
謝一唯搖頭,霍珩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間,大概還有十多分鐘才到十二點,便道:“你不拿出來我就要親的你不過氣了。”
謝一唯:“……”
怎麼威脅也說的這麼不要臉。
不過他還真怕霍珩那麼親他,還是把那東西拿出來。
霍珩看見愣了一下,拿起來,問:“就這個?”
謝一唯:“嗯嗯,吳耀給我的。”
把人出賣的干干凈凈。
霍珩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道:“你問我怕不怕疼,是不是……想上我?”
謝一唯覺得霍珩可真是聰明,不過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來他很不好意思,臉越來越紅,道:“是這個意思,不過,你要是怕的話,我們可以等一等,既然都年了,也不至于急這一時半刻的。”
霍珩看他真的在認真解釋,頓了好久沒說話,然后突然就趴在謝一唯肩膀上笑了起來。
那個笑聲啞啞的,低沉又有點緩。
就……好聽的。
就是笑得他脖子有點。
等霍珩實在是笑夠了,他才嘆道:“唯唯啊,你可真是……”
“太他媽可了。”
謝一唯耳朵熱熱的:“我也不是只想這個的。”
“不,”霍珩道:“可以想這個。”
“嗯?”
霍珩拿出一條巾,圍在謝一唯的眼睛上:“現在我給你禮。”
謝一唯有點激,不知道霍珩會送給他什麼。
霍珩看看了眼墻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了。
就算謝一唯是十二點出生的,現在也是年了的。
他牽著謝一唯的手,去了一個房間。
房間里的布置和外面黑白灰的裝修完全格格不。
它的墻面是紅的,地上從進門的那一刻都鋪滿了地毯,四面各有一面鏡子,天花板也裝有一面。
里面沒有什麼家,只是地上有一個很大的橡膠球。
房間的中央是一張圓形的水床,床下有暖的燈,對著的那面墻,有個很大的晶電視。
水床的四周都有框架把它框起來,頂部合在一起,上面掛著一繩子。
房間里有特殊的香味,謝一唯一進來就聞到了:“好香啊,是什麼?”
霍珩小心地牽著他:“是熏香。”
謝一唯點點頭:“禮在哪里啊?”
霍珩讓他坐下,別急。
謝一唯剛一坐下就覺得這床很不對勁,和他們平時睡地都不一樣,這個很,特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