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有權限可以進來數據中心了,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監工,我的專職監工;張亞龍他們說的。
“嗯?”我趕回頭,的看著他:我不是要工作,我隻是想看看酒店的業績狀況。
才開業沒幾天,我不是太放心,他們都忙,我就看一看啊。
“米飯說你呆了三個多小時了?”殷亦桀拉著我就出來,一邊責問。
“我作證,隻有二個小時六十五分鍾……”張亞龍看了看電腦記錄,很認真的在後麵說道。
殷亦桀停在門口,看著張亞龍,很冷的威脅道:“你老婆還沒到手呢,要不要我……”
張亞龍舉手投降,說:“妝總是大老板,我不論哪條都不能阻攔。”
我說:“你不能給我設十二個監工,我要人自由……我要工作的權利,我要納稅的權利……”很多工人為達不到納稅的要求不能為國家做貢獻而苦惱,我不工作,也很苦惱。
我小心的看著殷亦桀,希他別給我設令不許我來這裏,那我就沒地兒可去了。
殷亦桀拉著我站在外麵工作間,指著牆上的電子鍾,很認真的說:
“六點半了,工作人員也該下班了,你覺得很有道理?我不會給你支付一點五倍加班工資,也不想違反勞法。”
辦公室有近一半人在加班,這會兒都停下來看我們。
我知道殷亦桀不想留在我裏麵的房間,避嫌;但是……我小心的請示:“義務勞不可以嗎?”
殷亦桀嚴肅的搖頭,拉我出來,一邊說道:
“現在待業人員不,你義務勞了,人家就得失業。所以,以後每天最多工作二個小時,超過了第二天就不能來。鑒於你今天態度不好,明天休假,三天。”
他一句話,我肯定又被休了。
天兒很熱,快七點了,天還沒暗,熱氣沒散;經過沙漠,頭頂冒汗。
我手心也冒汗,掙掙,不要他拉,很熱的。
殷亦桀不肯鬆手,像抓犯人似的,就是不鬆手。
我說:“熱呢。”
狗兜著圈子圍過來,也嗚嗚著要要我拉手,我說:“你要做好榜樣,要不然狗和你一樣。”
狗站在我旁邊,抬頭,看看殷亦桀,看看我,又看看樹叢裏邊。
我過去,前方不遠,布萊恩和談天健、談樂天、談寶銘都在,正圍在楠樹下吃茶。
他們監工的工作越來越到位了,坐得離我這麽近,一會兒就能進去揪我。
我很落寞的低頭,沒有人權沒有發言權沒有抗議勸,也沒有工作勸;隻有吃喝玩樂的權利,很難過。
“可人。”布萊恩過來拉我。
“我要人權。”我跟哥訴苦。
他最近忙的一塌糊塗,都沒時間照顧我,聽憑我被人家欺負。
“好,通過。那個,董事會決議起草好了,你空了看一下,有意見咱們再開會,怎麽樣?來吃點兒點心。九點的飛機,要飛兩個半小時,到那都夜了,擔心。”
布萊恩敷衍我,拉著我坐他旁邊,假裝照顧我,其實更無視我的人權。
我吃點藕,問:“為什麽走這麽著急?哥你就要走嗎?”
夜班飛機這麽晚,很累的。
我沒要,但他們都……布萊恩要去德國了,談天健差他去。
布萊恩私下和我提過一句,和意大利有關;甚至談天健這次來這裏,也和那事多有些關係。
我不知道白道黑道到底怎麽混在一起又怎麽劃分的;我也不知道該阻攔、支持還是怎麽辦。
那個範圍太大,我無能為力;現在,我隻能盡量的關心一下,希他沒事,表示一下我的態度而已。
銘風在一旁:“夜裏好啊,圍毆……圍觀的人,多清淨。你和五小姐聯袂出門,至一堆人圍……”
銘風話沒說完就讓大家給轟走了,這裏一堆老大,不到他說話。
我看阿龍在這裏也要低第一個層次;當然,我的層次最低,屬於大家都能擺布型。
布萊恩和阿龍差不多一個級別,現在中國的綜合實力增強了,他在老外老板麵前的地位也提高了——米飯這麽給我鼓吹的,事實上是我們有些小資本了,布萊恩才獲得一些地位。
但現在是在我們家,布萊恩又被問到,因此回答我:“咱們分兩駕飛機走,白天不好安排。明天一完,後天轉一轉,我就走了。哥不在家,你要照顧好自己……”
“夜裏睡覺要蓋好,早上起來記得刷牙、洗臉、穿子……”
“出門記得穿服……”
“穿服記得看正反麵……”
“長別當連穿出去……”
談寶銘起頭,他們一人一句,將布萊恩的話接完完,自說自笑,嘲笑布萊恩妹狂,我聽得懂。
我現在記起了好些事,也能更理解這些正常的人類。
我知道布萊恩很擔心我什麽時候“分娩”了,頭痛難忍,所以……他接談天健的安排去德國,但一定要David留下來陪我,直到我恢複記憶、沒有問題;或者他回來。
他去德國很危險,按銘風他們流行的說法,賣命;但他賣命之前,惦記的是我的安危。
我說:“你出門在外,才要多加小心;不要讓家裏人擔心啊。”
殷亦桀坐我旁邊,摟著我,很像回事的說道:
“大哥,我會接過你手裏的鋼槍,保衛好我們祖國……的花朵!哥呢,就早點帶個嫂子回來;有了嫂子,以後就有嫂子擔心……可兒,咱就不用太擔心了。那個,聘禮我會盡快準備好,等哥回來,考核合格,我們就結婚。”
殷亦桀手我,他又搗鬼,不知道什麽意思。
布萊恩小眼睛不自在的眨了好幾下,我看,他們又有什麽事兒了。
自從談天健來,他們二個關係一天比一天好,現在相互合作,一點不提打架的事。
就連殷亦桀天天睡我的床,他都沒意見,像是忙的顧不上。
談天健看著我的疑,很頭的笑道:“我也要準備聘禮。
Karen,殷現在很窮誒,他一定拿不出什麽好的聘禮;到時候我們比比看,如果我聘禮比他多的多,你就嫁給我吧。”
他不想提布萊恩的事,又殷亦桀藏私房錢、設小金庫。
殷亦桀若是能拿出錢來,就不對;拿不出來,就沒他闊。
我們還贏了殷亦桀幾億,布萊恩好像還不知道,大概沒顧上。
但他們黑道有黑道的規矩,欠債還錢,比白道還霸道。
而我就算不去賭場提錢,錢還是我們的。
我給談天健說:“你覺得我值多?要不要我幫你數錢?”
談天健瞪著藍的眸子大大方方的將我上下打量了好幾圈,搖頭道:
“你雖然是個無價之寶,但你的外掛有點羅嗦,我要先將他解決了再將我的全部都給你。”
殷亦桀酷酷的哼一聲,道:“要我幫忙嗎?我是可兒的總經理。
您一定有很多的財產,堆山頭起碼都是好幾個山頭,一定需要一個人幫可兒接收啊登記啊辨整啊……天晴了還得搬出來曬曬,不然容易發黴。
可兒,咱們要不要來個假離婚?
雖然我覺得很沒必要,但若是人家心裏不安,非要送給你,你是不是該慈善一些呢,畢竟我們明天是去拜佛。”
我給那邊送點心過來的張敏張捷們說:“都端回去,這裏都吃飽了,一會兒去日喀則吃呢。”
吃多了閑話多,我看他們都閑了,包二架飛機出去玩,一二百號人,估計會把日喀則都滿。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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