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一。
臥室之中,打坐一整晚的唐舒睜開了雙眼,眸中一片清明。
到丹田之中那似有若無的氣息,心中稍安。
這和有七八分像的底子很好,不過是兩日的修煉已經有力匯聚,這讓初異世的到了一安。
不管如何,有了底牌,自己做什麼事就有了底氣。
抬頭見天不早,想起今日學校還有課程要上,唐舒起朝著洗手間而去,當習慣的向腰間去卻空空如也,這才恍然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素來喜歡有一兩個暗傍的有一瞬間的不適應,想著空去定制幾款暗,即便不是大陌國,也習慣帶著些東西防。
在小區樓下吃過早飯,唐舒背著書包走進了帝都醫科大學的校門,一雙眸打量眼前有著百年歷史的名校,腳下的步伐也慢了許多。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書院嗎,果然很特別。”
在大陌,天下讀書人夢寐以求的書院便是國子監,然而包括國子監在的所有書院授課都是一樣的,還沒有哪里能夠建立一所院校單獨教授醫。
這里倒是不同,雖沒做到天下大同,但絕對屬于盛世。
千年不曾有過的盛世。
唐舒按照課表朝著2號教學樓走去,閑庭散步般鎮定自若,殊不知出眾的外表以及那清冷的氣質已經了別人眼中的風景。
“這誰啊,大一新生?”
“應該是吧,之前沒見過十有八九是新生,上周不是才剛剛軍訓結束嗎?”
“就沖著這值,妥妥的新生啊!要不然早就登上校花榜了,我逛校園吧這麼久都沒見過的照片。”
“網癮年,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管用的啊?”
“那是,你們平時一個個跟書呆子一樣兩眼不聞窗外事,讀書讀瞎了都不知道外面發生的大事,這個時候還不是到小爺我來給你們解?”
“嘿,說你胖你還給我上了。”
“等等,我怎麼覺這學妹有點面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噗,當自己是含玉而生的賈府公子呢?小樣!”
縱然議論聲比較小,耳朵異常靈敏的唐舒也已經將幾人的談話給聽了進去。為唐門主,這種似驚似嘆的眼神在大陌接的太多,早已經有了超強免疫力,并沒有多加注意。
“咔嚓——”
隨著手機拍照按鈕的一聲響,那抹引起小范圍的影已經了畫,不多時就被手機的主人公給搬到了它應該出現的地方。
*
作為全國最好的醫科大學,帝都醫科大的校園絕對是萬里挑一。
當然,這個萬里挑一不僅僅指得是它那極年代特的古老建筑,道路兩邊樹立著的兩人手接手才能抱得過來的百年大樹,以及數百年來培養出來的杰出醫科人員。
更重要的是,這里有為中醫人員而夢寐以求的實驗藥園。
“【藥園】?”
唐舒站在一片散發著生機的綠地面前,讀出了牌子上的字跡。
“還真是簡單暴。”
是被秋風中夾雜著的悉藥香吸引過來的,那是雪魂草開花特有的味道。
站在一無際的藥園邊緣,唐舒一眼就看到了不遠綻放著的雪魂草。
而那株幸運兒的旁邊,蹲著一個頭角鬢白的老者,上的服沾滿了泥土,此時他那雙飽經風霜的糙大手握著一把剪刀,正朝著迎風而立的雪魂花瓣而去。
“等等。”
下意識的,唐舒的聲音已經先一步制止了老人的作。
老者聞言頓了頓,手中的剪刀并沒有去花朵,轉而扭頭疑的看向。
“這位同學,你是有什麼事嗎?”
“雪魂花十年開一次,當花朵離開花時便會因為毒供應不足而瞬間落敗,您這樣一刀剪下去得到的只會是毫無價值的枯黃花瓣。”
老者愣了愣,一雙蒼老的眸子出疑,轉而去看那開得無比妖艷的花朵。
“原來它雪魂花嗎?可是......它現在是鮮紅。”
不是枯黃。
即便是一朵正常些的紅花落敗,那也會是紅的,而不是枯黃。
唐舒皺了皺眉頭,心中已經斷定老者是當真不知道雪魂草的功效了。
“您可以試試,畢竟旁邊還有三朵完好無損的。”
老者維持著剛才的作沉思片刻,最終收回了手,“不用了,我相信你。倘若當真如你所說十年才會開一次,即便是浪費一朵也令人痛心。”
唐舒朝著雪魂草周圍瞄了一眼,這才發現那是一片約兩米直徑大的空曠地方,想必是老者發現了它的毒,而將其和其他藥草隔開了。
“這位同學,可否告知這花如何取,才能保持它原本的毒?”
老者起,邁著巍巍的步子退出了藥園,角帶上了一笑容。
“這幾棵植是去云南采風時無意中發現的,當時它的一片葉子毒死了一只野兔,我便見獵心起,將它們小心的移栽了回來。”
縱然他見多識廣,然而翻遍了所有古籍都未能找到和它一樣甚至是相似的植,老者只能將這個現象歸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唐舒聞言眼中閃過一了然,“雪魂草很特殊,從最頂的花朵到須都屬于劇毒之,一片小小的葉子毒死野兔并不稀奇。”
“老人家倘若想要研究它的花瓣,可以采取幾片葉子放置于水中,待脈絡中的毒滲完畢先將花朵沒進去,再用剪刀裁下即可。”
老者高興道,“這麼說那葉子的毒素可以維持花瓣不敗?”
“是。”
“多謝這位同學告知,你是怎麼認識這什麼雪魂花的?”
唐舒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懷念。
“家中長輩喜歡養些藥草,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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