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銀甲護衛應了一聲后,很快便離開。
而黃道言則一臉沉的坐著,眼神格外冷厲。
半響后,他終于忍不住怒火,猛地一拍桌子,只聽“”的一聲響,整張石桌頓時四分裂,化為了齏。
遍布在燕金的那些眼線,可是他積攢了數年才有的果,期間不知道耗費了多心。
這些眼線,是他的耳目,也是他的保障。
因為一旦燕金有任何風吹草,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同時做出相應的反應。
如此一來,他基本就立于不敗之地。
然而,他這麼多年的心,卻在一夜之間被毀。
其中之憤恨,可想而知。
現在的問題在于,一旦沒了這些眼線,燕金的靜,他就無法再實時控,甚至因此,還會被有心人鉆空子。
由此一來,他不得不小心謹慎,時刻堤防。
“我不管是誰的手,只要被我找到證據,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黃道言咬著牙,心中怒火在熊熊燃燒。
敢在太歲頭上土,要是不給點深刻的教訓,豈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站在他頭上撒尿了?
一小時后,花園。
看著滿頭大汗趕來的上虹,黃道言始終面
無表。
“殿下,您這麼著急把微臣來,是出什麼事了?”
上虹息了幾口后,終于率先開了口。
“出了什麼事,難道上家主你不知道嗎?”
黃道言背負著雙手,神冷漠。
“殿下何出此言?微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上虹一臉茫然。
“什麼都不知道?”
黃道言微微瞇著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人看。
可看了半響,卻始終沒有看出半點破綻。
眼前這個老狐貍,早已經將演技練得爐火純青,想從對方臉上捕捉點什麼,無疑是癡人說夢。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
黃道言收回目,不咸不淡的道:“剛剛收到消息,我遍布在燕金的眼線,于一夜之間,被拔除了大半,現在,我已經睜眼瞎了。”
“什麼?還有這種事?”
上虹頓時大怒道:“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對殿下您出手?”
“是誰暫時還不敢確定,不過,要做到不留蛛馬跡這種程度,我覺得,與你上家的報部門,應該不開關系吧?”黃道言意味深長的道。
“殿下!您別嚇我,老臣這子骨可不住嚇!”
上虹一臉張的道:“老臣可
是您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您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啊!”
“你不敢,那你兒呢?”黃道言冷冷一笑。
“殿下!”
上虹‘咚’一聲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的道:“我們父二人對您的忠心,天地日月可鑒!這麼多年來一直兢兢業業,為殿下您做事,絕無半點二心,希殿下明察!”
“此話當真?”黃道言一臉狐疑。
“殿下!老臣在此發誓,若有半點不臣之心,天打五雷轟!”
上虹舉著手,直接發起了毒誓。
“行了,你先起來吧。”
黃道言皺了皺眉,“如果不是你們上家的報部門在遮掩,那麼試問,誰又有這麼大的能量?”
“殿下,要做到這些,其實并沒有那麼困難。”
上虹巍巍的站起,了眼淚,道:“只要有心算無心,再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索,抱著寧錯殺勿放過的風格行事的話,燕金很多大勢力都可以做到。雖然殿下您的眼線是一夜之間被拔出,但在這之前,敵人應該做了很長時間的鋪墊與準備。甚至于,敵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我們上家,從而挑撥殿下與老臣之間的關
系!”
此話一出,黃道言不眼皮一跳:“聽你這麼一說,好像不無道理。”
“殿下,老臣對您忠心耿耿,又怎麼會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肯定是有人暗中挑撥。”上虹信誓旦旦的道。
“好了好了,我你過來,并不是為了責怪你,主要是讓你做一件事。”黃道言岔開了話題。
“殿下請吩咐,老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上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你們上家的報部門天下第一,我需要你仔細調查此事,一定要給我揪出真兇!”黃道言下達了命令。
“是!老臣一定竭盡全力!”上虹保證道。
“好了,你先去忙吧。”
黃道言擺擺手,并沒有閑聊的興致。
“老臣告退。”
上虹深深鞠了一躬,這才亦步亦趨的離開。
走出大門,坐上車的瞬間,上虹臉的張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
他掏出手機,很快的撥通了一個號碼:“馬上找到上玄靈,讓給我跪在祖宗祠堂!”
……
黃昏時分,上家府邸。
上虹臉難看的坐在祠堂主位上,在其前方三米,則跪著一臉無辜的上玄靈。
“老實代!這
件事是不是你干的?”上虹沉聲喝道。
“爸,您在說什麼?”上玄靈鼓著。
“還給我裝蒜!”
上虹猛地抓起茶杯,砸在了上玄靈腳邊,喝道:“清除大皇子眼線一事,是不是你干的?”
“哦……您說的是這個啊?”
上玄靈一副恍然的模樣,“爸,這件事與我真沒什麼關系,是江朝天干的!”
“江朝天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若沒有你協助,也做不到如此程度!”上虹很是憤怒。
“爸,您先消消氣,聽我跟您說。”上玄靈賠笑著,順勢就準備站起來。
結果才抬起一只,就被上虹喝一聲:“跪下說!”
“好好好,我跪我跪。”
上玄靈不敢拒絕,繼續老老實實的跪著:“爸,我承認,我確實給江朝天提供了很多報,但事實是,我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因為江朝天他威脅我!”
“威脅你?”
上虹冷哼一聲:“他有什麼本事威脅你?還是說,你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
“您猜得沒錯,我確實是有把柄在他手里,要不然,我哪會這麼做?”上玄靈出了一副很無辜的表,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