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快速的爬上了樓梯重新的回到了一樓的客廳,顧予立刻找到了打火機放進了自己的兜里,還沒等他們三個人口氣,腳步聲就驟然的在空曠的周圍響了起來。
‘噠噠噠’的一聲接著一聲,顯得格外焦急的樣子。
顧予一下子就張了起來,飛快的起了子,然后迅速的躲到了沙發的背面趴下,魏思浩也找地方躲著去了,蘇夏邁著步子走到落地窗邊,掀開窗簾躲了進去,大氣也不敢出。
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在并沒有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客廳,而是瞧見了樓梯后面打開的門之后,自己一個人下去了。
他們再晚點上來一會,就都被堵在下面了。
不過想一想,這一期也就謝思穎能當BOSS了,不然他們也沒膽子就自己一個人在這麼黑的別墅里瞎轉悠。
蘇夏走了出去,低了聲音的道:“快點,趁著下去了,我們去思穎姐的房間里看看,或許能找到點東西。”
魏思浩抬起了頭,瞇著眼睛往樓梯那邊的方向瞧了幾眼,十分認真的道:“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那道門給鎖了?這樣思穎姐不就是上不來了,我們就安全了。”
這真是親姐弟了。
好一個團魂!
顧予這次倒是說了人話:“最后的逃出口就在下面,你把鎖下面了,我們怎麼逃出去?”
魏思浩聽了還有點可惜,他擺擺手:“那算了,咱們去二樓吧。”
手機的電量就剩最后的10%了,已經凌晨將近五點了,天快要亮了。
他們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再加上還有神上面的力,導致到了現在已經有些累了,蘇夏打了個哈欠,跟在顧予的后爬到了二樓,然后走到了謝思穎的房間前,輕輕的推開了門。
本來有些困倦,看到了房間里面的模樣,頓時就有點懵了。
這已經不是之前他們看到的樣子了,竟然已經完全的變古代的房子的模樣。
只不過家徒四壁,連床都破破爛爛的,但是唯一在長桌上面的書與筆墨紙硯被擺的整整齊齊,他們按捺住驚訝走了進去,就瞧見了在長桌上面還鋪著一張紙,是一張還未畫的子的畫像。
這時,耳畔邊傳來了聲音。
男子的聲音溫潤清朗,笑意盈盈:“我重新給你畫一幅,之前的過于簡單了。”
還有子略帶的聲音:“不用了,那一幅我很喜歡,我只希你考取了功名之后,不要負我。”
“那當然不會,娘子莫要擔心。”
眼前驟然的一晃,后面的投影機開始運作,一個子巍巍的走到床邊坐下,捂著口劇烈的咳嗽出聲,看著眼前的一切,滿目的悲哀,想說什麼最后卻又沒有說,躺在簡陋的床上呼吸逐漸的弱了下來,最后所有想說的全都凝聚了滿帶著憤怒與恨意的一句話。
“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床上的影消散,顧予唉了一聲:“我未婚夫真不是個東西,前世和今世都不是什麼好人,等我出去了就報警抓他!小垃圾!”
見他戲極深,鏡頭外面的導演組十分的滿意。
薛明安抓了把顧予經紀人帶來的瓜子,翹著二郎坐在導演旁邊的椅子上面嗑了起來,旁邊的桌子上面還有水果餅干,還擺著幾張床,讓他們熬不住的時候可以去休息。
薛明安‘嘖嘖’幾聲,了個懶腰看著監視里面在一塊的三個人悠閑又舒適。
他回家了這是。
另外一邊,蘇夏三個人看出來了鬼寄生的東西肯定就是負心漢第一次給畫的那幅畫了,他們已經在這個房間里呆了太久,謝思穎估計馬上就會發現他們了,于是開始行了起來。
蘇夏走到了床邊,翻了個遍都沒瞧見床上有什麼,這張床的年代已經很久遠了,木頭與木頭之間早就存在了隙,瞇著眼睛往隙里看去,可就在這時,本來虛掩著的門被猛然的推開,顧予被嚇到了的尖了聲的一下子就跑到了蘇夏的邊,躲在的后,探出個腦袋往站在門口的謝思穎看去,一臉的苦相。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躲后...
蘇夏翻了個白眼。
不聲的拍了拍顧予,示意他看床上的隙,然后站在前面擋住他的小作,臉上沒什麼異樣的笑著看向謝思穎:“思穎姐,你有找到什麼嗎?”
謝思穎看到他們三個站在床邊微微的有些慌,但是為了不讓他們看出來笑著聳了聳肩:“夏夏啊,我臉上像是寫了個傻字嗎?”
蘇夏一臉的無辜,睜著眼睛像是聽不懂在說什麼似的:“思穎姐你在說什麼啊。”
歪了歪頭:“陳威哥還有百川哥呢?怎麼不見他們兩個。”
謝思穎挑眉,轉將門反鎖,然后一步步的走了進來:“我不知道啊,我和他們走散了。”
和蘇夏之間莫名的涌著的詭異的氣息讓魏思浩打了個寒的默默的:“天快要亮了吧。”
謝思穎輕易不敢擅,對方畢竟是三個人,兩個男人的力氣還大,盯上了蘇夏,慢慢的卻帶著目的的往那邊靠攏,就在要沖過去的時候,躲在最后面的顧予突然的膽子大的跑到了蘇夏的前面,手里著個東西,得意洋洋的。
“別過來思穎姐,不然我的腦子就管不住我的手了。”
他把打火機拿出來,謝思穎的腳步一頓,看著顧予把照片展開出了紙上子的畫像,心里雖然慌張,但還是皮笑不笑的道:“你以為就是一張紙而已,能困的住我?”
“那我燒了試試看,試試就知道究竟能不能困住你了。”
顧予慢悠悠的,滿臉的笑意,好像剛剛躲蘇夏后邊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他本來還想再嘚瑟嘚瑟,哪知道魏思浩直接將顧予手里的打火機奪了過來:“有一句話夜長夢多。”
說完不等謝思穎有一點反應,直接就按下了打火機,紙遇到火苗迅速燃起,顧予趕松開了手,看著那張畫像燃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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