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齊柳不敢說,他又憤怒的看向孫子:“薄易!”
薄易一,直接跪了下來:“爺爺,救我!我不想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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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他平常睡眠,七八個小時非常足夠,夏思雨雖然比他早睡,但是這貨醒來的時候,也跟他差不多時間。
等醒來以后,夏思雨連拖鞋都沒穿,第一時間竄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了看院子里的雪。很好,現在雪還在下,院子里的積雪已經厚厚一層了。原本房子離院子的地面有一段高度,但下了一整夜的雪,院子里積雪的高度,已經和房屋的臺面差不多高了。
笑瞇瞇的說:“我要堆雪人!”
薄言也不反對:“可以,不過你得先洗漱,穿好服。”
夏思雨一個健步沖回來,先穿了鞋,又沖到洗手間去,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洗手臺的鏡子前,薄言和站在一排,兩個人作都在刷牙,夏思雨看著自己潦草的刷牙姿勢,忍不住笑了,也跟著他的節奏頻率相同的洗漱。
等洗漱完,薄言還問:“要不要先吃個午餐?吃飽了才好干活。”
夏思雨猶豫了幾秒,然后點頭。
只是昨晚他們多包的餃子,被隔壁兩人干掉了。現在再手做別的菜,有點來不及。還好薄言昨天還買了吐司。他問夏思雨:“你想吃咸的還是甜的?”
夏思雨想了想:“甜的吧。”
薄言點頭,取出四片面包,打開了一盒牛。先把牛倒盤子里,再把兩篇吐司放到盤子里,等吐司吸飽了牛,再換另外兩片接著泡,旁邊準備平底鍋,刷一點點油,將兩片吐司放鍋中,煎的兩面焦脆。
出鍋以后,在上面放一點切塊的香蕉草莓等等,旁邊再準備兩個小杯子,一個一杯酸,另一個放煉做蘸醬。
在煎吐司的時候,薄言已經放咖啡都,開始現磨現煮咖啡。吐司端上桌,那邊咖啡也好了。簡簡單單吃了個牛黃油漿吐司,搭配酸和煉,一個酸酸甜甜清新可口,一個香甜濃郁,稍油膩就喝點咖啡,味道絕絕子。
吃飽喝足,夏思雨迫不及待的沖到了戶外。剛準備去玩雪,薄言還把拉回來:“你等等。”
他把手套遞給:“你帶上這個。”
夏思雨乖巧的讓他把手套帶好,還要走,薄言回來:“別著急。”
他又轉去雜間,取了工:水桶,水盆,準備待會兒盛雪用的。堆雪人想壘個好看的,憑自己一雙手實在太難打理了,借助工會快很多。他甚至還拿來了鏟子,平時在院子里種花時用的那種小鏟子。
一切就緒,他才跟夏思雨出來:“你想堆什麼?”
夏思雨想了想:“我想堆一個人。”
堆雪人堆雪人,那肯定是雪人啊。薄言了然,雪人,那就是最簡單的那一款,下面胖胖的子,上面圓乎乎的腦袋,再加點胡蘿卜裝鼻子,放兩塊餅干裝眼睛,兩樹枝當爪子。
夏思雨搖頭:“不是,我想堆一個側臥的,曲線妖嬈的,材特別好的雪人。”
你直接說你想堆你自己不就得了嗎?
薄言笑:“這個更簡單,你先躺下,給我打個樣。”
夏思雨當然不干,于是兩個人用工開始一點點的堆雪人。夏思雨一桶桶的裝雪、倒雪,薄言就在下面修容。雪先倒在指定位置上,薄言大致把堆積的雪磊型。夏思雨也跟著在旁邊磊,雪不夠了趕提著小桶去裝。有次跑的快了點,沒注意腳下一,幸好薄言就在邊,一手扶著,夏思雨摔在他上,兩個人都滾在地。
明明兩人都很狼狽,夏思雨這家伙第一時間不是問薄言怎麼樣,也不是檢查自己摔沒摔,而是先扭頭看了雪人,還好,剛剛摔的地方薄言特意躲開了,沒把雪人砸個好歹。
薄言也看到了這家伙的作,沒好氣的抓了把雪在臉上揚了揚:“小沒良心的。”
夏思雨反手又是一記雪團子,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的互相防守反擊起來。等注意到的時候,地上妖嬈的雪人被他們踩得不模樣,沒辦法,之前那個妖嬈的款是做不了,只好做最原始的。這次薄言去盛雪,很快裝了好幾桶回來,下面堆的敦實,上面的雪球,一點一點的滾圓,把雪球堆上去以后,他還用小鏟子修飾一下,上面的臉蛋胖乎乎的。
再加上拿來的巧克力曲奇餅和胡蘿卜,夏思雨也貢獻了一頂自己夏天帶的小草帽,還別說,真像那麼回事。薄言又撿了兩小樹枝,給他整齊的置辦上,很好,很完。
再給雪人的子家億點點細節,刻了服,刻了紐扣,完事夏思雨還把薄言的圍巾薅下來,給雪人帶上。這多好看,胖乎乎圓滾滾的,看著就喜慶。
還給雪人上刻了字:“薄言到此一游。”
薄言問:“為什麼不是‘夏思雨到此一游’?”
夏思雨一本正經的說:“‘夏思雨’剛剛已經被我們踩壞了。”
行吧,開心就好。
在堆雪人的時候,薄言的手機一直響,薄言沒理會,夏思雨看到了,但薄言不接,也沒有刻意去提醒。
等堆完了雪人,兩人進屋,薄言才慢條斯理的看手機上的電話,一共十來通,都是薄家那邊打來的。
他沒理會,只是熏熏的喝了一壺熱茶。
當晚,博仕開盤繼續暴跌,而且今天經過發酵,比昨天跌的更慘,收盤的時候,又跌了百分之五十。兩天加起來,一共跌去七市值。薄言見好就收,收盤前把掛的空單都賣了。兩天時間,他賺的盆滿缽滿。至于博仕的死活?管他屁事。
爺爺他們不知道他在墅臨風,先去了傾城公寓,沒人。等過幾天知道他在這,氣勢洶洶殺奔過來,又撲了個空,薄言和夏思雨早就離開——回劇組拍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