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宋大人非是拉著我喝酒,這才耽擱了一會,讓皇兄久等了。”六王爺和太子并排往客房走,“兄弟們都喝多了,打算各自回房歇息,我們便順道一起了。”
其余皇子見太子和六王爺有事商議,也就各回各的房間了。
待皇子們散開后,狹窄的長廊只太子和六王爺走路的聲音。
直到進了客房,裴玄凌四張了一眼,見長廊沒人,立馬將房間給關上了。
六王爺見太子一臉謹慎,便問:“皇兄,你這是怎麼了?”
裴玄凌低嗓音:“有人想挑撥我倆的關系。”
“你是如何知道的?”六王爺臉上的神變得很嚴肅,卻并沒有多驚訝。
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挑撥他和皇兄之間的關系了。
裴玄凌在外間找了把椅子坐下,又指了指里間,“你進去看看便知道了。”
聞言,六王爺看了眼里間,然后抬腳往里間走。
當他看到自家王妃躺在床上時,不由得微微一驚。
之前用膳時,王妃只說頭暈要出去氣,沒說要回房睡覺,否則他也不能讓皇兄在房間等他。
而剛剛進門時,王妃邊的丫鬟也沒守在門外,要不是皇兄讓他進來看,他都不知道王妃睡在里間。
六王爺走到床邊,打算醒王妃,“王妃,王妃......”
喊一次沒反應,他又多喊了幾句。
然而,不論他怎麼喊,床上的人睡得不省人事,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他印象中,王妃睡眠很淺,不應該喊都喊不醒的。
六王爺趕把手放在王妃鼻尖,好在氣息尚穩。
既然喊不醒,他走到外間打開了門,遣人去找王妃邊的丫鬟,還讓人去找隨行的太醫。
再次返回房間,六王爺詢問了太子一些況,急得在屋里踱步。
過了一會,有人回來稟報,說是六王妃邊的丫鬟拉肚子,在茅房腹瀉不止,人都已經有些虛了。
又過了一會,太醫被請來了。
那太醫隔著床帳和手帕替六王妃診脈。
“六王爺,王妃這是被人下了蒙汗藥。”診完脈,太醫如實稟告。
聞言,六王爺和太子對視一眼,然后問太醫,“可有解藥?”
太醫了把胡子,“蒙汗藥可以解,只是船上沒有解藥,且船已經航行到湖中心,等船停靠到岸邊時,想必王妃的藥已經自然解掉了。”
既如此,那便只有等王妃自行解掉藥了。
六王爺擺擺手,示意太醫退下。
等到太醫和閑雜人等離開后,六王爺坐在外間的椅子上,擰眉沉思。
琢磨了好一會,他實在沒琢磨明白,“皇兄,你說有人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難道他們趁著我約見你的時候,給王妃下蒙汗藥,以為這就能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嗎?這手段未免也太蠢了些。”
這是什麼迷行為?
他又不是不知道皇兄的為人。
東宮妃嬪那麼多,據說皇兄一個都沒寵幸,明擺著對兒長不興趣,又怎麼可能打王妃的主意?
裴玄凌:“應該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語音剛落,黃得昌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何事如此慌張?”裴玄凌問。
黃得昌朝兩位爺見了禮,然后才著氣說:“殿下,不好了,有名廚被下了藥。”
“廚被下藥?被下的什麼藥?”六王爺皺眉,難道這和他王妃被下藥有關?是同一伙人所為?“也是被下的蒙汗藥嗎?”
金魯班傳人唐綰綰眼睛一睜開,正被人往死里揍。懦弱的母親,長期癱瘓的哥哥,還有兩個拖著鼻涕蟲的孿生弟妹。一家子極品親戚時不時上門打秋風。泥煤,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唐綰綰挽起胳膊,擼起袖子,兩個字:賺錢。下河摸鱉,上山獵獸,她樣樣拿手。沒事搞…
穿越女蘇婳一睜開眼,面對的,是大著肚子的外室和一心想要退婚的未婚夫,全京城的人都在看她笑話。太子拓拔樾提出合作:她幫他擋桃花,他幫她虐渣渣,互幫互助一起搞事業。天上掉下個太子來,蘇婳自然是要抱緊這條大粗腿的。只是,說好了一切都是假的,怎麼就真的拜堂成親了呢?一心只想搞事業的蘇婳,趁新郎醉酒,爬窗準備逃婚,卻被新郎吃干抹凈連床都爬不起來。事后他居然還要她負責!理由是:他喝醉了,可她卻是清醒的。溝通無效后,她帶球逃婚搞事業,他尋妻追兒萬里行……情敵一個比一個腹黑,還個個來頭不小,拓拔樾決定,多生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