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愧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步接近前面的大坑,不由得驚恐萬分,一邊雙手揮舞著大“不要推,就要掉下去了!”一邊拼命的想要往後退去,只是後面的人的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他們的後還有源源不斷的人正順著梯子爬了上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撲通”
終於,安愧還是被人推到了城牆後面的大坑之,一掉下城牆,安愧便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手腳並用的迅速離開這裡,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快點離開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後面掉下來的這些人給踩死或者死。
白土城外,一衆雜胡將領都一臉高興的看著正在進行的戰事,有了一城牆的突破,那麼很快就有第二、第三。不出衆人所料,很快其餘四城牆缺口也取得了進展,先後都被攻上了城頭。
“太好了,都攻上去了!”
“傳令下去,讓騎兵做好準備,只要城門一打開,便馬上衝進城去。裡面唐軍一個也不能放過,還有,派一萬騎兵分兩隊,分別派往南北兩個方向,準備追擊逃出來的唐軍騎兵!”呼廚泉意氣風發的下令道;
馬上就有部族將領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然後衆人都眼的瞅著城門的方向,希能夠儘快看到城門打開。
只是讓大家都驚異萬分的是,雖然幾個缺口城牆的不斷有士卒涌,城也在不停的響起殺喊聲,但是城門卻始終沒有打開。
城外的諸人終於發現了這個異常,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全部都不知道不到底城發生什麼況。
此時的白土城,已經變了修羅地獄,徐晃站在城樓之上,冷眼看著那些雜胡士卒如同下餃子一般的,不斷被自己人推倒掉落到城的幾個大坑,眼看著坑的敵軍越來越多,而且其中的中低級將領已經在開始組織士卒準備困的方法。
徐晃冷笑一聲:“甕中之鱉,難道還想要逃走嗎?”
說完,他又看了看其他幾個位置的缺口,站在城樓之上,他基本上能夠看到幾個地方的況,如今每個陷坑裡面的都已經有大量敵軍在裡面,徐晃知道時機已經了,於是轉頭下令道:“傳令下去,弓弩手開始向坑敵軍發起攻擊!”
隨著徐晃的一聲令下,早已經藏在幾個大坑牆後面的數千元戎弩兵和弓箭手都紛紛起,在將領的命令下,向著圍在坑中的敵軍傾泄著手中的箭矢。
“嗡嗡……”
“嗖嗖……”
“啊……”
幾個深坑當中,頓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聲,百上千的雜胡士卒在集的箭雨當中紛紛倒地。而在城牆之上,還是不斷的有聯軍士卒上城頭來。
數箭雨之後,幾個深坑之,再也沒有能夠站立的聯軍士卒,只有滿地哀嚎的傷兵和如林的箭矢。
城外,聯軍中軍之,看到自己投的近萬兵馬竟然如同泥牛海一般,不見一蹤影,一干雜胡將領都驚得目瞪口呆,半晌之後,他們終於派人接應到了幾名僥倖逃的士卒,這才知道城牆後面發生的事。
五萬大軍還才進攻了一就已經只剩下了三萬餘,其餘兵馬盡數折扣怠盡,這一結果讓衆人都膽心驚。
出連硅與彭漾幾人都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懼意,一名小部落的大人更是開口說道:“唐軍不可敵,要不我們乾脆撤退算了吧?”
“不可!”呼廚泉大聲喝道;
看到衆人都向自己看了過來,呼廚泉開口說道:“此時萬不可就此撤退,我們現在還有三萬多人,抱團的話,還能夠與唐軍一戰,若是就此撤回,便能被也唐軍輕易的各個擊破。我大營之還有數千銳,只需要兩天時間,便能夠趕來匯合,骨都侯,馬上派人回去傳令,讓他們只留下一千兵馬防守老營,其餘兵馬都盡數趕來與我們匯合。”
須僕骨都侯一愣,正準備反駁,卻被呼廚泉手給制止了:“去吧,若是此次不能夠將唐軍趕出去,你我皆死無葬之地。”
須僕骨都侯聞言,也明白呼廚泉所言不假,連忙抱拳應諾,然後轉離開去安排人返回老營傳令。
看到須僕骨都侯離開,呼廚泉又開口向其餘幾人道:“諸位,若是不想死族滅,那就拼死一戰吧。”
見此形,出連硅與彭漾幾人也明白呼廚泉所言非假,咬牙沉思片刻之後,幾人也都紛紛派人返回自己的老營,調集更多的兵馬趕來與大軍匯合,準備畢其功於一役。
“呼廚泉單于,接下我們要怎麼辦?”安排了人員返回老營調兵後,出連硅又看向呼廚泉,問道;
“接下來,就要繼續攻城,既然唐軍在那些缺口安排了陷井,那我們就不從那些地方進攻了,而是直接攻打他們的城門這裡,反正到了明天,我們的援軍就能夠趕到,到時候,兵馬數量又會增加。”呼廚泉用馬鞭指著城門,向著衆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彭漾在一旁補充道:“那些缺口還是要繼續進攻,但是我們攻上去後,卻並不直接進城,而是用梯子向兩側斷牆進攻,先將整個城牆佔領之後,再打開城門,如此一平,不管唐軍有什麼謀詭計,都沒有什麼用了。”
“不錯。”衆人聞言,皆是神大振。
“嗚……”
“嗚……嗚嗚……”
片刻之後,聯軍中軍進攻的號角再一次吹響,又有數千聯軍士卒,擡著更多的攻城梯,向著城牆的方向再一次發起了進攻。
戰事一直持續到天快黑,聯軍纔在一陣號角聲中撤離,不出所料,聯軍並沒有能夠順利的攻下城牆,不過,下午的兩進攻當中,損失的聯軍士卒卻只有幾千人,遠遠沒有第一的損失大,而且,他們雖然沒有能夠攻下城牆,卻也給守城的士卒造了不小的損失,特別是大量的騎兵在繞著城牆不斷的發著騎,讓守城的唐軍士卒損失不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