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這邊。
喬以沫已經摘下面,隨意披了件外套在上。
把外套下的禮服遮得嚴嚴實實的。
董妍和喬仁山進休息室的那刻,頓時鬆了口氣。
喬以沫面冷淡,看著他們。
董妍張了張,問道:「以沫,剛剛你去了什麼地方?」
生抬眸,冷聲道:「就在宴會場。」
宴會場?
那為什麼他們沒有找到?
董妍沒多想,慌張道:「以沫,等會兒你還是乖乖待在這裡不要和喬安楚相見,我怕做什麼不利於你的事。」
一開口,聲音有些微微抖。
喬以沫蹙眉,懶的,「也進來了?」
董妍深吸一口氣,嗓子有些繃,道:「可不是,都這樣了,也不知道冷倦和沫心為什麼會邀請進來。」
喬以沫抿了抿,隨意應付他們,「知道了。」
「行,那你好好在這裡待著,有什麼事電話聯繫我和你爸。」
「嗯。」
喬以沫應了聲,目送著董妍和喬仁山的背影。
待他們完全離去后,喬以沫下外套,接著正準備戴上面。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終於找到你了。」
喬以沫聽到聲音,下意識地轉頭看過去。
喬安楚角微微勾起,眼底出幾分鄙夷和不屑,「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喬以沫作微頓,抬眸慢條斯理道:「嗯?」
「你知道這是誰的訂婚禮嗎?你他媽要不要臉?」喬安楚看見喬以沫這種氣定神閑的姿態就滿肚子的火。
明明是小三,現在是正主的訂婚禮,卻跟沒事一樣出現在這種地方。
喬安楚瞪著喬以沫,眼底滿是怒火和鄙夷。
喬以沫知道自己沒法當著喬安楚的面戴上面,於是坐了下來,角微勾,「冷倦和沫心的婚禮啊,我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問題?」
那雙眉眼儘是邪氣和挑釁。
坐下的時候,喬安楚才注意到上的那件禮服。
那、那不是沫心的禮服嗎,為什麼喬以沫也會有?
喬以沫嗤笑一聲,直勾勾地盯著喬安楚,「怎麼?我上的禮服好不好看?」
喬安楚看著喬以沫,眼底閃過一的鄙夷和嘲諷。
喬以沫這個人也太不要臉了,居然在冷倦和沫心的訂婚禮上穿和沫心一模一樣的禮服。
以為這樣,冷倦娶的就是嗎?
怎麼有臉穿著這樣?
是想當沫心想瘋了嗎?
「喬以沫,你可真是不要臉,就算你穿著和沫心一模一樣的禮服,冷倦也不會娶你。」
「冷倦只是和你玩玩的,怎麼還當真了?」
「而且就算是他想娶你,冷老夫人也不可能同意。」
「想要嫁冷家,下輩子吧。」
喬安楚面目猙獰,越說越激。
喬以沫哭笑不得,起,漫不經心道:「那又怎樣?冷家主人這個稱呼我也不在乎,只要我和冷倦永遠在一起不就好了嗎?」
喬安楚抓著手機,五指地收攏,瞪著眼睛。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喬安楚張,「要是被沫心知道了,你必死無疑。」
喬以沫瞇了瞇眼,有些不耐,道:「你除了會說人不要臉之外,還會什麼?能不能換個詞?」
「你!」喬安楚氣結,雙眼通紅地指著喬以沫。
「倒是你。」喬以沫角輕勾,慢條斯理道:「冷倦和沫心也沒邀請你吧,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憑什麼跟你說?」
「你是誰啊?」
「忘了自己的份了?做了人就覺得自己是正主了?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
喬安楚覺得喬以沫這番詢問,也太搞笑了。
喬以沫不鬧不怒,突然覺得這個訂婚禮多了幾分樂趣,似笑非笑道:「有沒有資格我不知道,但是我好歹也能接到冷倦,倒是像某些人,明明嫉妒得要死,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屑。」
清冷淡漠的聲一字一頓傳到喬安楚耳邊。
喬安楚拳頭地握住,沒想到喬以沫居然如此伶牙俐齒。
深吸一口氣,角微微勾起,嗓音繃著:「行啊,你承認和冷倦有一了是吧?」
「既然你承認了,那等會兒就別哭著和沫心求饒。」
喬安楚說完,收起手機,得瑟地走了出去。
看著人憤怒又得意的背影,喬以沫哭笑不得。
角微勾,然後拿出人皮面,重新戴上。
*
另一邊。
喬安楚從賓客休息室出來后,角扯了扯。
拿出手機,手機屏幕赫然出現錄音頁面,想都沒想,直接按下保存鍵。
喬以沫親口承認出軌亞洲第一掌權人冷倦,這可是大新聞。
這下可是有憑有據。
喬以沫和冷倦再也刪不了這些證據。
邪不正。
喬安楚永遠相信這個道理。
保存好錄音,喬安楚撥通了個電話,「是娛樂八戒嗎?這裡有個大新聞,幫忙曝一下。」
「喬小姐,你這次可別再騙我了。」
上次喬安楚口口聲聲說冷倦出軌喬以沫,害他發了好多通稿,沒想到卻是假的。
這次要是再發一些虛假娛樂新聞,恐怕自己的微博賬戶會被封了。
「放心吧,這次有憑有據,我把錄音發過去給你。」
「對了,還得麻煩你多發幾個號,直接把他們送上熱搜。」喬安楚角得意一勾,黑眸盯著宴會場的另外一個方向。
現場的人雖然很多。
但是沫心那一禮服極其惹眼,喬安楚不用找,就一眼能看到的影。
不知道沫心知道自己被綠了會是什麼反應。
呵呵,估計喬以沫也沒法繼續待在喬家了吧。
別說是喬家,能安全無事地呆在S市都是問題。
下場,比慘不要太多。
與此同時。
宴會臨近結尾,所有人喝得也有些醉醺醺了。
墨君臉頰通紅,東倒西歪地走上臺,拿起話筒,小孩子氣道:「等會兒倦爺要和我大嫂房了,你們可不能再灌他了知道嗎?」
墨君這副樣子,好像就在說『要灌就灌我』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大概晚上十二點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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