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個……黑。」辛慕言看向說道,「姐姐,走錯了?」
「去其他兩個路口看看。」凝璇說道。
「好。」辛慕言點頭道。
幾人便又走了另外兩個通道,不過都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只有這個是黑。
「這地方有什麼奧嗎?」曲鍩看向凝璇。
凝璇也看向他,「曲家的辛,可有記載?」
「沒有。」曲鍩搖頭「這地方怎麼看著都像是個無底的深淵。」
「倘若我……」凝璇話說一半。
東方璟連忙打住,「媳婦兒,你要下去?」
「嗯。」凝璇點頭。
「不。」東方璟皺眉道,「萬一你這一跳……再也上不來怎麼?」
凝璇沉了片刻,「那……便這樣走了?」
「媳婦兒,可不能衝。」東方璟連忙道,「衝是魔鬼。」
凝璇眨了眨眼,「那便先去南城吧。」
「好。」東方璟點頭應道。
凝璇見他如此張害怕,又看著那黑不見底的黑,又看向其餘人。
曲鍩以為會發現什麼,不曾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他頓覺得無奈,一行人便一同離開了。
原本是要再留一日的,不過如今倒也覺得沒有必要,索早早地前往南城。
辛慕言一路上都在想著那閣樓,又看向凝璇道,「姐姐,那地方到底怎麼回事?」
「也許是某種暗示?」凝璇低聲道,「我現在手中的東西,怕是還沒有足夠地能力去尋到朝夕國的。」
「那繼續。」辛慕言又說道。
凝璇想了想,「南城不遠,咱們三日後便能抵達。」
「嗯。」辛慕言不知為何,這心中越發地忐忑了。
東方璟低聲道,「既然有人刻意留下了那閣樓,想必是無法得到答案的。」
「看來,那人也未必是真的幫我們。」凝璇低聲道。
「想必是找到了,卻也無法破解。」東方璟直言道。
「嗯。」凝璇語重心長道,「看來前方還有不。」
「南城難道也是如此?」暖看向說道。
「也許吧。」凝璇低聲說道。
「倘若真的如此,那麼,先到了再說。」岳麒說道。
曲鍩笑道,「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凝璇當然清楚曲鍩所言何意,便也沒有多言,而是一行人繼續趕路。
三日後。
幾人抵達了南城。
與素日一樣,並未有什麼不同。
因陳家的人刻意藏了起來,故而,郭玉蓉也並未出現。
凝璇等人先在客棧住下,並未著急地要去林。
等休息了兩日之後,才到了林。
「媳婦兒,我隨你進去。」東方璟看向說道。
「你們呢?」凝璇看向他們道。
「一起吧。」辛慕言說道。
岳麒等人也是同意的。
隨即,凝璇便又將避毒丸拿了出來,給了他們,扭頭說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的呢?」
袁錦年便站在了的面前。
而他的後,還有一個人,乃是沐輕輕。
凝璇挑眉道,「你也要進去?」
「對。」沐輕輕看向道,「我也只是好奇罷了。」
「想來沐六小姐的本事,也不用我心。」凝璇說罷,又看向袁錦年,「那日之後,你反倒越發地熱心腸了。」
袁錦年淡淡道,「我與可沒有關係,只是順道上了。」
「二位一直在這等著我?」凝璇看向他們道。
「嗯。」沐輕輕坦然地回道。
袁錦年看向,「那閣樓的,看來你並未破解。」
「難不,是你留下的?」凝璇看向他道。
「我?」袁錦年搖頭,「不是我。」
「可是你是如何得知的?」凝璇皺眉,冷聲問道。
「我如何得知,日後你不就知道了?」袁錦年看向道,「瞧著這天,咱們若再不進去,怕是又要在裏頭過夜了。」
凝璇角抿著,轉便率先進了林。
東方璟冷哼一聲,便也跟著一同前往。
幾人便一同進了林。
一路上倒也平靜,畢竟凝璇又不是頭一回來這地方,故而,直等到了盡頭,眾人才覺得不適。
凝璇知曉袁錦年是不害怕這些的,東方璟有些憋氣,隨即便坐在了地上。
其餘人也是不住,都盤膝而坐。
就連沐輕輕也抵擋不住。
艱難地著氣,仰頭看向凝璇,「看來這地方,的確不是我能進來的。」
凝璇看了一眼袁錦年,「走吧。」
「嗯。」袁錦年點頭。
上回,是帶著知棋與知茉最後進去的,而最後只有獨自走到了盡頭。
如今,沒有想到,袁錦年竟然也能進來。
二人便繼續往前。
待到了盡頭,面前是懸崖峭壁,凝璇拿過手中的八卦鏡,將匕首放上去,與上回不同的是,用這匕首所指引的,竟然是相反的。
扭頭便就看見袁錦年不知為何,突然倒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驚訝地看著他,而後便瞧見面前的迷霧中似乎出現了悉的影。
凝璇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看見的並非是秦家的老宅,而是那巍峨的皇宮,還有著紅騎著馬肆意奔跑的自己的母親翎。
而那後追逐著的年,變了模樣,並非是辛辭修,而是另一個人。
只是那人似曾相識,卻又一時間記不得是誰了。
凝璇眉頭蹙,當低頭看去,那年腰間掛著一塊玉佩,便是找到的。
而翎腰間的玉佩,則是東方璟那的。
凝璇又繼續看去,卻什麼都看不見了。
猛地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適才又陷了昏迷中。
而袁錦年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了,正怔愣地看著。
「怎麼了?」凝璇看向他。
袁錦年盯著看了許久,「你確定,你所看見的都是真的?」
「當初,我所看見的,是有人刻意製造的。」凝璇淡淡道。
袁錦年勾淺笑,「看來還不算太笨。」
凝璇角一撇,「你到底是誰?」
「走吧。」袁錦年並未問看到了什麼,不過從他的話語中,便明白,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凝璇轉,便回去了。
不過走了一段路,卻發現面前本不是先前走的。
停在原地,而後便瞧見郭玉蓉站在了的面前。
「你……」凝璇盯著,「說吧,你手上的籌碼是什麼?」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都看到了。」郭玉蓉冷笑道。
凝璇皺眉道,「看來,你手中的東西,乃是控制這些的。」
「哈哈。」郭玉蓉放聲大笑,「不過,已經失效了。」
「所以,你打算將我困在這裏?」凝璇又問道。
「對。」郭玉蓉深吸了口氣說道。
「為何?」凝璇又問道。
「因為我不喜歡你。」郭玉蓉沉聲道,「所所以落得如今這步田地,也都是拜你所賜。」
凝璇皺眉,「難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嗎?」
「好一個咎由自取。」郭玉蓉突然拿出手中的東西,仔細一看,與的是一樣的八卦鏡。
不過,手中的這個,似乎與又不一樣。
郭玉蓉將自己的滴落在上面,是與的八卦鏡相反的。
故而,這面前的一切也變了想要的。
凝璇皺眉,「原來,南城林的在這裏。」
「哈哈。」郭玉蓉隨即說道,「我以我命將你困死在這裏,凝璇,你便待在這裏吧。」
說著,便轉離去,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凝璇看向他說道,「這便是一早便知道的?」
「我不知道。」袁錦年直言道,「畢竟,對付的不是我,不過,如今也好,倘若真的要死,最起碼,你是與我死在一的。」
「呵呵。」凝璇角一撇,「我是不會死的。」
怎麼可能便這樣輕易地死了?
重活一世,難道就是為了又這樣凄涼地死去?
絕對不允許。
凝璇將自己的八卦鏡拿了出來,而後將匕首放在上面,隨即用自己的試圖要將這迷陣破開。
袁錦年看向道,「倘若用自己的來啟這裏頭的迷陣,那麼,給你的便是死門,你本無法破解。」
「我相信我一定能破解。」凝璇瞧著手中的匕首轉著,而後,跟著繼續往前。
可是,轉來轉去,還是在原地踏步。
袁錦年見如此執著,低聲道,「你再這樣下去,還未走出去,便已經失過多而亡了。」
凝璇緩緩地坐下,仰頭看著,而後又盯著自己手中的八卦鏡。
轉眸看著那懸崖峭壁,便走了過去。
袁錦年見站在那懸崖峭壁上,便要縱一躍。
他連忙手去抓,不過,可惜,遲了一步。
袁錦年無奈地嘆氣,便也跟著一同一躍而下。
凝璇閉著雙眼,只覺得耳邊傳來的冷風掛的臉生疼,不過轉瞬間,覺得雙腳像是落在了一的地方。
等睜大雙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懸崖底下。
袁錦年也隨之落下,差點磕到一旁的石頭。
凝璇拽著他,「你怎麼?」
「我怎麼可能放著你自己跳下來?」袁錦年沒好氣道。
凝璇見他如此,低聲道,「這地方……」
「你可還記得大召與雲國之間的那個深谷?」他說道。
「對了,妖嬈。」凝璇連忙看著四周,不知為何,約地察覺到了什麼。
沒一會,便發現了妖嬈。
凝璇半蹲著,而後又看向面前的谷底,隨即說道,「看來,真正的破陣之便是在這。」
「嗯。」袁錦年看向,「走吧。」
因凝璇對那深谷很是悉,故而很快地尋到了這的出口。
二人便出來,面前的迷霧瞬間散去,接著便聽到了子凄慘地聲。
既然是以自己的命來做陣,那麼,一旦被破解,便會被反噬。
郭玉蓉如今已經死了。
凝璇深吸了幾口氣,「原來,一切都是註定的。」
「走吧。」袁錦年低聲道。
凝璇穿過面前的迷陣,便看見了東方璟。
東方璟看向道,「媳婦兒,沒事吧?」
「沒事。」凝璇搖頭,再看過去,已不見袁錦年的影。
又看向東方璟,「他人呢?」
「走了。」東方璟低聲道,「好了,咱們趕離開這裏。」
「嗯。」凝璇點頭。
既然找到了該找到的,那麼,這個地方,也會隨之消散。
看來,先前所看見的秦家老宅,乃是郭家刻意弄出來的。
凝璇等人出了林,便徑自回了客棧。
暖看向道,「大姐,這裏頭到底有什麼?」
「關於朝夕國的過往。」凝璇低聲道。
「這是何意?」暖不解。
「許是母親特意留給我的。」凝璇說道,「又或者是,這地方,曾經便是……」
「媳婦兒,明日咱們便回京。」東方璟說道。
「好。」凝璇點頭,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回京。」
「就這樣了?」辛慕言湊近說道。
「嗯。」凝璇點頭道,「韋家的人,應當在等著我們了。」
「韋家的人?」辛慕言皺眉道,「誰?」
凝璇淺笑道,「到時候便知道了。」
「什麼到時候便知道了?」辛慕言覺得凝璇有所瞞。
而凝璇湊近,與辛慕言嘀咕了幾句。
辛慕言這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嗯。」凝璇想了想,又說道,「都歇息一晚,明日。」
「好。」眾人應道。
沐輕輕在出來之後也不見了蹤影。
此時。
南城陳家。
夜晚的陳家並不像白日那般空無一人。
如今倒是燈火通明。
沐輕輕上前單膝跪地道,「尊主,郭玉蓉已經死了。」
「終究是困不住。」尊主嗤笑道,「你便暗中跟著。」
「是。」沐輕輕抬眸看向他道,「只是,似乎知道了什麼?」
「慢慢來。」尊主說罷,便閃離去。
京城。
孟啟軒也得到了郭玉蓉死了的消息。
他沉聲道,「傳旨意,皇貴妃突惡疾,薨。」
「是。」一旁的太監總管應道。
季家。
孟錦芫正要歇息,便得了消息。
「什麼?」靠在床榻上,「死了?」
「嗯。」季烆點頭道,「看來,凝璇已經得手了。」
「得手?」孟錦芫看向他道,「這是何意?」
「南城林的。」季烆暗自搖頭,「該來的總歸會來。」
「你到底知道多?」孟錦芫抓他的手,擔憂地問道。
「韋家與季家本就是同。」季烆看向說道,「如今既然都攔不住,回京之後,頭一個對付的便是季家。」
「怎會如此?」孟錦芫皺眉頭,「皇上那呢?」
「他?」季烆搖頭,「得不到他想要的,季家對他而言,也不過是顆棋子。」
「怎會如此?」孟錦芫頓時向後一靠,「難道沒有旁的法子?」
「我會想法子。」季烆說罷,便起道,「我出去,你安心地歇息就是。」
「好。」孟錦芫如何能夠睡得下,卻也不敢了胎氣,只能靠在床榻上,愁容滿面。
季烆去了季大老爺那。
季大老爺看向他,「你該想好季家的退路了。」
「韋家那?」季烆看向他道,「父親,怕是瞞不住了。」
「放心吧。」季大老爺淡淡道,「到時候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可是,祖母留給兒子的東西?」季烆擔憂道。
「那東西你儘管收好。」季大老爺又說道,「莫要給任何人,否則,季家也會隨之滅門。」
「是。」季烆垂眸應道。
季大老爺暗自嘆氣,抬眸看著遠,「難道,這便是季家的劫數?」
季烆斂眸,便出了季大老爺的院子。
他雙眸閃過一抹冷意,角微微揚起,徑自往前走去。
孟錦芫這,見他回來,連忙要下床。
季烆連忙上前扶著,「放心吧,都解決了。」
「當真?」孟錦芫看向道。
「嗯。」季烆應道。
孟錦芫這才鬆了口氣,「那便好。」
季烆便安著歇下,隨即起,從室離去。
等出來之後,他徑自去了一廢棄的宅子。
「可都辦好了?」一道黑影閃過,跪在他的跟前,他沉聲道。
「是。」那黑影應道。
「等京,便按計劃行事。」季烆冷聲道。
「那長公主?」黑影又問道。
「關鍵時刻……」季烆瞇著眸子,「該捨棄的還得捨棄。」
「是。」黑影一頓,隨即垂眸應道。
季烆待黑影離去之後,他轉便瞧見了悉的人。
「你怎麼來了?」季烆看向。
面前的不是旁人,乃是大韋氏。
看向季烆,笑著說道,「果然是個狠人。」
季烆緩緩地坐下,「這也是母親教導的好。」
「好,很好。」大韋氏走上前去,「郭玉蓉這個廢,好好的東西留給,竟然還是被凝璇逃了。」
「其實,母親也並不想這麼快讓死。」季烆看向說道。
「嗯。」大韋氏點頭道,「你妹妹……哎。」
季烆斂眸,又說道,「如今季家對兒子並未有任何的懷疑。」
「我知道了。」大韋氏點頭,而後又說道,「既然如此,你也莫要被人發現,早些回去才是。」
「是。」季烆應道,便離去。
大韋氏也並未逗留,閃離開。
季烆回去之後,見孟錦芫還在睡,他坐在一旁,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的容。
直等到天亮之後,孟錦芫悠悠轉醒,卻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
愣了愣,「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季烆回道。
孟錦芫一怔,雙眸閃過一抹黯然,而後便說道,「今兒個我要宮請安。」
「去吧。」季烆點頭道。
畢竟,皇貴妃歿了,也該宮的。
孟錦芫收拾妥當,便坐著馬車離開。
半月之後。
凝璇一行人抵達京城。
秦晚秋得知回來,很是高興,早早地便準備好了東西,等著回來。
辛慕言徑自回了安邦王府。
岳麒等人便的跟著回了秦家。
秦晚秋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點頭道,「倒也沒有變化。」
凝璇笑道,「我也離開沒有多久,姑姑莫要擔心才是。」
「嗯。」秦晚秋又看向暖道,「也沒有變化。」
「就是就是。」暖也附和道,「待他過來,我再與他一同給姑姑敬茶。」
「好。」秦晚秋笑著應道。
凝璇等人陪著秦晚秋用過飯,便回去歇息了。
「大小姐,京城倒也沒有什麼變化。」知棋上前回道。
「嗯。」凝璇輕輕點頭,「那便先歇息幾日再說。」
「是。」知棋點頭應道。
東方璟早已經癱倒在榻上,仰頭著天頂愣神。
岳麒與曲鍩也都安排歇下。
東方薇渃與暖則住在了一。
孟宇軒知曉回來,特意也過來了。
「皇上也召見你?」凝璇看向他問道。
「沒有。」孟宇軒搖頭道,「只是我宮給太后請安去了。」
「嗯。」凝璇挑眉道,「孟啟軒到底要做什麼呢?」
「不知道。」孟宇軒也覺得奇怪。
「皇貴妃歿了,宮裏頭倒也安靜了不。」孟宇軒又說道。
凝璇笑道,「你是想問我,是怎麼死的吧?」
「嘿嘿。」孟宇軒連忙湊近道,「怎麼死的?」
凝璇便將經過說了一遍。
孟宇軒聽了之後,皺眉道,「還真是……自作自。」
「紫月妹妹如何了?」凝璇問道。
「回了安邦王府,便一直沒有再與我見過。」孟宇軒搖頭,「許是不願意了。」
凝璇輕輕點頭,「我過兩日去一趟安邦王府。」
「好。」孟宇軒直言道,「瞧著,倒也是知道了不,只是不知道想做什麼?」
「所以,我才讓慕言先回去,免得出事。」凝璇也是擔心的。
「我也暗中看著。」孟宇軒皺眉道,「心氣高,就擔心會去試探安邦王妃。」
「嗯。」凝璇又說道,「這季大公子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說……」孟宇軒皺眉道,「與我先前瞧著的倒是不同了。」
「不同?」凝璇淺笑道,「長公主有孕了?」
「瞧著反倒沒了往日的戾氣。」孟宇軒搖頭,「怕是到最後,也是個兩敗俱傷。」
凝璇見孟宇軒有如此的判斷,反倒好奇了,「怎麼說?」
「那日宮的時候,我也見了,臉上帶笑,眼底卻是掩飾不住的失落,可見,與季烆之間,出了事兒。」孟宇軒暗自搖頭,「想來,這背後的事,總歸不是咱們能去手的。」
「我也不想手。」凝璇慢悠悠道,「更何況,季家與韋家的關係,自不必說。」
「嗯。」孟宇軒也覺得是。
凝璇低聲道,「怕是也都在觀。」
「我反倒覺得季烆應當暗中有所行。」孟宇軒歪著頭道,「就是不知孟啟軒會不會早有準備,還是說,有人會坐收漁翁之利。」
「是嗎?」凝璇勾淺笑,「季家手握著的是什麼呢?」
「那東西,怕是季老夫人留下的。」孟宇軒看向道,「當初,也是季老夫人派人暗殺你。」
「嗯。」凝璇也覺得是,「所以,季烆斷然不會將那東西拿出來,必定會有所反擊。」
「孟啟軒也想得到?」孟宇軒說道。
「倘若關於朝夕國的,他自然會想方設法的得到,到時候,好與我做易。」凝璇直言道。
「如此說來,倒也不錯。」孟宇軒冷笑道,「倒也沒有想到,我這位大皇兄的手段,比起父皇還要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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