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宮懷章心裡有百般不願,千般不滿,也只得無條件同意宮漓歌所有的要求。
宮椒嵐都氣歪了也無濟於事,「爺爺,你真的要自降段答應那荒唐的要求?」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誰能阻止宮漓歌?宮戎那小子站在了那邊,你就沒有半點風聲?」
面對氣急敗壞的宮懷章,宮椒嵐更加無語,「這段時間我忙著拍電影,你又將我手中的權利全都給了宮戎,你問我我還想問你,你怎麼不知道?」
這句話問到了宮懷章的痛,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相信的臭小子居然是個白眼狼?
當然他不會將問題的原因都歸咎在自己上,他轉移了話題,「你拍電影拍出什麼績了?」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到這裡宮椒嵐臉更加難看,「都是拜所賜,有容家在後撐腰,我們怎麼是的對手?」
是啊,有容家大爺這個未婚夫的存在,宮家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們能如何,又能如何?
「宮戎這臭小子暗中收購了這麼多份,他哪裡來的錢?」
「說實話我也覺得宮戎很奇怪,他從小和我就不親,你看他跟在宮漓歌後一口一個姐姐,好像宮漓歌才是他的親姐。」
宮懷章也產生了懷疑,宮戎的長相併不像父母,反倒有些像當年那個人!
難不……
不可能的,宮懷章搖搖頭,將那個念頭拋到九霄雲外。
已經死去的人又怎麼可能再生一個孩子?而且還龍轉了老二的孩子。
「怎麼了爺爺,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沒什麼,回去準備吧,從今以後就是宮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了。」
「可……」
「你我都是的手下敗將,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招,我們的一家的利益都掌握在的手中。」
宮椒嵐心有不甘,在半年前堂堂正正的宮家大小姐還是,現在就變了宮漓歌,自己又算什麼?
的事業一塌糊塗,以後在宮家還得看宮漓歌的臉,這日子怎麼活?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也覺到了宮椒嵐的心,天灰沉沉的,今年已經下了好幾場雪,眼看著雲層積蓄著又要開始下雪。
宮漓歌站在路邊等車,宮戎對十分殷勤的樣子,一輛黑轎車停下,轎車裡出男人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
就連手指都著貴族氣息的男人,宮椒嵐眼熱的看著宮漓歌上了那輛車。
驚鴻一瞥,拉上車的人正是容宴。
分明這一切都該是自己的,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宮漓歌坐上那輛車離開,和半年前截然相反,自己了地上的泥,了天上的雲。
「不甘心對嗎?」耳畔響起宮戎的聲音。
剛剛還在宮漓歌邊微笑的年站在自己面前時則了滿臉冷漠之。
「宮戎,給了你什麼好?你為什麼要幫一個外人!」宮椒嵐揚起手就要朝著宮戎臉上打一掌。
宮戎冷笑一聲,「外人?誰是外人還說不定呢,你該不會以為擁有這一切的人是你吧?」
「父親都死了那麼多年了,宮家早就改天換地,和宮漓歌有什麼關係?」
一聽到這話宮戎氣不打一來,他爸分明活得好好的。
「看來你還真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你哪裡比得上?論材、論長相、論才華不甩你一百條街?」
「臭小子,我才是你姐姐!」
宮戎握住的手腕,清澈的眼神中只有一片冷,「抱歉,我的姐姐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人,你不配!以後在宮家你若聽話便有你一席之地,否則別怪我不念舊將你掃地出門。」
說完他狠狠摔下宮椒嵐的手,抬上了自己的車。
宮椒嵐氣得直跺腳也無可奈何,這臭小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他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還有什麼好比宮家繼承人更讓人心的?
他將手中所有份都給了宮漓歌,也就代表著將自己的權益都給了,這樣做值得嗎?
要宮戎真是那麼善良的孩子也不會和爭了這麼久,所以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宮戎掏心挖肺對宮漓歌好的原因。
這世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好,宮戎更不是那種人。
目送著宮戎離開的背影,宮椒嵐滿心不願卻也無計可施。
此刻的宮漓歌依偎在容宴懷中,乖巧得像是只小貓咪,哪有在外時候的劍拔弩張。
「還順利嗎?」
「嗯,有小戎幫忙很順利,可是我提出要給小戎五十億購買那些份,他連賬戶都不肯給我,更是將我給的支票原封不退了回來,宴哥哥我想不明白小戎為什麼這麼對我?」
容宴了的頭寬道:「想不明白的事就不用多想了,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有因緣。」
宮漓歌嘟囔道:「這不是菜市場買大白菜,是幾十億的事,小戎又不傻,他幹嘛放棄宮家的繼承權還將份都送給我。」
「也許是在他心深有比份更重要的東西要守護。」
「說起來為什麼小戎一見你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似的齜牙咧,想打又不敢打你的樣子?」
宮漓歌哪知道宮戎被容宴算計去當餌的事,自然也不知道這裡面的苦大仇深了。
容宴勾一笑:「大概是八字不合。」
宮漓歌直勾勾的盯著他,「總覺得你們之間有什麼貓膩?」
「哪有什麼貓膩,不過都是為了守護在意的人罷了。」
容宴的目幽深綿長,宮漓歌總覺得他的話中有話,定睛一看他眼底的落寞都消失了。
「宴哥哥,我的電影上映了,走,今天我請你去看。」
「既然是你的電影當然是該由我來捧場支持,我已經安排好了。」
宮漓歌此刻還沒有意識到他的捧場是個什麼概念。
直到去了電影院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包了整個電影院,讓每個時間段,每個放映廳從上映那一刻開始只播放這一部電影!
宮漓歌站在偌大的電影廳一頭霧水,雖然覺得自己已經很有錢了,可和容宴比起來,摳搜得像個撿垃圾的窮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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