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那泥漿形的八卦只是一個雛形,但在過了那麼一會兒之後,那八卦慢慢地就變活了。
變活了的八卦,在那裡了起來。
“這是個什麼況啊?”我看向了易八和白夫子,問了他們這麼一句。
“沒什麼況。”白夫子白了我一眼,說:“魑將這是出招了,咱們得小心一點兒。”
那個八卦在那裡轉了起來,它就那麼一圈一圈的轉著,還別說,那八卦在轉起來之後,當真是有意思的啊!
“這八卦都轉了那麼多圈了,怎麼它只是在那裡轉,並沒有半點兒反應啊?”我用懵的小眼神看向了白夫子,問。
“誰說沒法應?”白夫子瞪了我一眼,道:“反應肯定是有的,只是那反應很是有些細微,不容易被察覺而已。”
“嗯!”我點了一下頭,問:“咱們是就這麼幹等著,還是需要做點兒什麼啊?”
“隨機而。”白夫子回了我這麼四個字,然後就沒再說話了。
白夫子都沒再說話了,我自然也不再說什麼了啊!而是靜靜地站在了一旁,跟著白夫子一起,在那裡觀察了起來。
八卦還在,仍舊像剛才那樣,在那裡轉。
不好!在那八卦轉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覺腳底下的地面,好像也轉了起來。
這是個什麼況啊?怎麼腳底下的地面也開始了呢?這況,給我的覺,好像有點兒不太妙啊!
“地都轉了起來,看來這八卦的威力,當真是不小啊!”在盯著正在轉的地面看了看之後,發出了這麼一句歎。
“嗯!”白夫子對著我點了一下頭,而後道:“這威力確實不小,覺有點兒天旋地轉的意思。”
天旋地轉,白夫子說的這四個字,並沒有半點兒的誇大。因為現在的況,用天旋地轉來形容,絕對是一點兒都不為過的。
這個魑將,不出招則已,一出招就是大招啊!現在被他搞得這般天旋地轉的,咱們站都有些站不穩了。像這樣下去,白夫子和易八不敢說,但我絕對是會給這旋轉的地面,給轉暈在地上的。
現在那八卦轉得那麼厲害,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的啊!如此想了之後,我趕便在心裡默念起了《鬼真經》。
我可以用《鬼真經》控制住周圍的這些氣場,在把這些氣場給控制住之後,我再試試看,看能不能利用這些氣場,把那正在飛速旋轉的八卦給控制住。
氣場的威力還是很強大的,這不,在被我控制住之後,我用氣場那麼一控制,居然真的把那八卦給控制住了。
控制住了八卦,那八卦自然就再沒有繼續轉了啊!不過,給我用氣場控制住的八卦,此時並不是那麼的安分,反正從那八卦給我的覺來看,此時那玩意兒,似乎還在力的掙紮,還在。
這個八卦,得倒是厲害的啊!不僅得厲害,給我的覺,這八卦我好像用氣場,已經有點兒控制不住它了。
要是用氣場控制不住八卦,對我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好事啊!
就算是控制不住,我也得加大力氣,趕多控制一下啊!在如此想了之後,我趕便念起了《鬼真經》。
伴著《鬼真經》的念經聲,被我所控制住的氣場,立馬就加強了。伴著氣場的加強,那原本已經快要掙我束縛的八卦,慢慢地又重新被我給控制住了。
“魑將,你就別撐著了,若是識趣,我奉勸你還是趕的,早些投降吧!”
我這話不是跟魑將開玩笑的。因為在說完了這話之後,要那魑將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我絕對是會給他一點兒瞧瞧的。
“該投降的應該是你。”魑將這家夥,居然回了我這麼一句。由此可見,這個魑將,顯然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嘛!
既然魑將如此的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必須得好好的給他一點兒瞧瞧,好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啊!
之前出招的時候,我只是讓那八卦不再轉了,並沒有幹別的。既然魑將是這麼個態度,我必須得給他來點兒更厲害的啊!
魑將剛才是讓那八卦按順時針方向轉的,既然他是用的順時針,我完全可以弄個逆時針來試試嘛!
如此一想,我趕便念起了《鬼真經》,試探著讓那八卦,按照逆時針轉了起來。還別說,在我試驗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好像真的功了,那八卦真的轉了起來,而且還真的是按照逆時針的方向在轉。
只不過,那八卦在轉的時候,速度好像有點兒慢。
慢歸慢,至那八卦現在是在轉啊!只要八卦是在轉,那就是能產生效果的嘛!這不,在那八卦轉了那麼幾圈之後,我約看到那泥漿裡面,好像冒出了一子青煙。
這青煙冒得還大的,還有意思的。
在青煙冒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發現那些泥漿,好像慢慢地開始變幹了。
“還厲害的。”魑將又發聲了。
從他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來看,魑將顯然還是沒有把我放眼裡。
“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我冷冷地回了魑將這麼一句,然後說:“我還有更厲害的招呢!”
有句俗話說得好,要趁熱打鐵。深知此話道理的我,趕便讓自己那原本是閑著的手了起來。
我掐著手指頭,在那裡掐起了指訣來。
還別說,在掐了那麼一會兒指訣之後,那被我用氣場控制著的八卦,旋轉的速度一下子就加快了不。
伴著八卦的飛速旋轉,其周圍的地面,慢慢地就變幹了。剛才地面是潤的,所以那八卦轉得快的。現在地面變幹之後,那八卦雖然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想要飛速旋轉的意思,但卻怎麼都轉不快了。
最後,八卦停了下來,不再轉了。
“我認輸!”這聲音好像是魑將的。
他跟我說他認輸,這是不是說明,魑將的這一關,我們也過了啊!
“既然你認了輸,就把鬼靈圖出來。”白夫子說。
“你們自己去尋。”
在說完這最後一句之後,魑將便消失不見了。
這個魑將,就這麼就消失不見了,這事兒讓我,當真還是有些小意外的嘛!
自己去尋?我們自己應該到哪裡去尋啊?
我用懵的小眼神看向了白夫子,問:“你知不知道,咱們應該到哪裡去,才能找到那鬼靈圖啊?”
“不知道。”
白夫子回了我這麼三個字,然後說:“現在咱們四關都已經過了,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去把那鬼靈圖找到。現在沒有誰可以阻擋我們了,唯一能阻擋我們的,就是我們自己。”
“四周都是黑黢黢的,又沒個方向,咱們怎麼找那鬼靈圖啊?”我問白夫子。
“你不是會蔔卦嗎?”白夫子瞪了我一眼,道:“要不你蔔一卦看看,看能不能蔔出點兒東西來。”
白夫子都開口我蔔卦了,現在我確實也沒有別的招。在這種事上,蔔卦那是比較靠譜的。
我把那七片金殼拿了出來,捧在手心裡,在那裡嘩啦嘩啦的搖了起來。搖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將雙手一撒,那七片金殼,立馬就嘩啦啦的,全都落到地上了。
在金殼落到地上之後,我趕便認認真真的在那裡看了起來。
我盯著地上那些金殼看了半天,越看我這心裡就變得越不踏實了。
“怎麼了?”見我在那裡皺了半天眉頭,卻一個字都沒說,白夫子趕便湊了上來,問了我這麼一句。
“況有點兒不妙。”我用很認真的眼神看向了白夫子,然後道:“從這卦象來看,似乎咱們在這裡,找不到鬼靈圖。”
“找不到?”白夫子完全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我,問:“怎麼可能找不到?”
“從卦象上來看,應該是有人捷足先登了。”我這話不是胡扯的,而是我仔仔細細地將地上擺著的這些金殼,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得出的結論。
“捷足先登?”白夫子皺起了眉頭,在那裡想了起來。在想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明白了,我就說今天這四關怎麼如此好過,原來那鬼靈圖已經沒在這裡了。鬼靈圖都沒在這裡了,魑魅魍魎四位,自然就沒必要跟我們拼命啊!他們一個一個的出來阻攔我們,目的是為了跟我們拖時間,好把那鬼靈圖轉移走。”
“如此說來,咱們是上了他們四個的當了,是嗎?”我白了白夫子一眼,說。
“嗯!”白夫子對著我點了一下頭,道:“魑魅魍魎這四位,不僅本事大,而且還招跌出。這四個家夥,居然用這樣的方式,跟我玩的,這當真是我沒有想到的呢!”
“現在咱們已經被他們給了,接下來我們還是想想,該怎樣來應對吧!”我看向了白夫子,說了這麼一句。
“你是怎麼想的啊?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跟我說說唄!”白夫子問我。
“沒有。”我在想了想之後,道:“反正咱們都找不到鬼靈圖,要不就不找那玩意兒了,直接去地藏宮吧!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本不該得到的東西,就算是想再多,那都是得不到的。”
“聽眾朋友們,歡迎收聽【恐怖廣播】,希望您能夠好好享受我們節目陪伴你的時光,好了,下面,請您轉過頭,看一看你的身後,興許,我們今天故事裡的主角,就是您。” ――――
chun夢夜夜纏身,四年前的陰婚鬼夫找上門,摸完我胸還說長大了…
大學畢業生懷揣著深藏多年的仇恨,返回老家開了一間專賣殯葬用品的冥店,憑藉詭異的斷臂開啓了一段白天掙活人錢,晚上收死人賬的刺激故事……
當災難真的爆發了,淩默才知道末日電影中所描繪的那種喪屍,其實和現實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原本到了末世最該乾的事情就是求生,但從淩默將自己的女友從廢棄的公交車裡撿回來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軌跡就已經朝著完全不受控製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很簡單,他的女友,變異了…… 等等,那隻夏娜,你鐮刀上挑著的好像是我的吧! 學姐!不要總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打我啊! 還有丫頭,你這樣一直躲在旁邊偷笑真的好嗎? 最後……不要都想著咬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