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接近午餐的時間，司凰和秦梵才從最高領導人那裡離開，離開時沒有見到秦爺爺，還記得最高領導人讓他們走時就吩咐自己的副，去請親爺爺在的其他老同志們。

想來是有話還要和秦爺爺那群人說吧。

他們會說什麼，司凰已經沒有去猜測的興趣，回家的路上都在想最高領導人對自己兩人說的話，心對這位年邁的普通人領導產生更多敬佩。

這位老人能在特殊脈中引而出，坐上這個位置，不單純是因為特殊脈各家互相牽制，不想任何一家的人坐上這個位置，覺得普通人更安全好掌握，又何嘗不是這位年邁的老人本就才幹心智過人。

這位老人把和秦梵到房間后，先問了他們一些造神的事，到了今天這一步，司凰沒有多瞞。

年邁的領導人聽完后，似乎是對信任的，至沒有任何不信的詢問和模樣，接著又向司凰他們為什麼會想到公開這個想法，還完全堅持這個想法。

當時司凰的回答是：「不管哪個時代，民心所向才能就真正的贏家。和平時期，瞞就算了。現在的局勢，特殊脈曝是早晚的事，我們一直擔心的其實不就是人類本嗎？一開始就先把兩者區分開，外敵還沒打來，自己人或許就先了。」

年邁的領導人聽完后就沉默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笑了。

老人的笑聲很開懷，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他，讓人可以預想他的心定是寬廣的。至，現在是寬廣的。

「民心所向，好個民心所向，這不就是你一直在做的事嗎。」老人說。

司凰大方的承認，「在我無法自保的時候，靠的就是民眾的力量保護自我，給了我發展的時間。」

這個民眾的力量，不單純說的是人們金閃閃小紅給帶來的助益，更簡單的一點就是大批注意到喜歡上，才讓一些人對投鼠忌，沒早早對下手。

例如說司智韓，白晴嵐等等，又例如說後期的國家機構。

他們不知道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最初只會覺得當著大眾的面理了司凰不值得，還妄想利用司凰為自己所用，結果這些人都失敗了。

「所以這次換你來保護他們嗎？」最高領導人微笑道：「你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

司凰不為所，「請不要給我戴高帽子，這一切建立在自保的前提下。」

「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最高領導人沒有被反駁后的不高興，他看了眼一直沉默的秦梵，然後猝不及防的對司凰說：「對這個位置有興趣嗎？」

「什麼？」饒是司凰也愣了半秒。

最高領導人說：「我不是特殊脈，也不是家族出，用古代的說法就是一節白而已。我是被推上位的乞丐皇帝，我子孫里沒有幾個有本事的，做個普通人養活自己沒問題，卻坐不穩這個位置，沒資格來坐，現在也不是古代繼位的傳統了，你有興趣嗎？」

旁邊的副也出震驚的表，不過在看到司凰和秦梵的時候，神變換了幾下又沉靜下來，眼神之中似乎有點理解。

司凰經過短暫的仲怔后，「沒興趣。」

最高領導人卻說：「不用急著回答我，我記得你在外被人喊陛下，又是眼下最得民心的人，第一個國暴的特殊脈，不覺得這是天意嗎？」老人的笑容有點促狹，似乎說的不是足以震驚全國的大事，不過是和小輩在聊天，「我知道這個位置的負擔很重，但是我也相信你擔得起，你現在要做的事，有個份會方便很多。」

這個讓自方便的『份』也不用一下就升級到最高吧。司凰心裡想著，心裡卻也有點鬆了。

一來年邁的老人說的有道理，正統的份可以讓很多事辦得更輕鬆方便，如果可以的話，其實也不想對國家的功臣元老們，或者言語威脅威。二來是年邁老人眼神里的信任悲傷將染了，這位老人之所以說這些，必然是經過深思慮的，也是真的把希以及重擔託付於。

不像其他特殊脈人員那樣看低抵為的份，看到的是更深遠的未來和希。

這位最高領導人是真的看重？信任？覺得是救世主，願意傾盡自己的所有給予嗎？

在出了房間后，司凰冷靜的思考著就知道，不是的。

年邁的最高領導人不過是想利用。

因為現在的是最好的人選——

出生乾淨，沒有後顧之憂也沒有家族的利益牽絆。

是年青一代站在最頂峰的人之一，更為國年輕一代的領頭人。

作為特殊脈，脈純度已經介紹過了，比秦梵更純凈，說是國第一任也不誇張，最重要的是思想超前，和特殊脈家族培養出來的子弟不一樣，不將自己和普通人區分，也沒有任何看低或者謹慎普通人的意思。

還是名全球的巨星，用自己的話也說了，是民心所向。

這位老人活到這把歲數了，怎麼會看不出來，民眾的心一直被司凰輕易掌控著？多人想利用輿論把打倒，結果次次都是被打臉，人民對的越來越好，連國外的人提到都有說一句不好的，這是怎麼樣的人氣？又是怎麼樣的凝聚力？

最重要的一點是秦家站在司凰這邊，竇家、段家都站在司凰這邊，這些其實都沒有瞞過這位年邁睿智的老人。

現在民心有了，高層的支持也有了，在位的皇帝還主讓位，放在古代的話，司凰要繼位不要太簡單，披上龍袍戴上禮冠就可以坐上去了。

哪怕即將面對的可能是滿目狼藉的國土，部正醞釀著麻煩，外敵又正在蠢蠢。

年邁的領導人不可能篤定司凰就能解決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他只是選了最有本事的一個，把對方綁定祖國，給了司凰最高的位置和榮耀的同時也給最重的擔子，這份責任和重擔讓不得不盡心儘力的做這件事。

這些都被司凰分析出來，偏偏無法去責怪年邁領導人的利用，因為這利用是擺在明面上的，並不暗地裡的算計。在利用的同時也沒有要求必須犧牲，只不過是求一個儘力。

哪怕，『儘力』真的盡到最大力，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這份複雜的心，等到秦爺爺回到家裡，司凰在秦爺爺那裡聽到一些話后，對這位年邁的最高領導人更怪不起來了。

「老金是意思是，這次將由我們這群老傢伙出場。」秦爺爺把兩人到書房，和他們談起在最高領導人那裡談容。

他話里的老金，就是對最高領導人的稱呼。

司凰驚訝的看著秦爺爺。

秦爺爺笑道：「早在聽你們說起造神危害后，我就有過這種想法了，沒想到和老金不謀而合。」

「爺爺，你們打算做什麼？」司凰問道。

秦爺爺目深沉下來，低語道：「特殊脈參與的國戰沒那麼簡單，有句話擒賊先擒王，我們會有一部分人去各國，如果能把事解決最好，不能解決也能給你們拖延點時間。」

司凰：「這次造神不會善罷甘休。」

秦爺爺，「我知道，所以才應該我們去。」他慈而溫和看著司凰，「小凰，你很聰明。我知道上次發生在阿梵上的事，讓你對一些人有疙瘩去不掉，爺爺承認安詳的環境會讓人變得懶惰，窩裡斗。但是自己人欺負自己人可以，卻容不得外人來欺負。這是我們的國土，是我們的家，這裡有我們的家人，活得越久也越深，不是利益驅使。」

司凰輕聲說：「我知道，這裡是我的祖國，這裡有我的家。」

原來沒有家，只有自己，到哪裡都一樣。可五寶的陪伴，羽烯等友人的認識，第一批給予的壽命繼續，以及余強勢而溫的疼，給了一個家。

家會讓人變得弱有了弱點，卻也能讓人變得更就堅強，多人為了一個家，所遇到的苦難都甘之若飴。

秦爺爺欣笑道：「爺爺說這些，不是非要你原諒那些老傢伙們，錯事一旦做了，錯誤釀就不會消失。爺爺只是希你不要為此排斥那些家族，排斥上層的環境，對一些還沒見過的人就抱有偏見，一棒子打死一幫人。」

司凰已經明白了秦爺爺想說什麼，說：「今天金老跟我說，想把他的位置給我。」

秦爺爺手了的頭，「坐吧，讓阿梵陪著你，做你的副。」

由一名前途無量的中將，不對，自從他的功勛重歸他的上，已經是大將了的秦梵，作為最高領導人的副。

這不是陞，分明是貶職了。

作為秦家的兒孫，不是懼怕戰場的懦夫，讓秦梵去做文職，還是最高領導人邊類似助手書的角，絕對算得上是侮辱。

司凰深深看著秦爺爺，明白了。

秦爺爺是想把留在國，留在那個權利最高的位置，讓有保護自己的權利，再加上秦梵這個武力，等於固若金湯。

「把那群老傢伙的子孫們也放回來吧。」秦爺爺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