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英輕輕一歎,“大父昨日纔派遣李家一部分族人回安定。”
顧清儀想起李家那位頗有盛名的大儒李章,果然不負盛名,是通過史書記載方能推斷一二,而這位卻是全憑自己智商啊。
看著顧清儀的神,李茶英輕笑一聲,“世人多愚昧,你這良才藏於沙礫虧得我慧眼識珠。”
顧清儀:……
這是誇我還是誇你自己?
“大父去歲見你後,就曾與我言你有一雙慧眼,腹有華章,果然如此。”
顧清儀汗,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遠眺,真是慚愧,慚愧啊。
兩人相談投契,敘了會兒話,李茶英忽又說道:“你可知梁被皇叔斥責一事?”
“嗯?”顧清儀還真不知道,最近忙著回鶻州的事,哪裡顧得上旁事。“為何?”
“臨淄開戰,朝廷調遣兵糧,倉曹存糧有誤。”李茶英道。
顧清儀恍然大悟,什麼存糧有誤,必然是梁中飽私囊,若是不用兵自能讓他週轉時日補上就是,但是臨淄賊寇起事突然,那梁怎麼有時間補上窟窿。
“這等蛀蟲,訓斥倒是便宜他了。”顧清儀嗤笑一聲。
“傅尚書力保,皇叔也得給一二分薄麵。”李茶英說完看著好友,“飲水宴一事傳的沸沸揚揚,惠康人豈能不知這裡頭的貓膩,那梁香凝想要逢迎傅蘭韻就來踩你的臉,現在外頭人都在說皇叔衝冠一怒為紅。”
顧清儀扶額,“這什麼衝冠一怒?”
不過是訓斥一二,不疼不的。
“放在彆人上自然不算什麼,但是那可是皇叔,你可見皇叔對誰家郎這般心?”
李茶英看著好友的神越發覺得有些意思,“這婚事當初來的匆忙,我還為你擔憂良多,如今看來未必不是良配。”
顧清儀心中苦笑,想起之前宋封禹讓送香包的試探,就知道他對肯定有疑之意,但是不知道哪裡了馬腳。
而且,因為那玉樹生於的掌心,的上沾染了它的氣息,所以香包之的香氣決不能了它,不然以宋封禹的狡詐必然會一查到底。
隻是這些事連父母兄長都不曾提及一個字,自然更不會跟李茶英說起,隻能說道:“但願吧。”
更加不能說兩年後意圖退婚的事,若是出口隻怕李茶英都以為瘋掉了。
雖然這時空對子寬容一些,但是禮儀教條還是不能輕易踐踏。
李茶英看著好友的神淡了下來,也知道這婚事並不是想要的,皇叔威名雖重,但是其著實有些狠辣,並不是一個可托付的良人。
雖然,李茶英想不明白皇叔為何提親顧家,但是明顯這婚事也非好友所盼。
“事已至此,隻能往前看,七七,我大父頗有些觀人之法,他說你福澤深厚,必不是哄人之語。”
顧清儀苦笑,好好一個三好青年來到這樣的時空,算什麼福澤深厚?
李章通岐黃之道,觀人之,莫非自己還拿了個大主的劇本不?
若是這樣顧清儀瞬間就有信心了,畢竟親媽護主是打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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