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想了想說:“好像在梳妝臺那邊放著,老公你不是說在學校不要戴嗎?我就給收起來了。”
“戴上。”商景晤不容置疑地說。
何奕疑地問:“要是被同學看到了怎麼辦?”
“那就實話告訴他們,說你已經結婚了。”商景晤回答說。
何奕不明白商景晤為什麼突然改了主意,不過他還是乖乖應了下來,然后又問:“要是他們問我是跟誰結的婚呢?”
這回商景晤終于被問住了,他是很想直接公開跟何奕的關系,讓那些對何奕有想法的人都知道他的小家伙已經有老公了,不是什麼人都能惦記的,可是那樣的話肯定會給何奕的校園生活帶來很多不便。
何奕等了一會兒沒見商景晤回答,忍不住在他懷里拱了拱,再次問道:“老公?我要告訴同學是跟你結的婚嗎?”
商景晤吃醋歸吃醋,好歹理智還在線,無奈道:“算了,在學校還是別戴了,省得麻煩。”
何奕不明所以地哦了一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閉眼之前還跟商景晤道了聲晚安。
商景晤醋勁兒上來的那會兒是想在睡覺之前折騰他一下的,可是見他這麼累,又不忍心打擾他休息,只能自己又悶著吃了會兒醋。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商景晤見何奕在梳妝臺那邊翻翻找找了好一會兒,忍不住過去問:“干嘛呢?”
何奕晃了晃手里的婚戒,解釋道:“我想找鏈子把它掛起來戴脖子上,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了,老公你那兒有項鏈嗎?”
商景晤一愣,心里那點兒醋意一下子就消散干凈了,笑著說:“我給你找。”
然后他從最下面的屜里找出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匣子,從里面挑了跟鉑金鏈子出來,幫何奕穿上那枚婚戒,又親手給他戴了上去。
何奕著口的戒指,笑嘻嘻地說:“這樣就行啦,謝謝老公。”
第37章
臨近年底, 公司的各種事特別多,不管是普通員工還是管理層都忙得腳不沾地,商景晤自然也不會有多清閑, 盡管如此, 他還是會盡量時間去陪何奕吃飯。
見何奕為了準備期末考試復習得很辛苦, 商景晤忍不住在心里謀劃著等何奕考完試好好帶他去玩兩天放松放松。
為了出來空閑時間, 他不得不把日程表安排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連做復健的時候都在用手機的語音朗讀功能聽文件。
何奕對此并不知,只知道每天晚上他復習的商景晤都會在書房陪著他, 等他復習完了兩個人才一起回臥室睡覺。
有一次何奕熬到十一二點還不肯去睡,商景晤怕他太累會影響, 畢竟他還懷著孕,勸說無果之后商景晤便干脆直接過去合上他的書,在他發脾氣之前把人抱進懷里親一親, 然后連哄帶騙地把他往床上拐。
何奕不大高興地辯解道:“我不累的,現在還早呢,我同學都復習到凌晨兩三點才睡,還有人直接通宵。”
商景晤聞言,著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提醒他:“你跟他們不一樣, 你懷孕了, 得休息好才行, 而且熬夜本來就傷, 不要跟他們學, 他們那是平時沒好好聽課才不得不臨時抱佛腳。”
何奕最近一心撲在復習上, 總是會忘記自己肚子里還揣著崽, 經商景晤這麼一提醒, 他才意識到自己不能熬夜, 只好不不愿地躺下去準備睡覺。
“乖,早點睡,晚安。”商景晤說著又在何奕臉上親了一口。
何奕心里的那點不愿一下子就被商景晤給親沒了,仰起臉也親了商景晤一下,笑著道了聲晚安,然后乖乖進商景晤懷里閉上眼睡覺。
可是他剛剛正學到興頭上,高速運轉的大腦一下子停不下來,閉上眼好一會兒都沒能睡著,不僅一點睡意都沒有,腦子反而越來越興,于是他便忍不住在腦子里回顧起今晚復習到的知識點。
商景晤一向睡比較慢,平常他這邊剛關了燈沒多大會兒那邊何奕就沉沉地睡了過去,今天卻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何奕睡著,他正要問何奕怎麼還不睡,就聽小家伙里念念有詞地背起了書。
商景晤:“……”
他是真沒想到何奕能用功到這個地步。
何奕意識到自己背出聲之后連忙睜開眼去看商景晤,見商景晤果然沒睡,他帶著點愧疚小心翼翼地問:“老公我吵到你了嗎?我不背了,我馬上就睡。”
“沒有,實在睡不著就繼續背吧。”商景晤無奈道。
“真的沒有吵到你嗎?”何奕小聲追問。
商景晤只得又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何奕這才放下心,嘰嘰咕咕地把要背的東西背完,終于有了困意。
他會這麼重視期末考試其實主要還是為了拿獎學金,自從那次商景晤告訴他考第一能拿獎學金之后他就惦記上了這筆錢,后來還特意找同學問過了,大家都說考專業第一大概能拿一萬多的獎金。
這點錢對商景晤來說本不算什麼,甚至還沒有他給何奕卡里存的零花錢的零頭多,但在何奕看來卻是一筆巨款,不僅可以買很多很多好吃的,還能給商景晤買禮。
最重要的是,如果能拿到獎學金的話,這就是他靠自己掙到的第一筆錢,這對何奕來說意義很不一樣。
所以他一直憋著一口氣,不管商景晤怎麼勸都不肯松懈下來,一心想要考個第一出來。
商景晤見何奕堅持,只好隨他去了,只在晚上該睡覺的時候提醒何奕早點去睡。
考試期間何奕也維持著那種張的備考狀態,直到最后一門英語考完,他繃著的神經才稍微放松了些。
剛考場他便接到了商景晤的電話,聽商景晤說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他了,何奕當即開人群狂奔出去。
一上車他便撲進商景晤懷里歡呼道:“老公老公,我終于考完試啦!”
商景晤輕輕掐了把他的臉,笑著問:“考得怎麼樣?”
“應該還不錯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拿第一。”何奕不確定地說。
不過考都考完了,想再多也都沒用,剩下的就是等績下來看排名,這一點他倒是想得比較開。
商景晤夸了他一句,又問:“想不想出去玩?”
何奕雙眼一亮,激地問:“去哪去哪?”
沒等商景晤回答,他又念叨著說:“我們的月還沒度完呢,上次只玩了三天,還剩下27天呢。”
商景晤好笑道:“記這麼清?”
“那當然啦,老公你答應了要度月的,所以一天都不能。”何奕認真地說。
商景晤了何奕的腦袋,“會補給你的,不過最近公司比較忙,我只騰出來三天時間。”
何奕明顯有些失,鼓著臉頰問:“只有三天嗎?那公司什麼時候才不忙呀?”
“年前都忙的。”商景晤帶著點愧疚說。
他也想盡快把月補上來,可是年底又確實不開。
以前他都是生病嚴重的時候才不得不把事推給副盧總理,現在他好好的,總不能跟盧副總說我要帶老婆出去玩所以你自己留在公司當苦力,更何況還有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需要他本人出席。
他能出來這三天時間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過完年呢?”何奕又問。
過完年會有很多聚會,普通家庭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商家這樣的豪門,到時候只會更加難以。
商景晤之前況特殊,一直借著弱多病以及不了噪音的由頭,除了必要的場合之外,很出席年后那些大大小小的宴會。
今年他的好了很多,最近幾乎沒生過病,連普通的冒發燒都沒有,就連復健也進行得比較順利,現在已經差不多能不借助拐杖下地走一走了,只是還不能長時間站立,所以不好再借著生病躲清靜。
另一方面,這是他跟何奕結婚后的第一個春節,按理說他是要帶何奕見一見家里的那些親戚的,以免又有人在外面散播他跟何奕不合的謠言。
可是他又確實不喜歡熱鬧,而且何奕還懷著孕,宴會上人多,不定會出現什麼意外。
重生后的阮北知道,十七岁的时候,他的富豪亲生父母会来接他回家,然后在陆家当了几年人憎狗嫌的“外人”,卷进陆家养子跟他的几个男人们的纠纷,被牵连致死。 这一世,阮北只想多多赚钱,带养父母过上好日子。 可是……重生还附带开天眼的吗?怕鬼的阮北怂成一个球。 投资大佬鬼:想赚钱?帮我给我老婆寄封情书,我教你炒股。 爱美女鬼:没有化妆品我活不下去!给我烧一套最好的,我把我的首饰全给你。 高考状元鬼:学弟,私人辅导要伐,把新出的五三烧给我就好,没题刷伐开心。 阮北:原来重生不是我的金手指,这些鬼才是:) 竹马:不,我才是。 天师竹马攻x软萌怕鬼受。
夏帝秦睢,年少登基,荒淫無度,兇殘暴虐,是位不折不扣的暴君。 朝中人人畏懼,皆不敢言,只有身為三朝元老,天子之師的鬱大人天天在朝中駁斥痛罵秦睢。 作為暴君,秦睢想殺人也便殺了,可看這老古板天天擺出一副要死諫的模樣,秦睢便想了個更好的報復方法。 ——娶老古板的嫡孫為男後。 本以為會娶個小古板,哪想到剛進婚房他就看見自己的皇后偷了個點心悄悄往蓋頭下塞。 秦睢:“?’ 嫁給暴君秦睢後,向來口不應心的鬱寧才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多了個真話buff。 大婚之夜,蓋頭下正在偷吃的鬱寧被秦睢一把掀了蓋頭。 看著眼前愕然抬頭的皇后,秦睢挑了挑眉,伸手將他嘴角碎屑擦掉,慢悠悠的動作像在將人凌遲。 “好歹是朕的皇后,吃穿用度自是不會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