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影哂笑:“你控製?”
不想跟張業亭再廢話,直接道:“如果你想說服我,還不如做點實際的讓我看到。如果你能想辦法打消那個人的決定,最低,讓那個鄭再滾回國,我或許可以相信你。”
喬影說完就坐上了車,沒再看張業亭一眼,把車駛離。
鄭業亭眼睜睜的看著白的車子在麵前變了一個小點,用力的了下拳頭。
這時,從他的後走過來一個人,篤篤的腳步聲沉穩緩慢,像是在近獵,張業亭覺到了來人的氣勢,微側頭看過去。
其實,他心中已經知道是誰了。
看到那人,他眼中並沒有多驚愕。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的人,除了喬深以外就隻能是他了。
張業亭勾了下,嘲諷道:“甩了對自己一心一意的朋友,裴先生,你這是發現自己的真心了?”
“為了討的歡心,對我圍追堵截,裴先生真是好手段。”
最後一聲腳步落下,裴羨站在張業亭的對立麵,冷漠的看著他,說道:“要說手段,張先生可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麽是卑鄙無恥。”
“我對付你,難道不是應該的?”
張業亭抿了,目憤恨的看著裴羨說道:“裴先生,是因為你而傷的,就因為你多管閑事。我覺得你更應該先反思一下你自己,不要給別人帶去災難。”
裴羨微瞇了下眼睛,角扯出一抹冷酷的笑來,他說道:“張業亭,我來,就是要告訴你,我盯上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裴羨沒有當著喬影的麵說明這個男人做了什麽事,不想喬影為燕伶的事背上負擔。但對這個男人,他是不會有半分顧念的。
不管他是那孩的誰,他跟喬影又是什麽關係,他惹到了他,就要付出代價!
喬影在車上的時候,就給傅寒川打了電話,向他打聽一件事。
道:“張業亭的公司阻礙,是不是裴羨做的?”
傅寒川有些驚訝:“你知道了?”
傅寒川既然這麽回答,那便是他了。喬影並沒放鬆下來,道:“為什麽?”
傅寒川沉了下,告訴了實。他道:“你該知道,燕伶不是什麽懷孕保胎才進去的醫院,而是從威亞跌落了吧?”
喬影不關心娛樂新聞,那時隻看到了燕伶懷孕的緋聞,對後麵的事沒再關注,沒時間沒心思,也不敢再看。
喬影抿住了,再問道:“這兩件事有什麽關聯?”
傅寒川道:“是張業亭找人做的。”
喬影一下子握了方向盤,猛地踩了剎車,往前衝了下。不敢置信,睜大了眼睛看著前麵的通燈,心跳如鼓。
“他為什麽——”
話說出口,喬影很快就想明白過來,張業亭不想要裴羨手進來……
喬影更自責了。就像是個瘟疫一樣,連不相幹的人也被牽連。
真想殺了張業亭,再衝到國去,把這一切都結束了……
喬影的手指微微抖,電話裏,傅寒川的聲音傳過來,他道:“你不用為此有所負擔,心不正的人是張業亭。”
“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讓你為不相幹的人背負罪惡的。”
傅寒川護短的習慣沒變,喬影跟燕伶都是他的朋友,那張業亭做下的罪孽,憑什麽要別人為他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