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箏哭無淚地默默洗完了澡,然後幹自己吹了吹頭發,就那樣垂頭喪氣地出了浴室。
雖然還是穿了江敬寒的襯,但已然沒有了人的心。
剛剛那一摔,簡直將的臉全都丟盡了。
江敬寒已經將兒哄睡了,此時在客廳沙發裏的他已經準備好了藥酒,打算給雲箏開胳膊上和上的淤青。
小姑娘皮不是一般的,剛剛那一摔肯定會青。
別問他為什麽會知道,以前在床上的時候他沒給人家弄出痕跡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並沒用多大力氣,可第二天總是會被用上的痕跡來控訴。
最初的時候還控訴他殘暴,讓他一個月都不準。
他一開始還真的害怕了,以為自己初次得到太瘋狂了沒輕沒重才將人給弄這樣,後來他克製了上還是有痕跡,他才明白自己被給騙了。
就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阻止他,得知真相的他當時就將給按進了床裏,讓第二天到下不去床。
浴室門打開,江敬寒瞥了一眼如同被霜打過的小姑娘,忍不住有些想笑。
知道要麵子,剛剛那一幕肯定覺得麵盡失了。
他極力克製住自己角的笑意,起走了過去說:“頭發沒吹幹,容易冒。”
“要你管!”小姑娘兇地這樣吼了他一句,然後氣呼呼地走到沙發裏坐下了。
把麵盡失的所有火氣都發到了他上,江敬寒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邁步去浴室拿了吹風機過來,站在沙發後麵默默將小姑娘的頭發給吹幹。
雲箏也沒拒絕,就那樣半趴在沙發的抱枕裏任由男人為自己服務,反正他以前也經常給吹頭發,這種事他做起來得心應手。
可是,吹著吹著雲箏脾氣就上來了。
他現在又不是的誰,幹嘛對這樣好?
還有,他說要跟劃清關係卻又對這樣好,這不是明擺著讓走不出來嗎?
想到這裏雲箏一把就拂開了男人為自己吹頭發的手,然後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搶過吹風機來自己吹了起來。
孩子半跪在沙發上自己舉著吹風機吹頭發,襯衫的下擺被提了上去,出孩子白皙的雙,帶著而又極致的,江敬寒連忙別開了眼。
他的呼吸有些失控,再這樣下去的話,太危險。
雲箏邊胡吹著頭發邊瞥了一眼男人的某,角忍不住彎起一抹嗤笑,就他這樣還想跟劃清關係?又不是不知道他對那方麵的事有多熱衷,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稍微一,他就不了了,恨不得將拆吃腹。
吹完頭發之後江敬寒將吹風機收起,隨後走了過來對沙發裏的人兒說:“胳膊拿過來,我給你開淤青。”
雲箏知道自己的胳膊磕青了,倒也沒拒絕,一來也想淤青早點散去,二來尷尬緩解了幾分的,又開始對他蠢蠢了。
於是大大方方出自己磕到的那隻胳膊,江敬寒在旁坐下,將藥酒抹在自己掌心熱,然後輕輕覆在了白皙纖細的胳膊上。
雲箏忍不住“嘶”了一聲:“疼。”
孩子的語氣跟表都氣的很,江敬寒也是拿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隻好哄道:“我這還沒呢,你堅持一下。”
上這樣說著,修長的手指開始按在淤青的地方了起來,雲箏頓時就了起來:“好疼好疼,疼死了!”
順便子往前一紮,就那樣一頭紮進了男人懷裏。
孩子的軀撲了過來,江敬寒渾一僵,但還是本能地扶住了。
他隨後又氣又笑,他倒是沒想到,以前總是嫌棄他對親的,想要他的時候,竟然有這麽多花招。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痛苦還是該高興了,讓他高興的是終於願意花心思在他上了,可讓他痛苦的是,這些心思花的讓他的太煎熬了。
可偏偏,小姑娘從他懷裏起來之後還將所有的錯都推到了他上,鼓著紅紅的臉頰控訴他:“江敬寒,你是想死我嗎?太疼了!”
好像剛剛故意紮到他懷裏,把他弄得快要被火給燒著的人不是。
江敬寒深呼吸了一口氣,迎上小姑娘看好戲的眼神:“抱歉,是我手太重了。”
雲箏扁了扁哼了一聲,重新出了自己的胳膊來,江敬寒暗暗在心裏鬆了口氣,再次抬手了起來,當然這次力道輕了許多。
也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就隻是給一淤青,他竟然能將自己給的額頭冒汗。
好不容易的差不多了,小姑娘忽然又出了一條筆直致的來,滴滴衝他說道:“膝蓋這裏也摔青了。”
言外之意,也要他給一。
江敬寒的作頓住了。
要知道人的胳膊跟給男人造的視覺衝擊力是截然不同的,尤其當一個人的又長又細又白的時候,尤其那個人還是自己心的人時,尤其那個人還隻穿了一件他的白襯時……
江敬寒結不由自主地就上下滾了一番,然後他拒絕了小姑娘的這個請求:“上的不嚴重,不需要。”
他自己都沒想到,他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竟然暗啞到了這個樣子,他心底藏了多對的,從聲音裏足以看出來了。
他一張老臉頓時有些紅。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雲箏竟然這樣沒有抵抗力,畢竟以前雲箏從來沒有這樣主過他。
他一直覺得自己定力還可以,要知道以前他應酬的時候有材火辣的人直接了自己往他懷裏送,他都完全沒反應。
可現在雲箏不過是在他麵前了,他就反應大到跟這輩子都沒過人似的。
他也是夠丟人的。
可他也無可奈何,他真的是被給拿的死死的,但凡願意,但凡對他稍微用點心思,他就逃不掉。
“箏兒……”他有些無奈又無助地看向麵前的小姑娘,示意收回自己的,不然事可能真的要失控。
誰知小姑娘卻是賭氣似的,幹脆將長搭在了他上:“我不管,我疼,很疼很疼,你必須要給我一!”
江敬寒深呼吸了一口氣,滾燙的掌心落在了的腳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