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秦鹿這邊更換了手機號碼,和秦家二老徹底的斷了聯系。
自古就沒有能斷開的緣,除非是父母對子做出了罪大惡極的事,法院才可能判父母和子斷絕關系,這種況之又。
秦鹿這邊斷不開,可每月兩千塊,還是給得起的。
這也得歸功于兩人有退休金的前提下,否則在那個小的未滿十八歲,秦父秦母沒能力供養的條件下,倒霉的還會是秦鹿。
如此兩人退休后每月至有五六千的退休金,再加上秦鹿給的兩千塊,就算是養著一個孩子,也足夠消費了。
義務教育加高中三年,兩人可以撐過來,將來上了大學,以那老兩口子對兒子的寵溺程度,不刮掉他們的皮,都不太可能。
晃眼到了兒子上兒園的時間,秦父秦母忙碌了兩個月,才最終選擇了李家不算太遠的私立兒園,每月兩千塊,每周五百的學校,相比較起另外一邊每周二百八的公立兒園,夫妻倆覺得貴的肯定好,看過學校環境做了對比,錢的時候幾乎沒有猶豫。
一下子掏出一學期的費用,整整一萬塊,夫妻倆也覺得心疼。
之前存了三十多萬,四年的時間花掉了近二十三萬,現在想起來老兩口都覺得恐慌。
可錢財上面的恐慌還能緩解,等第一天送兒子學,其他的孩子都是年輕的父母送去的,秦父秦母這兩個五十歲的人,才真正覺到一種從心底滋生出來的恐懼。
或者說是在之前完全忽略掉的“自卑”。
事實上,人群里上了年紀的父母不止他們倆,可被這群年輕爸媽稀釋的幾乎找不到。
秦母想著,兒在京城工作三年了,現在也二十六歲了,這個年紀結婚正合適。
把回來,每日接送兒子,這樣他們不用被人嘀咕,還能輕松很多。
當天晚上,秦母就撥通了許久沒打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你好,哪位?”對方開口問了一句。
秦母愣住,然后道:“你是誰,怎麼拿著我兒的電話?”
對面的男人有短暫的沉默,隨后笑道:“這是我新辦理的電話,你的兒可能之前銷號了,銷號三個月后,這個電話號碼會重新銷售。”
說罷,對方掛斷了電話,秦母卻久久回過神來。
“怎麼在發呆,趕做飯吧。”秦父是老思想,雖說他和秦母都是在職職工,可做飯仍舊是人的事。
秦母回過神,悶悶道:“小鹿聯系不上了。”
秦父聽到兒的名字,沒好氣的皺眉,“聯系干什麼,死在外邊最好。”
“馬上就要26了,也該結婚了,我想著在家里給找個對象,以后好接送皓皓。”秦母說了自己的想法,“其他父母都是年輕人,皓皓現在還小,再大點會不會覺得咱不像別家父母那麼年輕?這對孩子的打擊多大啊。”
如果益者是秦鹿,秦父現在指不定要開罵了。
可事關兒子,他不得不慎重起來。
“打電話。”
“都說聯系不上了,小鹿銷號了。”秦母沮喪極了,早知道就應該多和聯系。
秦父聽到這里,火氣蹭蹭的往上竄。
他想罵人,可男人的面子抹不開。
再者說之前秦母整日在家里詛咒著秦鹿,已經給樓里的人造了很大的困擾,那段時間每次出門看到小區的人,他們的眼神都讓秦父如坐針氈。
想要找到兒,唯一的辦法就是報警,讓警察幫忙找。
可幾個月前的那一幕,他們不敢再嘗試。
到底是上年紀的在職職工,萬一臨老臨老晚節不保,鬧出個什麼笑話來,在單位他也別想再待下去了。
距離退休還有五年,這點腦子,秦父還是有的。
“一樓老陳媳婦和咱們兒子在一個兒園,每月給幾百塊錢,讓幫忙順帶接送下孩子吧。”秦父現在才真正覺得養個兒子是那麼的不容易。
當年秦鹿讀兒園那會兒,每學期也就百八十塊錢的,現在一學期就是一萬塊錢,足足翻了百倍。
可他這些年的薪水,不過翻了十倍而已。
當然,兩口子對生下這個兒子卻不后悔,大不了累點,沒有那個白眼狼,他們還養不了兒子了?
臨近春節還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秦鹿搬到了三環的一公寓里。
公寓面積不大,六十平左右的面積,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都有。
倒不是說錢不夠,而是還有別的用。
京城的房子就沒有賣不出去的,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房子只會供不應求。
轉過年初春,一家裝修古古香的店鋪,在京城悄然開張。
秋林集團老板娘楊是京城圈子里出了名的悍婦,關鍵其丈夫高董還是個妻管嚴。
高董是白手起家,和妻子從高中相識,大學畢業后結婚生子,兩人結婚二十年了,依舊恩如初。
相比較起很多人功名就后拋妻棄子,高董仿佛就是這個時代的異類,哪怕高太太胖如豬,高董依舊和妻子恩有加。
私下里這些老板聚餐,多會找些年輕漂亮的姑娘陪酒,唯獨高董從不沾染除妻子之外的,每每圈的老總提及此事,都說高董是難得的種。
這種時候,高董總會告知友人,他的妻子相貌不俗,比之圈的國民神都不差多,旁的人也無非就是聽聽,隨即作罷。
所以,當楊看到別墅區附近新開了這家中醫館,在外邊發現裝修環境優雅有格調,不免產生了好奇心。
“歡迎。”看到有人進來,秦鹿姿態慵懶的躺在貴妃榻上,旁邊的紅木桌上還放著幾盤水果和點心,“請坐。”
楊見老板是個艷漂亮的孩子,而且對方的態度的確算不上恭敬。
可似乎也沒覺得對方失禮,四下打量著店里的擺放布局,道:“這里是做什麼的?”
“中醫理療。”秦鹿將人指推到面前,“要減嗎?”
楊:“……”
太直白了。
知道自己胖得要死,一米六五的高,重都飆到了兩百四十斤,可沒辦法,接連生了一兒一,這重無論如何都下不去了。
試過很多的減方法,剛開始可能見效,后期反彈的速度不可謂不快,關鍵還是越減越。
有些時候甚至都想著干脆去切胃算了,兒倒是支持,可丈夫卻嘮嘮叨叨的說什麼都不同意。
還說什麼胖了也好看。
楊不怕丈夫出軌,最差無非就是離婚,還能分到丈夫一半的財產。
畢竟兩人結婚的時候近乎婚,如今的財富都是婚后打拼出來的。
可心里明白,丈夫是個長的,自己在太太圈里因為材沒被人在背地里嘲笑,唯獨丈夫始終當做沒聽到。
說出來旁人可能還不信,即便是到了這個年紀,夫妻倆每周還抱持著兩次房事。
看到自己一都嫌棄,反倒是丈夫,毫沒有任何的歪心。
“我這一的,恐怕不好減。”楊現在幾乎都要放棄了。
“出手來。”秦鹿從旁邊取來一個脈枕放在桌上。
和秦鹿小差不多的雪白手腕放上去,雙指放上去,給對方號脈。
大概一兩分鐘后,秦鹿站起,走向不遠的中藥柜。
藥柜上沒有寫名字,楊只見打開屜,從里面取出十幾樣中藥材,稱重后,開始在小炭爐上煎藥。
按照不同的藥,據時間先后放。
很快,藥罐里傳來咕嘟嘟的聲音,還有一馥郁的藥香味彌漫開來。
楊好奇的問道:“你這店開了多久了?”
“不到一周,你是第一位客人。”秦鹿抓了一把干果躺著繼續吃。
楊覺得自己應該走,萬一吃壞肚子可怎麼辦。
“證件齊全嗎?”
是真的擔心,萬一吃壞了肚子可怎麼整。
秦鹿笑道:“這家店從店面到裝修,我總計花了近三千萬,而你調理期是六個療程,每個療程服用十副藥,一副藥六百八十八,總數不過四萬左右,你說我是虧了還是賺了?”
楊微楞,沒想到這位也是個小富婆。
這邊的店鋪大概每平方在十萬左右,店鋪的面積大概在兩百多平,一般人可買不起。
“六個療程?”不免有些心,“六個療程我真的能瘦下來嗎?”
“可以,還不反彈。”秦鹿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不瘦我退錢給你。”
倒是不在乎這四萬塊錢,就手里現在拎著的包,都不止這個價。
別說四萬,只要真的能瘦下去,四十萬,四百萬,甚至四千萬也愿意掏。
就怕當時瘦了,沒幾年又反彈回來了。
之前最胖的時候一百八十斤,結果不斷的減,如今都兩百四了。
“老板,忌口嗎?”
“不忌口,但是戒煙酒。”秦鹿靠在大迎枕上,“忍半年,以后可以放開了喝。”
楊放心了。
不吸煙,酒的話只是陪著丈夫參加宴會的時候喝點香檳。
出普通,喝不慣那些上流太太們垂青的紅酒,特難喝。
真的要喝,還是喜歡啤酒,最好是扎啤,再來上一大份各種燒烤。
即便是到了現在,丈夫不忙的時候,他們也會跑到小攤上去吃一頓燒烤。
“保持睡眠,這個很重要,每晚盡量在十一點前睡。”秦鹿又叮囑了一句。
“是是是。”楊忙不迭的點頭。
三碗水熬煮一碗水后,秦鹿把藥遞給,“喝下去。”
楊看著褐的湯藥,藥味真的很濃,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后,邊吹著氣邊喝了下去。
放下碗,拭著角的藥,“這樣就可以了嗎?”
“嗯!”秦鹿點頭,“隔兩日再來。最初你的肚子可能會咕嚕嚕的,別擔心,這是在排氣,喝上幾服藥后,這種況會減緩。前邊三個療程是調理階段,瘦的不會很快,從第四個療程后才會發力。你這個況,大概能收到一百二十斤的標準重,之后再胖,也無非就是在五斤的基數上下浮,絕不會再超過一百二十五的。”
說得好聽,楊自然也愿意聽。
剛喝了第一碗藥,似乎就看到自己瘦下來的模樣了。
當晚,楊回去和丈夫說了這件事,高董一聽這還了得,第二天連公司都不去了,帶著太太去醫院做了個全檢查。
結果發現沒有任何問題,各項指標和上次檢的大差不差,這才放心了。
春末夏初,楊帶著一個份滿的子進來。
經過三個月的調理,如今楊已經瘦了約麼三十斤,之前的服都寬松許多。
不過的基數大,現在的服倒是還能穿。
“這里裝修的真不錯。”
“是啊,來到這里就覺得心平靜很多。”楊找到秦鹿,“老板,我給你帶客人來了。”
“哦,沒有提。”秦鹿瑩潤的之間敲了敲桌面。
楊習慣的拉著友人坐下,開始吃點心。
“怎麼沒喝我給你的茶葉?”問道。
“今天的茶點,配綠茶最好。”秦鹿看著,“這個月就要開始掉秤了,我給你搭配上外敷的,每晚別忘記用。當然這個價格比較貴,一瓶六萬二。”
楊哪里會懷疑秦鹿的話,三個多月,真的掉秤了,關鍵是沒有忌口。
而且睡眠質量也好了很多。
“是該用用了,之前我還買了很多的護品,就想著每日涂抹。”
太胖了,一旦瘦的太快,皮勢必會松弛,想想那場景,楊就覺得后背發涼。
相信秦鹿,六萬二的護品,效果必定拔群。
“這是我的好姐妹,來調理經期的,你這邊可以嗎?”楊道。
“試試看。”秦鹿給這個人號脈,平靜的樣子,讓兩個人也張不起來。
熬了兩碗藥,遞給們。
“你這個需要調理至半年,最好是一年左右,如此可以讓你再延緩至十年的鮮活。”
人很高興,“真的嗎?”
現在的經期開始出現了斷絕的苗頭,之前和楊聊起來,兩人同樣的年齡,楊卻沒有絕經。
察覺到自己脾氣變得反復無常,人慌了。
還不到五十歲,居然就進了更年期,這種變化讓的脾氣更加難以控制,以至于經常和老公吵架,對孩子也是失去了耐心。
明明想控制卻控制不住的狀態,讓經常暗自落淚。
“嗯,至十年!”秦鹿看到從外邊進來的男子,笑道:“讓自己保持好心,別總是圍著老公孩子轉,飲食上也注意些,自調理好的話,二十年也可以。”
抬手和對方打招呼,“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男人把行李箱推到角落,和兩位客人點頭打招呼,道:“剛結束工作,過來看看你。”
楊瞧著眼前的男人,高長,哪怕是帶著口罩和墨鏡,依舊能看出對方的相貌有多絕,“秦老板的人?”
“嗯!”秦鹿點頭,“喝完就走吧,今天不營業了。”
兩人也沒在這里繼續耗著,辦理了客戶卡后,便結伴離開了。
傅鋮幫著秦鹿關了店,坐進旁邊的車,往家里去了。
男人是現在圈的三金影帝,超兩億,和秦鹿相識不到半個月后,倆人就同居了。
秦鹿提前說過,可以結婚甚至不結婚,但是不要孩子。
相厭煩了,必須好聚好散,不管誰先離開。
傅鋮表示沒意見。
為此傅鋮甚至想去結扎,被秦鹿制止了。
圖的是和神的契合,卻不能以自己的私去控制別人的人生。
真能走到最后,做不做結扎都無所謂。
萬一走不到,至他不用后悔。
一陣云翻雨覆,秦鹿懶懶的在被窩里,傅鋮則去準備午飯。
“這次我有兩周的空閑,要不要出國旅游?”國是不能夠的,傅鋮的這張臉太有辨識度,而且國民度極高,別說玩了,恐怕一出現就走不路。
“不去!”秦鹿對旅游沒什麼興趣,而且現在開店,走不開。
傅鋮也就是提個意見,“藥不能讓客戶回去自己熬嗎?”
“需要掌握火候,而且每一種藥材熬制的時間不等。”秦鹿聲音慵懶,“如果可以,你當我不想啊。”
傅鋮想了想,笑道:“也是!”
同居差不多有一個月了,朋友有多懶,沒人比他更清楚。
傅鋮很喜歡,兩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而且從不掌控自己的行蹤,每次出現兩人聊得話題都能接的上。
傅鋮本是頂級學府畢業的,私下里很聊娛樂圈的事兒,兩人哪怕是不說話,就是在書房里看書,都不覺得無聊。
和相,真的特別特別輕松。
“吃飯咯。”傅鋮上前,把從被窩里挖出來,打橫抱著人下樓,“呦呦,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嗎?”
“嗯,你想要?”秦鹿雖說之前提過,卻也不會因為傅鋮再次聊起這個話題而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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