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絕小甜甜同學形看著清瘦，但服下該有的都有，寬肩窄腰，腹勁瘦，線條分明。

　手極佳。

　他是真沒愧對育老師二十四小時掛在邊的那句“鍛煉，報效祖國”的口號。

　那段時間，林爾還很“榮”地了一名陪練，就算是高三，他也一天不落地拖著去場跑步，不就十圈起步。

　年年歲歲，風雨無阻，生生地把的測績從“良好”給拔高了“十分優秀”。

　“你這腰腹的手不錯呀。”

　盡吃完豆腐的林爾如是評價道。

　“……”謝衍的眼角猛地一跳。

　“謝甜甜，講真的。”林爾意猶未盡地著他的腰腹，又本著“誠實是一種德”的原則，非常誠實地評價了一句，“你要是真去當鴨，那你肯定是風頭最盛的鴨王。”

　“……”謝衍的眼角跳得更歡快了。

　他閉了閉眼，舌尖用力地抵了抵牙尖，片刻之后，又睜開眼皮，就這麼定定地看了兩秒，而后抬手摁住了到的小爪子。

　兩只手的手腕都被固定住，林爾暫時老實了起來。

　謝衍也不說話，就直直地瞧著，他的瞳仁漆黑，眼神很深，看不出來眸底是什麼緒。

　小姑娘穿著的睡是個吊帶，版型極為寬松，領口開得很低，前后加起來都沒多布料，剛才一番折騰之下，一側的肩帶又順著肩膀落了下來。

　大片的皮全然暴在空氣中。

　謝衍清楚地看到了脖頸的細膩皮上落下的紅痕，的皮太白，很容易留下這些印子。

　謝衍盯著頸側的曖昧痕跡看了幾秒鐘，忽然沒什麼緒地笑了下。

　林爾：“？”

　林爾卻被他這一聲毫無緒的笑給笑出了危機，立馬警覺了起來。

　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杰，林爾顯然是將這句話貫徹始終，見好就收，立刻就要收回手來，想要進行戰略地撤退。

　只是還沒來得及將想法付諸于行，就直接被謝衍翻了個，輕輕巧巧地按在了床上。

　林爾“啊”了一聲，腦袋一頭扎進了毯里，手徒勞地撲騰了兩下，最后還是像只翻殼烏一樣，撲在毯子里彈不得。

　謝衍不給反應的時間，徑直俯下來，修長指尖挑著的吊帶邊兒，往下一勾，帶著侵略的吻就落在了背后的蝴蝶骨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皮，稍顯尖銳的牙尖輕到骨頭，激得林爾瞬時起了一涼意。

　背對著謝衍，看不見他的模樣，但能清晰地到傾數下來的沉沉迫，這讓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大型貓科盯上的獵。

　下一秒就會被剝皮拆骨，吞噬腹。

　謝衍薄薄的眼皮垂著，視線落在蝴蝶骨的紅印上，指尖別有深意地蹭著那一小塊著紅的皮，嗓音沉而懶散：“鴨王？”

　“……”

　林爾莫名地從他這倆字里聽出了一種秋后算賬的意味。

　謝衍的眼珠了，舌尖一頂上顎，又笑：“你知道鴨干什麼的麼？”

　“……”

　當然知道。

　但林爾更知道這話不能說出來。

　這個時候，還是乖乖巧巧地當啞比較好。

　偏偏謝衍還揪著這個話題不放，用一種曖昧中又帶著的語氣繼續問：“知不知道？”

　“……”聽見他一直在問，林爾只好含混不清地說，“知道。”

　“是干什麼的？”謝衍明知故問地道。

　“……”

　林爾說不出口來。

　果然還是臉皮不夠厚。

　遲遲等不到開口，謝衍“嗯？”了一聲，聲音微微上揚著：“怎麼不說？”

　隨著這話的尾音落下，他朝前俯了俯，左手撐在臉側的床面上，從林爾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到他抵在臉側的那只手。

　帥哥總是獨得上天恩寵，要什麼就有什麼，上帝給你開了一扇門的同時，還會給你開個落地窗。

　謝衍的那雙手跟他的臉一樣，同樣漂亮得過分，手指修長，筋骨分明，線條清晰，手背上可以看到約的青藍管。

　林爾的視線在他手背上一停，過了好半天，才含含糊糊地說：“就是出賣自己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謝衍就在耳邊低緩地“嗯？”了一聲

　“……”林爾的話音一收。

　謝衍稍稍側頭：“聲音大點兒，聽不清。”

　“……”

　短暫的沉寂過后，林爾干地吐出來了兩個字：“——技巧。”

　非常懂事地將涌上舌尖的詞生生地轉了個彎，然后把后半句話補完：“——以此來獲取一定勞報酬的男人。”

　像是為了增強自己話語里的說服力，林爾還趕在謝衍開口說話之前，又誠意滿滿地添了關鍵的一句：“從你的那些狗言狗語……不是，從你的那些妙話上，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一個非常注重技巧的人，鴨王一稱，乃是實至名歸。”

　謝衍：“……”

　都這樣夸他了，他是不是該道一聲謝謝才對？

　顯然，林爾的這個浮夸分遠大于誠意的彩虹屁吹得謝衍并不怎麼舒坦，他不太爽地“嘖”了一聲，著的耳垂不輕不重地了兩下：“都沒驗過，怎麼知道我非常注重技巧的？”

　“……”

　這個話題的直接從橘黃變明黃了。

　“啊、啊？”林爾被他問得結了一下，蒸騰的熱氣瞬間從耳垂蔓延到脖頸，暈染出了一片紅，“就……就是覺像。”

　“別覺了。”謝衍著耳垂的力度又加了兩分，嗓音低沉下來，“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

　這個時候，倒是把詩句給記清楚了。

　高考都沒見他這麼努力過，也不把勁兒用在正事上。

　“那、那個——”林爾努力地側過腦袋來，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跟他又確認了一遍，“我記得之前去超市的時候沒買……那個吧？”

　謝衍又笑了。

　林爾的警覺瞬間提高到了十二萬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