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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無憂》 第102章 痛打落水狗

在無憂,無慮說話的時候,無悔一直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恭敬的站著,等候族長等人的吩咐,他的這種恭敬讓族長等人有滿意的笑了笑。

“也是,你父親魔障了,也該去那溫和的地方調養調養,或許對他的病真有好。”

無憂三姐弟立刻遵命,忙道:“一切聽族長的吩咐。”

族長又道:“那文氏心思歹毒,應該沉潭。”

無憂聽了,卻慌忙跪在地上:“族長爺爺,無憂替五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求一個公道,五姨娘心思歹毒,可是那肚子裡的孩子可是無辜的,眼看著那孩子離臨盆不遠了,能不能給五姨娘一點時間,讓生下孩子在懲治,那比較是我們蘇家的脈。”

無憂說的真意切,族長等人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別有所圖,但對留下一條蘇氏的脈,倒也不反對,當日置江氏,那是沒法子,敗壞門風,那可是大罪,這文氏雖說是出自**,害無憂,但大錯的是蘇啓明,那肚子裡的孩子緣還是純正的。

於是族長點頭:“好孩子,還真是個心慈的,就依了你吧

!”

無憂謝了謝族長,起,但還沒站定,無慮又跪了下去:“各位爺爺,父親子骨不好,病了,原本我們三姐弟應該隨伺候,侍奉湯藥,但是母親的孝期未滿, 我們不適宜遠離,無慮想了又想,三哥哥與父親深厚,是否由三哥哥隨候一旁,省的外人說我們蘇府的孩子沒有孝道,再說溫州城那邊還有一些鋪子,三哥哥去 了也好打點,無悔畢竟年紀小,很多地方還需要三哥哥幫襯,不知道各位爺爺怎麼看?”

族長等人都是人,也算是聽出了無慮的話裡話外的意思:無悔剛剛接掌家業,怕是那無仇心裡不服,會趁機搗,他可是隨著蘇啓明做了幾年的生意了,要是真的 出手對付無悔,只怕到時候損失的可是蘇府,而溫州城裡也有產業,若是讓他過去打理,也應該算是彌補了他那不平衡的心,蘇家也就不會再鬧出什麼大風波?

只是無慮真的這般好心,願意將溫州城的產業給蘇無仇打理嗎?

族長和宗老們看了一眼,心裡,眼裡看無憂三姐弟更加的順眼了,了這麼大的委屈,還一再是爲蘇家的家和著想,這三個孩子真的沒話說,族長點頭:“那溫州城的鋪子就讓無仇打點吧!”

無憂三姐弟心中一冷,面上卻毫也看不出來,恭順的道:“一切由族長做主。”

族長等人的算盤打的好,先拿無悔當探腳石,若是無悔年紀雖小卻能擔當重任,那就皆大歡喜,若是無悔手段不行,自然有無仇頂上,可惜,可惜,只怕他們的如意算盤打不響了。

姐弟三人各自恭順的站著,無悔,無慮竭力抑著想要看一眼無憂的心思,他們不知道爲何大姐要安排蘇啓明和蘇無仇去溫州城,而且還不追究無恨的責任,其實不 是無憂不想追究,而是知道今日若是將無恨也捅出來,只怕事不會這麼簡單:一,無恨可以否認,即使那婆子沒有被餵了晚聲碎,供出了無恨,和文氏的話對上 號,但無恨只要說沒做,還能在宮家找出幾個人作證,本沒有離開,那麼這二人的話,就算不上證據,無恨和蘇啓明的況不一樣,蘇啓明是蘇家的當家人, 不能推,而文氏又是他的寵妾,也推不了,無憂可以拿著這些把柄脅迫他,可是無恨卻不能。二,無恨現在的份不一樣,是宮府的貴妾,地位尊貴,又深的 貴妃娘娘的寵,宮家的勢力盤錯節,一時半刻,無憂知道還撼不了,若是貿然的牽扯上無恨,只怕族長這些人,還不敢如現在這般乾脆,得罪宮府,就是得 罪貴妃,得罪三皇子怕是他們還沒有這份膽子,只怕要和稀泥,對他們三兄妹更爲不利,還不如果斷的放棄無恨,先收拾蘇啓明,蘇無仇,收拾一個算一個;三,無 憂可從來沒有忘記,宮家和蘇啓明那可是深仇大恨,說過殺人有把不見的刀,只要無悔接管了蘇家,無恨就在蘇家掀不起浪來了,留著給宮傲天自已收拾,或 許那纔是最好的方法,何必越主代庖,這麼好的滋味,前世過,何不讓無恨,不是聽說宮傲天最近又擡了一個通房,這可是好現象

因爲這些,放過暫時放過了無恨,但不表示就不恨,只是忍了下來,等待合適的時機,錯待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尤其是二房的人。

族長等人自覺的圓滿的理了蘇家的大事,無憂示意無悔又送了不東西,禮多人不怪,錢財人心,他們和族長之間,說到底不就是一個利字在貫穿,互相利用, 互相扶持罷了,所以無憂也不稀罕這麼點東西,送了至下次遇見事能留一份面。族長等人心滿意足的離開,而無憂三姐弟在親自送族長到了大門口後,回來的 路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父親即日就要啓程去溫州城了,我們也該先送送吧!”

送送?當然要送送了,怎麼能不去送送,他們等著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自然要去送送。

三個人的心底,都有點不是滋味,當然不是因爲蘇啓明,而是因爲薄命的母親,恨極了,怨極了的母親,竟然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天了。

爲了這一天,他們付出的太多了,他們的淚,他們的,他們的所有,他們以爲等到這一天的時候,他們會快樂,他們會歡呼,誰知道這一天來臨的時候,他們沒有 歡呼,沒有喜悅,只有真正的孤單和落寞,還有心碎,心碎他們所的人已經不再了,不能看到這個負了,薄了的男人得到應有的下場,這人哪裡能配得上他們 的母親。

三人都不再說話,皆冷著一張臉到了蘇啓明的院子,他被氣的不輕,不知道現在這個男人醒來了沒有,這人有個病,一到了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他就會昏倒,然後別人理所當然的要接手他的問題,做功了,功勞還是他的,失敗了卻都是別人的錯。

他們姐弟打算到他面前請罪去:呵呵,這錯的人依然不是他,而是他們三個不孝的兒,不是嗎?

無憂他們到了蘇啓明的院子時,他正在氣的扔東西,他一邊扔,還一邊罵這無憂三姐弟,他咬牙切齒的罵著,恨不得一下子將他們的給咬了下來

他剛剛醒來,又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現在再次醒來,他已經不打算再暈了,他要砸,他要扔,因爲這些現在都不是他的了,都變無悔那個小孽種的了。

蘇啓明今天吃了無憂的大虧,這個大虧吃的他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滿的怨氣,他從來都是算計人的人,誰知道今天竟然被無憂算計了,而且是栽的一個徹底。

無憂用自己的一頓苦難,就換走了蘇家的所有,他不但沒有能利用無憂賺到半分便宜,反而一下子就變得什麼都沒有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失去了蘇家,他蘇啓明什麼都不是,正如十幾年前的一般,什麼都不是一一他能不急,能不怒嗎?

蘇家就等於是他親手奉上的,是他親手將當家的位置送給無悔的,他能氣的吐嗎?

到了現在,他只能砸,只能扔了,因爲他恨得不只是無憂三姐弟,不只是文氏,其實還有他自已,他混了這麼些年的商海,經歷了多大風大浪,他都過來了,誰知道今天竟然在無憂這個小小的,不起眼的裡翻了船,而且翻的徹底。

蘇啓明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當蘇啓明舉起一個古董花瓶再準備扔時候,無憂非常有禮貌的讓丫頭推開門,三姐弟進去了,而那蘇啓明手中的花瓶想也不想的扔了過來:“孽障!”

他氣的要死,卻也不忘在無憂面前改口,他可沒忘記無憂反問過他的那句,孽種的父親什麼?

無憂三人看著那花瓶倒也不算驚慌,因爲他們邊丫頭,婆子下人一窩蜂的跑到他們面前替他們來擋了,誰都清楚,現在蘇家的天變了,討好小主子們可比老主子重要的多。

其中的一個婆子,很英勇的擋下了花瓶,了點輕微的傷,無悔很大方的賞了二兩銀子,同時還不忘加冕其忠心,氣的蘇啓明雙眼再次發黑:真的翻天了,若是 往常誰敢擋了他的花瓶,蘇啓明清楚的意識到蘇家易主了,有什麼打擊比自己親經歷更讓人無法接,更讓人痛苦呢,這就是無憂三姐弟不曾躲開的原因。

蘇啓明恨的難,從手邊再抓起一隻花瓶,誰知道花瓶剛剛拿到手,無悔一旁的小廝丫頭就搶了過來,一邊搶,還一邊驚慌的嚷嚷:“老爺,你可要小心,莫傷了自己

。”雷聲大,雨聲小,說是擔心蘇啓明傷了自己,但手下的作可不輕,怎麼看葉不像擔心蘇啓明的樣子。

無慮含笑:“忠心護主,賞!”邊的知畫立馬打賞了那丫頭,小廝幾百個大錢,蘇啓明的氣聲幾乎如雷,他狠狠地仇視著無憂三姐弟:“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兒?”他笑,只是那笑如同冬天裡的寒風,看在人的眼裡冷颼颼的。

無憂見到蘇啓明後一直都沒有說話,是在讓無慮,無悔發泄,那日讓雲黛探了無悔在宮家這些年的況,不探不知道,一探才知道,不但無悔,就是無慮,這些 年沒二房的白眼,沒蘇啓明的責打,他們的年比過得悽慘多了,是蘇府的嫡長,又相府的喜,他們不敢對過分,所以所有的委屈都由的 兩個弟妹了,尤其是無悔因爲是嫡子,好幾次都在鬼門關裡走了幾遭,可恨前世的愚蠢的只是以爲是意外,卻原來是有心人的手腳,而這一切都被蘇啓明看在 眼裡,卻從不曾說過什麼,這個男人揣著聰明裝糊塗,這是可惡之極。

所以今日,會好好的再當一次好兒,任由弟妹們發泄,反正就是來打落水狗的,這一點,早就讓無悔,無慮知道,有什麼不舒服的趁著今天發泄,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不過現在蘇啓明對們這般褒獎,還真的不能不說話了,不但要說話,而且還要說的的好父親心裡痛痛快快的,不是嗎?

無憂很恭敬的對著蘇啓明福了福:“兒謝謝父親誇獎,兒和無慮,無悔來就是來表示我們的孝心的,我們已經請示過族長了,族長和各位宗老說您子不好,同 意您去溫州城的別院調養子,族長還說無仇一直孝順父親,就和您一起去,順便打理溫州城裡的鋪子,父親,您看我們姐弟多孝順,什麼都替您想的好好的,也難 得父親願意承我們的兒,也不枉我們忙活了一場。”無憂的聲音一點也不大,只是帶著一種讓人冷到心裡的寒意。

蘇啓明地盯著無憂,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他的一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溫州城,那別院雖好,只怕這一去,這輩子都難以回來了,而無仇——他最的兒子,怕也是回不來了,這孽障的心思太過歹毒了。

無憂冷冷地站在那裡,一也不裡卻輕飄飄的說著:“父親,你這是怎麼啦?不會是又魔障了吧!怎麼好好的人,說吐就吐了,父親,您可不能有事呀!”

無憂對著屋子裡的下人喝道:“你們是怎麼照顧老爺的?看來你們這些人實在是留不得了

。”

無悔一聲暴喝:“知音,去請蘇管家來,將這些不好好伺候老爺的刁奴全給我打發出去了。”

知音立刻領命而去,這院子裡能進室伺候的人,基本上都是蘇老爺的心腹,無憂他們纔不會傻兮兮的將這些人留下來給蘇啓明用,至於蘇啓明邊會用什麼人,無憂早就幫他準備好了。

蘇管家來了,那滿室跪在一地的下人也被他帶人拖了出去,而那暮雲丫頭哭的眼淚一大把呀,不停的著“老爺……”,的姨娘夢到此破碎了。

蘇啓明又急又怒,眼看著自己的小心肝被拖了出去,想想那小心肝的玲瓏有致的段,那牀上火熱的,他是真的急了:“…………不能……賣……”

“爲什麼?”無憂站直子,冷冷地看著蘇啓明,若是他今天敢說一個字,立馬仗斃了這妖的婢子,母親骨未寒,就敢這樣的心思,這人絕對的留不得,無憂可沒有忘了,這丫頭可沒有在蘇啓明面前挑撥他們大房的壞話。

蘇啓明還真的說不出口,有些事做的是,還真的說不得,若是他真的說了,只怕又爲自已添了一個罪名。

蘇啓明不說,所以暮雲只好眼淚的被拉走了,蘇啓明這次不是氣,而是恨,從心底涌出來無盡的恨。

不過無憂三姐弟本就不在乎他恨還是不恨,他扭曲的面容看在他們的眼底什麼都不是,若不是他們無法改變自己爲蘇家脈的事實,他們改變不了流著這個卑劣男人的事實,他們寧願不做這蘇家的孩子,不認蘇啓明這卑劣的男人。

可是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們就是這個令人噁心的男人的脈,這個事實常常讓他們恨不得將自己的骨割下來還給這人。

無憂找了一個雕花香木椅子坐了下來,對著氣的發抖,恨的發的蘇啓明道:“父親,爲了你能好好的調養子,明日你就去溫州城的別院吧!我們三姐弟對父親的 子很不放心,若是沒有可心的人照顧父親,我們還真的不太放心,所以五姨娘一直得父親的歡心,我們就讓五姨娘和您一起去吧,族長本來是想要了五姨娘的命, 可是無憂覺得五姨娘雖然罪該萬死,但肚子裡的孩子總是無辜的,所以求了族長恩典,當五姨娘生下肚子裡的孩子,再行懲罰

。車伕老趙趕車的技一直很好,雖說 現在手指了點傷,但是兒已經請了人和堂的周神醫爲老趙整治了,相信必不會留下後癥,至於三姨娘和四姨娘,兒一直忙個不停,還沒時間去問,們是去 是留,由們自便,父親想必也聽說了,那個萬花樓的嬤嬤,帶著五姨娘的**找了過來,鬧的江州城裡都知道,父親拐了萬花樓的小牡丹。”無憂輕笑了兩聲: “父親真是好福氣,竟然得到未來花魈的傾慕,實在是令天下人羨慕。”

無憂說完就這樣走了,而無慮,無悔也一直跟著走了,沒有人再看蘇啓明一樣,蘇啓明被無憂的話嚇到了,他沒有想到無憂手段這般的惡毒,讓文氏,老趙伺候他, 不是要他的命嗎?尤其是文氏,已經明知道自己會死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只怕到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吧,而老趙經過這次之後,怕也是恨不得他死,他們這是 在將他往死路上呀!

蘇啓明氣的跳腳:“你們……你們……這些……孽障……不孝……的孽障……”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爲他被無憂的眼驚了,無憂回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如同看到噁心的死人一樣,然後,瞧著他的聲音小了下去,才冷冷地轉過頭去,什麼話都不說,自顧自的離去。

蘇啓明卻又給氣的吐出一口鮮出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自己懦弱的到這樣的地步。

無憂聽到後蘇啓明吐的聲音,但是沒有回頭的,已經讓人請了文氏,會好好的守護蘇啓明的,文氏現在的心裡對未來充滿希,因爲肚子裡的孩子保住 了,而且是無憂請的周神醫保住的,現在對無憂不敢有毫的不敬,因爲怕了:清楚的看到,的生死原來只是無憂的一句話,而出自**的事也被揭穿 了,更怕了,怕的不得了,怕到將無憂的話當了聖旨,本就不敢提什麼無憂買進蘇府的事,因爲知道即使提了,無憂也會有一百種辦法化解,本就 鬥不過無憂,何況現在孩子保住了,又有了盼頭不是嗎?何苦惹無憂不快,只怕到頭來沒命的是

無憂一邊走,一邊想,若是文氏生下孩子才知道那孩子已經是個死胎,會是個什麼表

誰說天下的好人只能傻傻的坐等著被壞人害了,這個好人就要去害壞人——不然,當真是沒有天理了。

萬花樓的室裡,嬤嬤拿著一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大主子,小主子,這是蘇府公子蘇無悔買那張**的銀子

。”

嬤嬤恭敬的站著,臉再也沒有半點風塵之氣,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犀利。

的面前坐著的兩個男子,一個尊貴而出塵,一個溫和而高雅,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張翼和張仁和。

張仁和揮了揮手,道:“你去吧!這事,你辦的很好,我自會記下的。”

那嬤嬤面上一喜,躬道:“謝小主子!”

然後轉按了牆上的一塊暗磚,離開。

今日,有人遞來文惜的**,讓帶著滿樓的姑娘去蘇府門前走一趟,報酬是一萬兩銀子,覺得此事古怪,就回稟了兩位主子,誰知道一向不生事的主子,卻答應了,雖然百思不得其解,卻還是領命而去,更沒有想到小主子竟然說要給記功,這真是怪事!

不過主子的心思,不是他們這些奴才該猜測的,只要辦好主子吩咐的差事就好了!

這麼多年,主子的信任不衰,就是因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靜謐的室,只剩下張仁和和二皇子二人,二人並不說話,只是瞧著桌上的那萬兩銀票。

二皇子輕笑了起來:“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聰明!”

張仁和以輕輕的笑了起來:“翼,也比我們想象的要大膽的多。”

**,也敢來,敢來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爲自己的父親納妾,而今日爲了打擊自己的父親,竟然鋌而走險,讓嬤嬤卻蘇府鬧騰,白送一萬兩銀子,可真大方!

二人輕笑之後,卻都不再說話,只是瞧著對方的臉,眉頭閃過一複雜:這蘇無憂世間也只有一個呀!

二人的目盯著那桌上的銀票,想起那個膽大包天,卻又聰慧可人的子,心頭更添了幾許複雜:有些事發生了,誰也無法阻止,不是嗎?

只是將這樣的無辜子牽扯進他們的戰爭中,實在不是他們所願!卻也無法可想,只能盡力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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