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非要跟著,那便走在我後,等下你若是不聽話,日後休想再過來這邊,我會安排人將所有路口都封住,不會讓你進來。」
夜政也知道此刻自己無論如何都是管不住小夭夭的,如今這樣說也是讓小夭夭忌憚自己一些,若非小夭夭非要跟著自己,夜政也不會如此擔心。
「二哥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的,只是聽這個聲音,怕是那隻不是在睡覺便是傷了,我跟你過去,若是有況也能快速做出判斷。」
許是小夭夭認真的神說服了夜政,他想起小夭夭是兄妹四人之中最為了解小的,有跟著自己,或許況也會好很多。
「罷了,你定要跟住我,莫要出事,若不然,我怕是也不能跟你姐姐還有爹爹娘親代。」
夜政說話間,已經拉住了小夭夭的手,將帶在自己邊,兩人一同向里走去。
大約又過了兩刻鐘,山中神的氣聲音愈發明顯,小夭夭的心也不自覺的懸了起來,如今已經聽出來了,這聲音怕是這傷了,並非是正在歇息,剛剛也將這件事告知二哥,夜政心裡有數,依舊十分警惕。
「聽這個聲音,咱們距離它很近了,這樣吧,你在石頭後邊躲著點,等下我便過去瞧瞧,屆時看到了況再你,如何?」
小夭夭如今都跟著二哥走到這裡了,自是不會同意他的意見,畢竟以二哥保護自己的心理,怕是看到了是何可怕便會帶著自己離開。
「二哥,咱們已經走到此了,這一路上都未曾出事,我也很是聽話,您就放心吧,咱們一同過去便是,你無須擔心。」
小夭夭話已至此,夜政也無法反駁,只能在心裡盤算等下如何勸說小夭夭跟自己一同離開,兩人各懷心事的向聲音傳來之走去,很快便看到了趴在山正中央的石塊上面的,是一隻奄奄一息的老虎。
夜政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停住腳步,拉著小夭夭的手不自覺的用力,雖然此只能看到一隻老虎,但是他不確定周圍是否還有其他的老虎,自是萬分小心。
就在小夭夭準備繼續觀察之時,從那隻老虎後竟是走出來另外一隻小老虎,只見那隻小老虎抬頭凝視著兩人一狼,卻是並無甚反應,只是眼神中著悲傷。
彼時趴在石塊上面的老虎也睜開了眼睛,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什麼彩了,卻還是在看到小夭夭和夜政之時閃過了一警惕,同時夜政帶著小夭夭後退了兩步,以示自己並沒有冒犯它們的意思。
小夭夭見狀,沒忍住出聲,跟趴在那裡的老虎媽媽通起來,夜政聽到小夭夭的聲音心裡一,不自覺的低頭看了過去,竟是到小夭夭十分的淡然,彷彿跟自己通的不過是尋常人罷了。
就在夜政十分張之時,小夭夭突然走了起來,目的地竟是老虎媽媽那邊,夜政急忙回神,拉住想要過去的小夭夭。
「你這是去做甚?你也看到了,此有一隻年的老虎,還有一隻小老虎,雖說它傷了,可是它若是突然攻擊咱們,後果不堪設想,雖說我能護住你,但是到了那時,怕是它的命便保不住了,我相信你也不願看到那一幕。」
夜政話裡面的意思很明顯了,無非就是讓小夭夭現在跟自己一同離開,奈何小夭夭是不願的,轉頭看向自己的哥哥,輕聲開口說道。
「二哥,你看錯了,它邊的那只是小貓咪,並非小老虎,而且,我已經跟它談好了,我過去瞧瞧它的傷口,你也看到了,它並無傷害咱們的意思,便是那隻小貓咪,都是十分乖巧的,我就算是過去也會無事的,二哥無須擔心。」
無論小夭夭如何說,夜政都是不能安心的,直到對面的小老虎突然走了出來,夜政下意識的將小夭夭拉到自己的後,警惕的看向正走過來的小老虎,卻見它一副十分可憐的樣子看著自己。
就在夜政想要帶小夭夭離開之時,小夭夭卻是推開夜政的手,走到小老虎旁蹲下,輕輕的它,一旁的小狼見狀,彷彿被小老虎奪去了寵一般,急忙跑了過去,夜政看到小老虎竟真的十分乖巧的趴下,也沒有馬上阻止,一直在旁邊觀察。
許是察覺到夜政的態度不像剛剛那般堅決,小夭夭轉頭看向夜政,見他也正在看著自己,角微微勾起。
「二哥,你瞧瞧,是老虎媽媽讓它過來的,它多乖巧,你就放心吧,老虎媽媽若是想要如何,怕是咱們現在都不能安穩的站在這裡了。」
夜政似乎被小夭夭的說辭打,他並未開口阻止,小夭夭見狀,趁他不注意,急忙跑向老虎媽媽,雖說過來之前的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可是在看到老虎媽媽的傷勢之時,還是沒忍住落了淚。
「它傷的太重了,二哥,我怕是救不回它了,我帶了一些草藥,只能暫緩它的痛苦。」
雖然小夭夭覺得自己無能為力,卻也在儘力的幫助老虎媽媽,直到給老虎媽媽上藥之後,才聽到老虎媽媽虛弱的聲音,無非就是懇求自己帶走小老虎,畢竟老虎媽媽看出小夭夭的為人,知曉將小老虎託付給才是最能讓自己安心的。
小夭夭自是願意的,只是回想起之前自己將小狼帶回軍營的事,知曉自己想要再次帶回小老虎不容易,只是看著小老虎的可憐樣子,再加上老虎媽媽即便如此虛弱都要託付自己,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隨即又勸說老虎媽媽幾句,片刻后,轉過,走到二哥旁。
「老虎媽媽堅持不了多久了,它希我能將小貓咪帶回去,畢竟它若是離開了,怕是無人能夠照顧小貓咪,小貓咪很可憐的,老虎媽媽都傷這樣了,二哥,你也不忍心小貓咪獨自在這裡生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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