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國王遊戲

舞臺鋪天蓋地湧眼眶！

舞臺邊沿，　萊迦措手不及地擋住刺眼的線，愕然看向舞臺正中對峙的兩人。

AI觀眾鼓掌鼓掌：“尼古拉斯哥哥又和王平互啦！”

紅桃K直直看向巫瑾，　僅僅半秒之差，形勢就在預料之外。巫瑾笑了下，　接眉宇間厲陡盛，　右腕猝然發，　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順著K的刀鋒側，　狠狠向他的頸脈！

K瞇起眼睛，　左腳順勢急退，　平的升降機玻璃面在巨力踩踏下咔一聲，　竟是生生崩出了一圈蛛網似的碎裂區！紅桃K戰鬥經驗出乎意料的老辣，　他鞋底在裂痕一銼，　驀然有玻璃碎屑向巫瑾在演出服外的腳腕飛起。

巫瑾側與玻璃碎片堪堪過。

接著紅桃K故意惶恐開口：“王哥，　你怎麼反悔！不是說好結盟——”

拉斐爾猛地反應過來：“拉住他！”但紅桃K卻作更快，一腳踩在升降機邊沿借力，　繼而整個人向B1機關區疾墜。

紅桃K消失於黑暗之中！

拉斐爾不甘心抿，　但紅桃k的實力，　單打獨鬥都在他們任意一人之上。

“就這麼打。”巫瑾卻並不擔憂，他指向臺下：“看，　出舞臺事故了。”

RAP的第一段FLOW伴奏響起，　尼古拉斯卻一躍下臺，場觀眾紛紛。無他，第一任尼古拉斯出於大傻子的直覺選了個半開麥。這會兒尼古拉斯都不在場，音箱裡呱唧呱唧還有人聲。

巫瑾瞇眼，　讀著場館頂端的大螢幕，一條瞬間幾百回復的主題被頂到最高。

“[呵呵]　尼古拉斯假唱實錘。”

拉斐爾：“……”

臺上幾人猛的恍然，除去舞臺，升降機，觀眾投票。與彩排不同，最重要的規則還有一條。

——當到你的唱詞時，你必須要站在舞臺上。

對面，萊迦等人同樣反應過來，神警惕看向巫瑾。巫瑾毫不意外萊迦的敵意，向萊迦解釋“尼古拉斯就是K”純屬浪費生命。現在對於萊迦來說，尼古拉斯不是K，巫瑾就一定是K。

隨尼古拉斯之後，萊迦flow開始。這位練習生迅速向距離巫瑾兩人最遠的升降機跳去，跟著音樂對口型：“heyhey　我的buddy我的兄弟……”

巫瑾掃視四周，低聲開口：“4架。現在正在上升的升降機只有4架。”

巫瑾、拉斐爾下降，兩位室友各自乘坐單人升降機上升，萊迦在邊對口型邊上升。而萊迦的小團中，兩位中位圈選手阿阮、塔克抱團下降。

但馬上就是阿阮的唱段。

拉斐爾稍一思索，立即了然：“阿阮要上臺，就必須換板塊上升，也就是塔克只能留在原地單人下降。紅桃K躲在B1層，他的殺戮習慣是尋找落單——”

巫瑾點頭，緩慢開口：“下一個，塔克。”

B1機關層。

九宮格板塊的替浮沉立刻讓原本的抱團聯盟分崩離析。塔克落到舞臺底端，剛松了口氣，不料頸肩猛然一涼！對方作極快如鬼魅，刀刃刺脖頸前一瞬，救生艙被激發！

淘汰前最後一眼，尼古拉斯面無表站在他的面前。

麻醉藥劑帶著無毒卸妝化學藥劑從救生艙底端蔓延，比賽中的裝扮接藥水，薄分子迅速剝落、分離，人皮從“塔克”的救生艙掉落。尼古拉斯單膝下蹲，手就要去撿——

救生艙猛地前滾，將人皮面在艙下。

推救生艙的拉斐爾：“快！”

尼古拉斯驟然抬頭，與巫瑾的刀鋒明晃晃對上。升降機隙中傾瀉下來的舞檯燈將刀刃照出慘白的帶，王平就在帶後直直看著自己。影錯視中甚至能看到他偽裝下的琥珀瞳孔原。

巫瑾如閃電出擊！

哐當！冷的金屬撞擊聲在複雜錯落的舞臺機關中震盪，鐵銹與沉悶的氣鑽鼻中。巫瑾一擊而退，不與K正面作戰，閃躲附近帷幕，紅桃K一腳踹開厚重幕布，正逢下一臺升降機降落底——

芒過四面八方的隙爭相恐後幽暗的視野。

升降臺制時帶起的的機械風裹挾強探，B1層無數厚重帷幕從黑暗死寂的靜止開始瘋狂湧，帷幕層層震像是噬人魂魄的深淵。

王平奔跑的方向，黑舞臺幕布在強風下群魔舞。

僅僅幾秒之差，巫瑾先於紅桃K一步躍起，手腕發力勾住邊沿，爬上升降機！

升降機底上升，將兩人徹底隔絕。

紅桃K腳步驟停。

舞臺排燈與流的頂在龐大的升降機上鋪開濃厚的銀白與碎金，帷幕被強風再度激開來。

王平依然在不斷上升，他居高臨下站在芒耀眼的高。

隔了一道影的分界線，K站在帷幔翻滾的深淵。

兩人隔著近4米的升降機落差，視線帶著強烈的勝負相撞。

K後，舒早已搶奪了“塔克”的面，爬上另一架升降臺去往舞臺與王平匯合。悉的戰佈置，悉的突擊指揮風格，悉的非正面作戰。

紅桃K突然開口：“我認出你了。克森秀，巫瑾。”

巫瑾出一個笑容：“榮幸之至。久仰，紅桃K。”

咔一聲。

巫瑾上升到舞臺層，兩人視線徹底隔絕。

舞臺上氣氛凝重。巫瑾、舒與塔克同下，塔克卻沒能活著上來，萊迦對巫瑾的視線敵意已實質。舒從另一側跑來，把塔克的“臉皮”扔給巫瑾。

巫瑾撚了兩下，腕表滴滴傳來提示。巫瑾隨手塞側口袋：“用不了，只有親手淘汰的選手才能取代份。”接著轉開話題：“要到和聲部分了。”

一場仗開打。

和聲，在RAP　2班的分Part中，和的是一段melody rap。練習生人人都需臉。

場此時還剩8人，上升中的升降機卻僅有4臺。要想升上舞臺，這是一個變的“搶椅子”遊戲。區別在於，在搶不到椅子的選手可以坐上“別人的椅子”，拉著他一起共沉淪。

10秒後，那位中位圈練習生阿阮終於耐不住首先出擊，向王平的室友手。拉斐爾二話不說就去幫忙，巫瑾替拉斐爾守住背部視線死角。很快，被趕走的阿阮被迫沉B1層，巫瑾拉斐爾火速追機關區，只聽見阿阮一聲慘！

紅桃K再次祭刀。場只剩8人。

正在此時，臺上猛然發出歡呼——人氣選手尼古拉斯終於登場。

巫瑾一頓。紅桃K竟然在舞臺上，他不是在B1層靜止狀態下手的，他是在相鄰升降臺上下錯時甩出飛刀手！

阿阮的救生艙跌落。

巫瑾卻松了口氣，紅桃K隔空擊殺，自然拿不到阿阮的面。他要確保K的手上永遠只有“尼古拉斯”這一張面。

永遠只有這一步死棋。

臺上，一位室友突然大喊：“舒，王哥！”

又一名選手差點遭殃。巫瑾同樣搜刮了阿阮的面，與拉斐爾對視一眼，兵分兩路坐上通往上升區域的升降梯。

然而巫瑾剛一站好，上方陡然落下一道人影。兩人重量相加，升降梯下沉，巫瑾正對上萊迦猝不及防、懼怕與敵視並存的目。

巫瑾攤開手，從腰間拔刀，行了個毫不拖泥帶水執劍禮：“請指教。”

萊迦面一變，就要通巫瑾結盟。然巫瑾竟是直截了當手，兩人瞬息戰一團。

15秒後，巫瑾按住刀柄，手腕下對萊迦膛突刺。救生艙以最標準的姿勢彈出。

他撿起萊迦的面：“抱歉，我們是對手。”

面，細。

腕表滴滴振，幾行小字浮現。

萊迦。

男。

《浮空偶像秀》應屆選手。初映象觀眾投票：39名。

——“恭喜300012號選手巫瑾為萊迦的第二任主人。”

——“舉皮振，而披於。只有雙手浸染鮮，才能揭開比賽規則。再次熱烈歡迎來到克森秀&星塵杯表演賽聯合秀場，《畫皮》。”

——“請將比賽腕表對準面晶片。”

巫瑾的指尖在“畫皮”兩個小字上劃過。

舞臺頂端戰一團。

而他與上一任“萊迦”主人的救生艙在B1機關層靜立。還差1分半結束表演。

事實上，王平整場表演中都在像瘋狗一樣阻攔尼古拉斯收集“新面”，一句RAP都沒冒頭唱過，得到0票也不為過。

不過，萊迦唱的認真就行。

還差1分20秒。

巫瑾從腕表切論壇，將早已編輯好的主題帖草稿俐落點擊發送。

幾架克森秀微型攝像頭圍著巫瑾轉來轉去。

巫瑾將腕表對準“萊迦”的面晶片，很快份讀完畢。在自己臉上的“王平”自松落。

巫瑾手。

昏暗的舞臺機關層中，平淡無奇的面被撕下，出年略微汗的五，和同樣潤的小卷兒。原本乎乎的臉頰瘦了許，因為銳利的戰意而顯出一種年氣的英俊。

那是從第一淘汰賽，到第七，一點一點磨出來的那種英。

幾臺攝像機突然一頓，在遠端導播的縱下瘋狂圍繞巫瑾盤旋。

不遠升降機再次傳來聲響，紅桃K已向這裡找來。

巫瑾把嶄新的面在自己的臉上。

與面毫無芥融合，瞳孔前用於偽裝的形鏡片在晶片控制下被微調出屬於“萊迦”的灰藍偏，臉上覆蓋的介質正據巫瑾五迅速調整出最適合的偽裝方案。開場時植咽中的變聲設備同樣變波轉頻，巫瑾被迫兩聲咳嗽，再開口時已經與萊迦音無差——

他一腳俐落踹走第一任“萊迦”的救生艙。

升降機承重恢復一人，快速上升。

觀眾席突然傳來喧嘩，大螢幕似乎轉到某一，數不清的憤慨抗議，甚至場務不得不出面平息風波。舞臺上，舒剛經歷艱難鏖戰，正在低重心調整呼吸。兩位室友則再次隨升降機沉B1層，場僅剩室友、舒、自己與尼古拉斯5人！

尼古拉斯突然轉頭，看向萊迦。

表演還剩最後30秒。

紅桃K揚起眉，語氣肯定：“巫瑾。”

巫瑾點頭：“抬頭。”

紅桃K不為所，好整以暇看著萊迦。舞臺層，他與巫瑾、拉斐爾兩人分站不同升降梯，呈三角挾持之勢。

巫瑾打不過紅桃K。

紅桃K也打不過拉斐爾加上巫瑾。

最後20秒。

場喧嘩越來越盛，頂端屏已經完全被一張照片佔據，越來越多的爭論自臺下傳來，“尼古拉斯”、“王平”出現概率頻多。

“本不是兄弟……”

“原來他們是那種！太氣憤了！轉黑轉黑！”

“有傷風化、不知檢點！……”

紅桃K猛然抬頭！

大屏上，傻乎乎的尼古拉斯和平平無奇的王平在那種場合和那種客戶左擁右抱。

紅桃K：“…………”

隨著黑歷史放出，原本表白牆上對尼古拉斯絡繹不絕的彩虹屁變為痛心疾首的唾駡。螢幕旁的支援率預估柱狀圖上，尼古拉斯在短短幾十秒暴跌到0.2%。

票倉清零。

紅桃K：“…………”

巫瑾笑瞇瞇攤手，一字一頓：“信息不對等。”

他頂著萊迦的臉說道：“你用一局，我也玩一局。這才公平。”

紅桃K終於把視線移向巫瑾。這位星皇娛樂的練習生點頭，贊同：“很有意思。”

繼而K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向巫瑾撲來。

拉斐爾口而出：“小心！”

好在巫瑾反應極快，然K這次卻沒有用刀，而是一拳砸向巫瑾臉頰。

搏一寸短一寸險，巫瑾來不及以刀刃防，胳膊肘死死抵住K的突襲，兩人在升降臺上扭打一團，拉斐爾不得不把巫瑾從地上拽起揮拳砸向紅桃K的臉。直到表演倒計時還差最後1秒——

K毫不戰放開巫瑾，從升降臺一躍而下！

音樂聲停。

臺下掌聲如雷鳴轟，所有升降臺歸位，兩位室友了把汗與他們會合。

AI導播過來吹哨，指揮選手長：“RAP　2組100進60結束，60進12開賽前不允許對其他選手手……”

此時終於弄懂萊迦等於王平的室友長舒一口氣：“是說，下一比賽之前咱們都安全？K也找不到新的份去替代，所以會以尼古拉斯份淘汰。”

巫瑾還在撥自己的胳膊，剛才一通混戰手臂淤青。紅桃K願賭服輸，最後沒刀子，這人也算是非常有意思。

但是，K為什麼要衝過來揍自己！

兩位室友集思廣益：“氣不過吧，下場前把罪魁禍首揍一頓……”

拉斐爾琢磨：“就是來吸一口小巫氣吧，這詞應老師說過的。”

巫瑾瞪圓眼睛：“！怎麼可能！”

臺下終於歸於沉寂。

舞臺緩緩轉，下一組“舞蹈1班”表演即將開場。

的選票會在所有選手表演結束後放出，巫瑾對著AI導播死纏爛打，因為比賽公平的緣故，愣是沒能留下來看人跳舞。

巫瑾表示十分憾。

萬一大佬要跳舞呢。

萬一大佬要唱歌呢。

萬一大佬要又唱又跳呢！

AI盡職盡責，死死拖著巫瑾往前拽：“不可能，剛才RAP　1班也不許看RAP　2班的表演，沒這個特例……”

巫瑾不捨回頭。

遠舞臺燈閃耀。

字、室、升降臺和扮作銀甲的K在腦一一劃過，最後啪嗒打了個封印。塵埃落定。

巫瑾接過拉斐爾遞來的創可，兩人一起在巫瑾青紅紫白七八糟的手肘、膝蓋上一通，巫瑾齜牙咧。

然後拉斐爾鄭重表示，為了防止自己再次被巫瑾騙，巫拉拉同盟宣佈解散。

巫瑾點頭。下一選手不再劃分位置，60人一起大混戰，拉斐爾自然會尋找克森秀中配合更默契的盟友。

拉斐爾扭頭，看天看樹看就是不看巫瑾。

巫瑾卻突然亮起星星眼。你想解散就解散，解散前還特意給我找個創可，還幫我完再開口。你咋這麼變扭呢！

表演場館外，拉斐爾措不及防，惱怒把巫瑾往下拉：“別往我上，一創可跟個破布娃娃似的！”

巫瑾嗯嗯啊啊答應，突然警覺回頭。

然後茫然轉回。

路邊，AI劇務示意巫瑾往回走：“那邊是選手休息區，你們別走錯了。對，所有表演完的練習生都會到那裡稍事休息。RAP　1班已經在了。你們可以為下一比賽自由尋找隊友……”

巫瑾哎了一聲。

拉斐爾終於松了口氣，與他猜測無差，下一為自由結盟。所有選手以最完備的狀態、帶著最堅實的後盾參戰。

路邊，兩位出來在樹蔭下給自己充電的AI正在質昂揚議論剛才的兩場表演，雖然巫瑾也不知道那一塊無線充電板，兩個AI是怎麼分配的。

“有錢真好呀，原來為富婆就可以和尼古拉斯、王平他們朋友了！”

“舒很可呢，以前怎麼沒發現。”

“RAP第一組的C位好帥！全程追著隊友暴揍，拿到話筒之後只RAP了兩個字——呵呵。”

“啊啊啊啊是呢，呵呵真的好酷呀，呵呵，呵呵！”

巫瑾聽了一耳朵，心想這位C位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王，不知道能不能和克森王一戰。

選手休息室大門打開。

選管AI熱烈為大家介紹：“房間很多，不想被人打擾就關門，希有人進來配對盟友就掩一條。門口有張卡牌，可以隨便寫結盟廣告。當然，我們的選手包房還提供一些娛樂遊戲道，有俄羅斯盤和左手槍，有國王遊戲的命令卡，有米花霰彈槍……”

RAP　2班碩果僅存的幾人：“……不需要，不需要，謝謝！”

AI微微躬，為他們關上大門。

巫瑾在房間磕了兩口瓜子兒就決定出去逛逛。

萬一遇到明堯了呢！萬一遇到凱撒哥了呢！萬一遇到……

走廊七彎八轉。

一扇門微掩一條。

巫瑾走近，敲了敲門。

然後探進去一腦袋。

然後吸了吸鼻子。

巫瑾撲通跑進去，突然被房間主人用一把遊戲用左手槍抵住。

男人面無表：“站住。”

槍繭厚重的手掌握住槍柄，帶著強進犯侵略將巫瑾一路抵到牆上。巫瑾啪嗒一下牆餅。

巫瑾好奇：“俄羅斯盤？”

男人：“國王遊戲。”

巫瑾恍然，興問道：“咱兩誰國王。”

男人：“……”

被槍抵著的巫瑾：“……”我這是問了個什麼問題哦。

男人低頭，陌生的臉龐往下，巫瑾能看到悉切實的脖頸，低頭時帶著發繃的線條弧度，領往下，帶陳舊彈痕的膛——

國王抬起巫瑾下，聲音微啞訓斥：“看哪。”

在牆上的巫瑾渾滿創可，青青紫紫帶著被淩的奇異，有的是和人打架打的，有的是自己在舞臺機關上撞的。整一個能輕而易舉激起心邪火的小可憐。

國王眼神驟深，口袋裡一遝子試紙愣是沒拿出來。

了就怕得讓這小兔崽子出不了門。

國王命令：“手舉起來。”

巫瑾舉起兩隻手，越過頭頂鼓掌鼓掌，熱烈給大佬打CALL。

國王：“……舉起來，牆。”

巫瑾只能乖巧把手背牆。

國王：“自己比出兔子耳朵。”

巫瑾比了兩個v字手，放到腦袋兩側，像小兔子塌塌的耳朵。

國王滿意了，冰涼的槍口抵著巫瑾脖頸曾經癒合的咬痕，俯與人熱烈糾纏。

事畢。

巫瑾砸吧著，手也不認真比了，兩個兔子耳朵都比到大佬腰子上去了。

巫瑾琢磨：“咱兩頂著這兩張臉，現在算不算雙雙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