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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在大營里力抗明軍朱梅部騎兵擾,沒能讓這支忽然殺出的明軍騎兵踏進自軍一步,然後在松山渡口力戰,雖然沒能衝破明軍的阻擊渡河功,但也迫使明軍兩次增兵松山戰場,大大減輕了自軍在其他戰場上的力,最後又功接應出了被困的阿敏軍隊,總算是給慘敗的建奴軍隊挽回一點面子!——做了這麼多事,結果到了戰後,堂堂建奴攝政貝勒代善去求見努兒哈赤時,卻遭到了無的拒絕,反倒是在筆架山輸得稀里糊塗、多次背負叛徒嫌疑的皇太極和他那個狗奴才,不經通報就能進努兒哈赤的寢帳,去見重病纏不知何時掛掉的老爸。遭到如此待遇,代善心中的惱怒就可想而知了。
十月初十夜裏三更時分,代善的將帳中仍然是燈火通明,代善親自領著兩個兒子瓦克達、喇瑪和一大幫建奴正在理小凌河大戰後的善後事務——主要就是重新編製被打殘打的建奴軍隊,討論戰死基層將領的接替人選和討論該保留或者取消那些番號,還有就是安搶救傷兵,為建奴主力留一點種子,忙得不可開。而這些事中,別的事都好辦,惟獨這傷兵的問題讓代善愁白了金須鼠尾小辮子——這場大戰下來,很多被屠奴軍刺刀捅傷的建奴士兵將領本無法搶救,無論用什麼葯都沒辦法止住傷口流,只能眼睜睜看著許多建奴將領士兵哀嚎著慘死在一道道看上去並不致命傷口上,名醫名郎中名軍醫全部束手無策。
「阿瑪,傷兵營剛剛來報,大哥的岳父吳爾祜達將軍也殉國了。」代善第五子喇瑪垂頭喪氣的說道:「和前幾位將軍一樣,被瘋狗軍的三棱刀捅傷了肚子,怎麼都止不住,就這麼去了。」
「軍隊里的郎中都是吃乾飯的?」代善忍無可忍,拍著咆哮吼起來,「以前我們的將士肚子被砍破,腸子流出來了都還能救回來,怎麼現在一個馬眼睛大小的小傷口,都救不回命來?去給傷兵營的郎中傳令,馬上給我找出瘋狗軍刀上的毒藥到底是什麼,再有將士為了這種小傷犧牲,我要他們的腦袋!」
「扎。」喇瑪無可奈何的答應,正要回時,大帳門口卻傳來一個聲音,「大貝勒,不要浪費力氣了,瘋狗軍刀上的毒藥沒有解藥,包括瘋狗軍自己都沒有,遇到這種傷,只能把傷口的都給挖了,才能止得住。」
「阿敏?」聽到這悉的聲音,代善抬頭一看,果不其然,建奴二貝勒兼鑲藍旗旗主代善領著兩個弟弟瑙岱和圖倫,不知何時已經進到了自己的將帳。正為傷兵的事煩惱的代善也顧不得詢問阿敏來意,只是搶著問道:「二貝勒,這點你肯定?把傷口的都挖出來,就算能救回來命,這些傷兵一時半會也重新上不了戰場了。」
「肯定。」阿敏鄭重點頭,解釋道:「這點我是從瘋狗軍俘虜那裏拷問出來的,鑲藍旗和瘋狗軍手的時間早,上次在錦州時圖倫就吃過這樣的大虧,所以我留了一個心眼,一直想找出原因。昨天從筆架山突圍回來的時候,瘋狗軍一直把我追殺到了杏山,在戰場上抓到一個重傷的瘋狗軍戰俘,好不容易才從他裏掏出了這個消息。」
「那就這麼辦吧。」代善嘆了口氣,轉向旁邊的喇瑪喝道:「去,把你伯父的話帶去給郎中,能救多將士回來就救多吧。」喇瑪點頭答應,匆匆領命而去。代善這才向阿敏招呼道:「老二,過來坐吧,對了,還沒問你這麼晚來找我幹什麼?是不是鑲藍旗牛錄編製的事?阿瑪病倒后就一直沒見我,多的我還不敢做主,先給你補充五個正藍旗重新整編出來的牛錄如何?」
「伯父傍晚時接見了我。」阿敏沉聲說道:「二哥,有時間沒有?我有些事想和你單獨談談。」聽到這話,代善先是一楞,又看到阿敏那嚴肅的神,代善會意過來,忙向阿敏使個眼,又向在場的建奴將領代幾句,讓他們自行理餘下事務,這才把阿敏領進了后帳,阿敏的兩個鐵桿幫兇弟弟圖倫和瑙岱則守在了后帳門口,不讓外人隨意靠近。
進到后帳,代善先是把親兵全部趕了出去,又親自給阿敏和自己各自倒上一碗茶,這才坐到阿敏對面,捧著茶問道:「二貝勒,有什麼事說拔,是不是今天傍晚阿瑪召見你的事?」說這話時,代善心裏簡直算是鬱悶到了極點了,為攝政貝勒,父親不僅不接見自己的求見,反而召見一個侄子,這種滋味可一點都不好。
「二哥,在我告訴你伯父召見我時發生的事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阿敏很會賣關子,也很會演戲,很嚴肅的向代善問道:「二哥,你到底打不打算繼承伯父的汗位?」
「砰!」代善手裏的茶碗砰然落地,摔得碎,白的茶也濺滿了代善的子,但代善仿若未覺,只是死死的盯著阿敏,一字一句問道:「老二,你為什麼要我這問題?」
「不要問我為什麼要問這問題。」阿敏搖頭,嚴肅說道:「現在我只想問你,堂兄,你想不想當下一任的大金汗?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的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我希你說實話,說心裏話。」
「老二,你到底什麼意思?」代善益發糊塗,凝視阿敏嚴肅的醜陋臉龐許久后,代善終於還是答道:「你的問題真是問了白問,阿瑪的十幾個兒子裏,誰不想當下一任大汗?皇太極想,死去的莽古爾泰、湯古代和多鐸都想,就連阿濟格那樣的笨蛋都想當,我為什麼不想繼承阿瑪的汗位?只是這事必須要阿瑪才能決定,我最多也就是想想,沒有阿瑪許可,我也不敢去爭。」
「很好,既然堂兄你想就行。」阿敏點頭,又無比嚴肅的說道:「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伯父已經確立繼位人了,不是你,是八弟。」
「什麼?」儘管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可是真正聽到這個消息后,代善還是猛的一下跳起來,臉也變得無比之猙獰,嘶啞著嗓子問道:「老二,你不是開玩笑吧?阿瑪確立老八繼位,為什麼我不知道?我好歹也是攝政貝勒,這麼重要的事,阿瑪怎麼可能瞞著我?」
「堂兄,你不要急,先聽我慢慢告訴你這事的前後經過。」阿敏的聲音低沉下來,慢慢說道:「今天傍晚的時候,伯父忽然召見我,告訴我說,他已經病得撐不下去了,為了預防萬一,他決定確立老八皇太極為繼位人,要我發誓效忠於老八。然後,伯父又給我一道旨,專門用來對付你的旨,在他百年之後,你如果遵照他老人家的旨意,奉老八為主,那他的這道旨就不用公佈。可你如果不承認老八這位新大汗,那我就得拿出這道旨,收繳你的兵權,把你死!還有你的兒子、我的侄子岳托,也是如此對待。」
代善徹底懵了,自天啟六年努兒哈赤病重和皇太極遁走科爾沁草原以後,他一直就是建奴的攝政貝勒,軍政民政歸於一手,是理所當然的汗位繼承人,同時也是所有人認定的建奴汗位繼承人,阿敏本人更是把自己當了下一任建奴大汗的唯一人選,可是真正到了努兒哈赤病重將死的時候,努兒哈赤卻把他一腳踢開,選擇了皇太極為繼位人,從天堂一下子跌落地獄,只要是個人就會無法接,就更別說同樣有些不小權利慾的代善了。一時之間,代善甚至都在懷疑阿敏是在欺騙自己,故意作弄自己,可是看到阿敏出示的努兒哈赤旨之後,代善徹底絕了,也明白阿敏不是在欺騙和作弄自己了…………
心如刀絞的絕了許久后,代善才低聲說道:「老二,多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不過,你為什麼要違反阿瑪的旨意,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我呢?」
「堂兄,我們兩堂兄弟識字都不多,大的道理也不懂,唯一悉的書,也就是《三國演義》了。」阿敏很誠懇的說道:「在《三國演義》上,但凡是廢長立的,大部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所以我思來想去以後,就決定來問問你,你如果不想當下一任大汗,準備承認老八這個新大汗,那我就希你不要有什麼異心,不要讓我們手足相殘,我們兩兄弟忠心耿耿的輔佐老八,團結在一起打敗蠻子,打敗我們大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張好古小蠻子,重振我們大金橫掃天下無敵手的雄風!」
代善不語,許久后,代善才嘶啞著嗓子問道:「如果我不呢?老二,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你不肯老八。」阿敏一字一句說道:「那我就豁出這條命,去勸伯父收回命,重新考慮他的繼位人人選!大堂哥楮英已經不在了,現在你是老大,你才是最合適的人選!伯父就算殺了我,我也要保你做下一任大汗!」
「為什麼?」代善盯著阿敏眼睛問道。阿敏平靜說道:「二十年前,伯父殺了我的哥哥阿爾通阿,本來還想殺我,是堂兄你在伯父面前替我求,救了我一命。這份恩,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
「二弟……。」代善有些,說什麼也想不到平時里不吭不哈的堂弟阿敏,竟然會有這麼一份報恩的心——什麼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才是真正的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二哥……。」阿敏眼淚滾滾而落,哽咽著說道:「你做決定吧,沒多餘的時間了,伯父已經決定明天晚上撤軍回三岔河,到時候你的正紅旗斷後,如果有人擔心你不服氣,擔心你是他繼位的患,那麼張好古小蠻子追殺我們的時候,你肯定不會有援軍,也許就沒機會了……。二哥,你說吧,你要弟弟我怎麼做?」
阿敏這話是真正的刁難代善了,代善現在心如麻,又能做出什麼樣的決定?而且阿敏這個張大爺的預備老丈人也把婿的無恥學了一個十足,刁難起來非常高明,不僅不讓代善覺得難以接,而且還得眼淚汪汪,哭泣著說道:「二弟,你讓我怎麼決定?阿瑪決定了的事,幾時更改過?我總不能……,總不能違抗阿瑪的旨意吧?」
「沒用的東西,直接起兵造反不就行了?」早就不得努兒哈赤父子自相殘殺的阿敏心中冷哼,裏卻哽咽著說道:「二哥,伯父的旨意是沒人敢違背,可是我總覺得,老八不象是個能把伯父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發揚大的人!這些年來,伯父一直是重病纏,大金國如果不是你忠心耿耿的撐著,早就完蛋了,而老八呢,先是和張好古小蠻子有一些不清不白的關係,然後又叛逃到了科爾沁草原上,背叛了大金,也背叛我們新覺羅家,大金國如果落到他的手裏,還有未來麼?」
「尤其是這一次小凌河大戰,你也看到了,你的正紅旗,還有我的鑲藍旗,打得那麼壯烈,死了那麼多好將士,又殺了那麼多蠻子銳。」阿敏越說越是傷心,泣不聲的說道:「可是老八呢,打一個兵力已經被我調的筆架山,大金的英勇將士死了那麼多,斬獲卻幾乎沒有!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我就搞不懂了,當年老八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把張好古小蠻子弄到錦州來?又為什麼他走到那裏,張好古小蠻子就跟到那裏?為什麼他走到那裏,我們大金軍隊就倒霉到那裏?張好古小蠻子越來越強,我們大金越來越弱,他卻越來越得伯父重用和寵,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是什麼原因?二哥你能明白嗎?反正我是不明白,我甚至懷疑,這些年來我們大金在張好古小蠻子面前這麼被,到底是不是他老八搞的鬼?」
「二弟,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儘管阿敏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有些毫無邏輯,可是這樣的話聽到代善耳里,卻好象在代善滴的傷口上撒了一把又一把的鹽,讓代善益發的心如刀絞,益發的傷心失。而阿敏忽然起,走到代善面前雙膝跪下,抱著代善的雙大哭說道:「二哥,你告訴我,老八,他真是做大汗的材料嗎?」
「二弟,他是阿瑪指定的下任大汗啊!」代善心中,忍不住也是抱住了阿敏的肩膀,失聲痛哭出來。兄弟倆抱頭痛哭,場面人無比,可就在這時候,寢帳外面忽然傳來努兒哈赤蒼老而又嘶啞的聲音,「圖倫,瑙岱,你們在這裏幹什麼?是不是阿敏和代善在裏面?」
「阿瑪來了?」代善心中一驚,不等代善和阿敏做出反應,寢帳帳門已經被人暴的掀開,坐在椅上的努兒哈赤領著一大幫建奴侍衛沖了進來,旁還跟著皇太極和范文程兩人。不過看到阿敏跪在代善面前、代善和阿敏臉上還儘是眼淚鼻涕之後,努兒哈赤也是一塄,厲聲喝道:「阿敏,代善,你們倆在這裏幹什麼?出什麼事了?哭得這麼厲害?」
「阿瑪,我……。」代善還在尋思如何回答,阿敏卻膝行到努兒哈赤面前,昂著頭哽咽著說道:「伯父,是侄兒來見二哥他的,什麼事都與他無關,伯父你要打要殺,侄兒一人領,但請伯父千萬不要牽連到二哥上!」
「我為什麼要打你殺你?你和代善到底說了些什麼?」努兒哈赤更是糊塗。阿敏咬咬牙齒,大聲說道:「侄兒不敢欺瞞伯父,伯父你今天對侄兒說的話,侄兒都已經告訴二哥了!」
「果然如此!」皇太極和范文程都是心裏一沉。努兒哈赤也是又驚又怒,還有些尷尬,怒喝道:「你為什麼要告訴他?你安的什麼心?是不是想讓我的兒子們兄弟不和?」
「伯父,侄兒安的是好心。」阿敏毫無懼的說道:「侄兒年紀還很小的時候,伯父你就讓侄兒們看《三國演義》,說是可以在上面學到什麼東西,所以侄兒知道,自古以來,凡是廢長立,都沒有一點好下場!二哥他對你忠心耿耿。這些年來,大金國如果不是有他,早就垮了!所以侄兒今天來問二哥,他到底願不願意承認八弟這個未來大汗,如果他承認,那我就和他一起,忠心耿耿的輔佐八弟!如果他不承認,那侄兒就準備向伯父死諫,懇請伯父收回命,重新考慮立誰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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