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距離四月只剩下最後二十幾個小時,求月底月票。對了,厚著臉皮再求一下打賞。)
頂著風浪,船帆上佈滿彈孔箭的小船「砰」的一聲撞在打漁山的礁石上,不等水手拋下定艙石和纜繩,腦袋上裹著滲紗布的佟養就已經跳進淹及的冰冷海水裏,連滾帶爬的衝上被水包圍的打漁山。又跌跌撞撞的走進坐依偎在一起互相用溫取暖的建奴殘兵敗將隊伍中,好不容易才穿過麻麻的人群,爬上打漁山山頂,來到皇太極以及最後的幾個建奴權貴面前,雙膝跪下,趴在皇太極面前張想要稟報,可是話到邊,眼淚卻不爭氣的混合著臉上的污流了下來,一點一滴的敲打在冰冷的礁石上,人也放聲大哭起來。
「張好古拒絕了我們的投降條件?」看到佟養那凄慘痛哭的模樣,皇太極和賴慕布心中的最後一點希破滅,兩顆心就象掉進了無盡深淵一般,飄飄不知所落何。好不容易等佟養哭狗了,皇太極這才聲音嘶啞的苦笑道:「佟大人,說吧,沒什麼了不起,是不是張好古小蠻子拒絕了我們的請降?他打算幹什麼?真要把我們真人殺殺絕麼?」
「回主子,奴才沒能見到張好古。」佟養抹著眼淚,哽咽說道:「張好古小蠻子派人告訴奴才,說是要談判投降條件可以,不過大汗你要先答應他一個條件,表示你的祈降誠意。」
「什麼條件?」賴慕布停止泣,迫不及待的問道。皇太極中也重新燃起一線希,趕問道:「快說,什麼條件?是要我們放下武,還是要讓我先寫信命令遼東守軍投降?」
佟養不敢回答,只是膽怯的抬起頭,去看坐在一旁樹起耳朵聽對答容的范文程和袁崇煥。藉著破斷槍生起的一小堆篝火散發出來的微弱火,互相依偎著取暖的范文程和袁崇煥也看到了佟養的目向自己投來,范文程和袁崇煥心頭立即一跳,本就凍得又青又白的臉上更是沒有了半點人。旁邊的賴慕布則不耐煩的催促道:「佟大人,張好古小蠻子到底提出了什麼條件?你快說啊。」
「張好古小蠻子,想要范先生和平南王?」皇太極醒悟過來。佟養不敢再去看范文程和袁崇煥,只是跪趴在皇太極面前,戰戰兢兢的說道:「張好古蠻子說了,主子你想和他談判投降條件可以,不過在這之前,大汗你必須把范文程和袁崇煥送過去,表示求降誠意。還有,張好古小蠻子還特彆強調了,一定要活的。」
「主子,饒命啊!」袁崇煥和范文程再也坐不住了,一起跳起來象狗一樣的爬到皇太極面前,磕頭人搗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道:「主子,千萬不要把奴才給張好古小瘋狗啊,那條小瘋狗恨奴才骨,奴才要是落在了他的手裏,肯定是死得無比凄慘啊!」「主子,看在奴才忠心耿耿輔佐你多年的份上,饒了奴才吧!奴才求你了——!」
「八哥,這筆買賣做得。」賴慕布激說道:「犧牲這兩個奴才,保全我們大金的最後一點種子,如果阿瑪還在,也肯定會同意。」
「十三阿哥,主子,你們千萬不要上張好古小瘋狗的大當啊!」范文程魂飛魄散的哭喊道:「現在張好古小瘋狗已經穩勝券,要不要奴才們的命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是象貓玩老鼠一樣,準備著把主子當做老鼠一樣玩弄愚弄一番,然後再把主子你吃掉!主子,看在奴才這些年來為你赴湯蹈火的份上,看在奴才這些年來跟著你東奔西走、出生死的份上了,饒了奴才吧!奴才,求你了——!」
「是啊,主子,你千萬不要上當啊!」袁崇煥也痛哭流涕的說道:「張好古那條小瘋狗素來言而無信,你就算把奴才們了出去,那條小瘋狗也不會接你的投降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乘著天黑,乘著我們還有兩條小船,趕快上穿從海上逃命吧!主子,看在奴才這些年來幫了大金這麼多忙的份上,你就饒了奴才吧!」
哭著喊著,范文程和袁崇煥在皇太極面前砰砰磕頭,即便磕得額頭出都不肯停止,痛哭流涕的絕凄慘表,就連鐵石心腸的人看了也會心。皇太極則目黯淡,微微低頭把臉藏在黑暗之中,讓人無法看到他臉上的表變化,許久都不說一句話,倒是旁邊的賴慕布怒道:「從海上逃跑?放屁!兩條小船能坐多人?剩下的大金將士怎麼辦?再說了,海上這麼多蠻子戰船封鎖,我們的兩條小船到了海上,撞也會被蠻子撞翻!」
「那我們和蠻子拼了!」袁崇煥含著眼淚哭喊道:「我們在打漁山上還有七八千人,昨天天黑之後,我們的士兵在黑夜混中逃蠻子毒手的肯定也有相當不,他們都在大汗你振臂一呼召集他們啊。到了退的時候,奴才帶敢死隊衝鋒,保護大汗你向北方突圍,一邊突圍一邊召集失散的軍隊和士兵,一定有希殺出蠻子的包圍!」
袁崇煥這話倒是大實話,昨天追擊戰中,明軍再怎麼順風順水也不可能把殘餘的四五萬建奴殺殺絕,肯定有相當不的士兵和小軍隊乘逃過了明軍的追殺,藉著夜掩護躲到了僻靜,一夜之間,明軍也不可能一下子把這些散兵游勇全部搜捕完畢,只要有建奴權貴將領振臂一呼,重新組織起一支上萬人的隊伍還是大有希。但很可惜的是,袁崇煥這話也就是說出來給皇太極打打氣了——狡猾的張大爺派出了重兵包圍打漁山,完全切斷了皇太極和建奴潰兵的聯繫,要想把這些散兵游勇重新組織起來,皇太極除非是肋下生出翅膀飛出去了。所以皇太極眼睛只是亮了一下,目就很快又暗淡了下去,重新陷了長久的沉默,任由范文程和袁崇煥跪在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磕頭哀求,既不表態同意,也不表態拒絕。
「八哥,沒時間了,等海水退了,就什麼都晚了。」賴慕布拉著皇太極的袖子哀求。佟養也戰戰兢兢的說道:「主子,沒時間了,快下決定吧,要是等海水退了,蠻子攻上打漁山,我們就連和蠻子談判討價還價的機會都沒有了!」
「佟大人,你是老臣,和我們新覺羅家休戚一氣,生死與共。」皇太極語氣低沉問道:「這件事,你怎麼看?張好古小蠻子,會不會是玩我們?」
面對范文程和袁崇煥絕的哀求目,佟養也是沉默了下來,許久后,佟養才聲音沙啞的小心翼翼說道:「主子,奴才想起了趙全,當年蒙古俺答汗就是把漢趙全給了蠻子朝廷,這才有了後來的俺答汗貢封,蒙古與大明互開邊市……。」
「佟養!老子們是睡了你妹子還是挖了你祖墳?你怎麼能這麼害我們?」范文程和袁崇煥魂飛魄散的瘋狂吼起來。佟養則不理會他們,只是向皇太極磕頭說道:「主子,所以奴才認為,張好古小蠻子或許是在玩弄我們,但是我們不試一試,就真的沒有半點希了。再說了,熊廷弼蠻子先前在招降我們的口號聲中已經喊了,我們大金將士投降之後,他用遼東經略使的名譽擔保蠻子軍隊不會傷害降兵,這個老蠻子脾氣犟歸犟,但從來沒有失信過…………。」
皇太極咬咬,終於下定決心,嘶啞著嗓子說道:「來人,把范文程和袁崇煥拿下,獻給張好古。」
「皇太極!」范文程如遭雷擊,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跳起來瘋狂的吼道:「你說什麼?皇太極,難道你忘了,當年如果不是我打開瀋城門,你們建奴軍隊能夠進瀋?難道你忘了,我父母親人是為了誰死的?我的手是為了誰斷了?難道你忘了,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是誰忠心耿耿的跟著你,為你遮風擋雨,上刀山下火海?跟著你顛沛流離走南闖北——?!」
「皇太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袁崇煥哭喊的聲音更為凄厲,也更為瘋狂,跳起來就張牙舞爪的撲向皇太極,哭喊道:「你忘了,如果不是我,你們建奴已經被張好古小瘋狗殺幾次了?你忘了,如果不是我,你們建奴早就被熊廷弼老蠻子給死困死多次了?你忘了,如果不是我,你們能拿得下朝鮮?不是我,遼西一帶能為你們的糧倉?!」
哭著喊著,袁崇煥和范文程都象發瘋了一樣的撲向皇太極,想把這個忘恩負義到了極點的狗東西活活掐死,但很可惜的是,他們背後的建奴侍衛早已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就把他們按在了地上,不管他們如何哭喊掙扎,都始終不能彈半點。皇太極也不敢去看這兩條忠心耿耿的走狗,只是把臉扭開,哽咽著說道:「范文程,袁崇煥,你們的功勞,我沒有忘記。但是現在,為了大金,我只能讓你們……盡最後一次忠心了……。」說罷,皇太極痛苦的一揮手,命令道:「捆好了,把塞上,馬上送去給張好古。」
………………
「什麼?建奴真的把范文程和袁崇煥送來了?」聽到張石頭的報告,張大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人比張大爺更清楚范文程和袁崇煥對建奴的忠心,對建奴的重要,現在皇太極竟然為了自己的一句半開玩笑的話,真的把范文程和袁崇煥雙手送上,倒也大大出乎張大爺的預料了。驚訝過後,張大爺清秀的臉上出一點笑容,微笑說道:「也好,我還擔心怕是沒機會在戰場上把這兩個狗漢生擒活捉,既然皇太極把他們送來,那我就不用客氣了。」笑罷,張大爺果斷命令道:「多打火把多生篝火,順便把我從京城帶來的東廠用刑好手來。我要讓天下人都看看,背叛祖國民族的漢,都有些什麼下場!」
親兵隊伍依令而行,張大爺旁又生起二三十堆篝火和打起幾十支火把,二十餘名明軍將領也聞訊到場,張大爺這才下令召見建奴使者。片刻之後,佟養就被明軍士兵押到了張大爺面前,全被用腰帶捆得象個粽子、裏也被塞滿破布的袁崇煥和范文程也被押到了現場,按跪在張大爺面前。終於見到了張大爺,佟養再也不敢怠慢,趕雙膝跪下,雙手扶地,額頭到冰涼的地面上,用最恭敬語氣的說道:「順罪將佟養,叩見大明太子保、七省總督、兵部尚書、武清伯張大人,保大人萬福金安。」
「改口氣了?」張大爺笑笑,問道:「佟將軍,你還記得自己是大明將領啊?本還以為,你早就忘了你的祖先父母是誰了。」
「罪將時刻不敢忘懷自己的漢人份。」佟養不敢抬頭,額頭地面戰戰兢兢的說道:「當年順之戰,罪將隨兄長與建奴作戰失利,被迫追隨家兄降敵,但罪將時刻不敢忘記自己的漢人份,只盼有朝一日重回大明,將功贖罪。」
「說得可真好聽啊。」張大爺笑了起來,嘲笑道:「既然你時刻不敢忘記自己的份,那建奴剛剛開始作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暗底里給努兒哈赤老建奴送錢送米?還有,你好象不是在陣上降敵的吧,好象是因為你暗中資助建奴作被大明府發現,下了大牢準備殺頭,然後你逃了出去,直接投奔的建奴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到了建奴那邊后,你還鼓搗出一本什麼家譜來,證明遼東姓佟的漢人其實全部是真人,你把祖先都換了種族份,還有臉自稱漢人?」
滴水冰的天氣里,佟養臉上的汗水還是象小溪一樣流一個不停,跪爬在張大爺面前全發抖,不敢作聲。張大爺卻不依不饒,又扳著指頭說道:「既然你說自己時刻不敢忘記漢人份,那麼天啟二年時,老建奴努兒哈赤屠殺遼西百姓十餘萬,你怎麼不說一句話,反而興高采烈的幫著建奴屠殺漢人,還親自帶著人到漢人百姓中挑選漂亮人獻給建奴?天啟三年和天啟四年,老建奴屠殺遼東漢人好幾十萬,就連同樣是老建奴孫婿的李永芳都站出來反對,你為什麼不說一句話?還帶著建奴軍隊把無數的漢人婦賣到蒙古換馬匹牛羊?」
「佟養!」說到這裏,張大爺猛然提高聲音,咆哮道:「你他媽的是還有臉說自己是漢人?!你的天良,都被狗吃了?!」
「砰!」佟養一癱,象條癩皮狗一樣躺在了地上,抖得就象是秋風中的落葉。這時,張大爺旁邊站出一將,卻是曾經在遼東流浪多年的戚家軍老卒張大炮,張大炮虎目含淚,哽咽著說道:「大人,末將做證,末將在遼東的時候,親眼看到過這條老狗帶著建奴屠殺漢人百姓,收留末將的文老爹一家,就是被這條狗親手殺害的,文老爹剛滿月的孫子啊,就是被這條狗拋上半空試刀,活活砍死了!末將是躲死人堆里才得活命,請大人把這條狗給末將,末將要親手為文老爹一家報仇!」
「保大人,饒命啊!」佟養絕的慘起來。張大爺抿抿,把口的殺氣怒火生生回去,嘶啞著嗓子說道:「張大炮,你退下吧,他現在還是建奴使者,我現在還不能把他給你。」張大炮含著眼淚,惡狠狠一腳踢在佟養臉上,把佟養踢得滿臉開花,這才泣著站回原位。
「把范文程裏的布掏出來,拉近點。」張大爺嘶啞著嗓子命令道。明軍士兵依令而行,把范文程拖到張大爺面前近,又掏出范文程裏破布。裏剛得自由,范文程就瘋狂哭喊起來,「保大人,饒了我吧,我就是一條狗,我對你還有用,對你們還要用,只要你饒了我,我就給你當狗,你要我做什麼都行!保大人,你不要殺我啊,不要髒了你的刀,我這個狗奴才又臟又臭,不要髒了你的刀啊!求你了——!」
張大爺笑容滿面,緩緩出腰間佩劍,將劍尖遞到范文程鼻上,劍尖還沒到范文程鼻尖,范文程就已經是大便小便一起失,哭著喊著哀求道:「張大人,張保,張祖宗,我是你的狗,我給你當狗,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放心,我不會這麼殺了你。」張大爺微笑著說道,范文程大喜過,正要說話,張大爺卻又補充一句,「因為我發過誓,要用世間最殘酷的手段死你這個大明第一漢,建奴第一狗,所以,我不會讓你死得非常痛快。」
他穿越在即將被村民們活埋的那一刻,自爆……不,自救成功。他只想在這個時代混吃等死,可……那女人太瘋狂了。
太子朱標英年早逝,朱元璋巡視四邊,來到嶺南發現這里一切與眾不同……富庶的黎民百姓,發達的商業建設,威武的軍隊士卒……但更令人驚訝的是,這里的封王十八皇子朱拓胡作非為、窮奢極欲、橫行霸道。朱元璋:兒子啊,要不把大明交給你,你在大明隨意為非作歹。朱允炆:十八叔就是我遙不可攀的高山。朱棣:有十八在,我對皇位沒有任何想法,我愿意做他帳下大將,為大明開疆擴土。于謙:我心中只有一個太陽,沒錯,那就是十八皇子。
李易穿越了,帶著一個壽命系統穿越了,只有做出有利於唐朝社會發展的事情,才能增加壽命。而此時他的壽命以時辰來計算,然後他遇到了對他隱瞞身份的皇帝李隆基。故事從這裡開始。 李易:只要能增加我的壽命,要啥技術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