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數日,明熹宗大皇子朱慈焱與二皇子朱慈煒先後遇刺亡,讓本就因為魏忠賢中風偏癱而大的大明朝廷一下子變得更加混,不晚知晚覺的文武員也這才發現,原來這次朝廷權力大洗牌的背後,還可能藏著影響更為巨大的皇位更迭,而先前被文武百一致認定為是殺害大皇子真兇的魏忠賢,竟然很可能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幕後主使,另有其人!
專職查辦大皇子遇刺案的廢信王朱由檢沒讓百失,就在魏忠賢孫皇貴妃魏小蝶母子遇刺亡的當天下午,已經被廢信王逮捕多日的東廠理刑孫雲鶴,在得知魏忠賢已然偏癱失權的消息之後,心理防線全面崩潰,在英明神武、公正廉明的廢信王皇弟朱由檢面前吐了實。原來,刺殺大皇子朱慈焱的幕後主使人,還真不是先前眾人一致認為的魏忠賢,而是企圖讓侄外孫三皇子朱慈焜繼位的熹宗母客,孫雲鶴自己就是了客指使,全程指揮了刺殺大皇子朱慈焱的行!
孫雲鶴在這份嚴謹可信、完無缺的口供上畫了押后,朱由檢當即興高采烈的把這份口供送進皇宮,送到了自己病得奄奄一息的親哥哥天啟帝朱由校面前,正沉浸在連失兩字傷痛之中的朱由校覽供,又驚又怒之下口吐鮮,當場氣得昏死過去。張嫣雖然心中暗怪小叔子不長眼,無意中把重病纏的丈夫氣這樣,可也不肯放過這個天賜良機,立即下令逮捕天啟帝母客及其全家下獄,審判問罪。也是直到此刻,大無腦的客才明白自己上了張嫣的大當,氣得差點想把張嫣生吞活剝,含著眼淚破口大罵道:「賤人!你這個小賤人!你故意陷害老娘!老娘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幫你搞倒了魏老閹狗,你就這麼報答老娘?」
「要怪就怪你自己蠢,竟然不明白沒有魏忠賢,你連屁都不如的道理!」張嫣冷笑答道:「至於你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本宮?虧你還有臉說這句話,當年如果不是你和魏老閹狗聯手,派人在給本宮按之時下了毒手,本宮的第一個孩子會流產?還有,大皇子遇刺案,除了你和魏老閹狗之外,還會有誰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派人殺大皇子!」也是直到此刻,客才算會到了前些天魏忠賢會那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含冤屈覺,掙扎著又蹦又跳,連聲喊冤。但好可惜的是,明熹宗這會已經是昏迷不醒,張嫣又在保皇黨的幫助下這些天控制了不太監宦,所以不管客如何喊冤屈,終究還是逃不被捕下獄的命運,被坤寧宮首領太監海真帶著一幫太監抓了起來,關進皇家浣局等待審訊。至此,控制皇宮院多年的魏客集團,也徹底宣告了煙消雲散,魏客二人的黨羽心腹不是被捕就是叛變,為頗有心計的張嫣對付魏客殘黨的排頭兵——就象某人說的那樣,皇宮和院一樣,是天下最虛偽的兩個地方,基本沒有什麼忠誠可言,誰有權有勢,誰就是大爺!或者大娘。
幫著嫂子如願以償的搞倒了客,朱由檢不得乘機向極疼自己的嫂嫂提出,要把客的侄孫朱慈焜也一起搞倒,以免客氏罪惡的鮮玷污了皇室高貴純凈的脈。但這一次,張嫣不肯聽小叔子的了,直接告訴朱由檢,「三皇子朱慈焜雖然是客妖婦的侄孫,但他畢竟是皇上的脈,小孩子是無罪的,把他母親打冷宮就足夠了,犯不著牽連到一個還在吃的小孩子上。」也正因為張嫣給出了這個答案,這才有了三皇子朱慈焜不是天啟親生的謠言。但是讓朱由檢再一次失的是,他這個不算糊塗的嫂嫂這次沒敢讓明熹宗知道這個口供,只是讓朱由檢調查此事,先看看朱慈焜到底是不是明熹宗親生脈再說。
客堂侄客的老家保定定興距離京城並不算遠,才有一百八十里,所以朱由檢只用了三天時間,就從定興弄來了一個名西門丁的男子,這個西門丁也十分配合的宣稱自己早就與客沙沙勾搭,客沙沙所生的三皇子朱慈焜,也是自己在客沙沙肚子裏留下的種。而在三天時間裏,因為實在扛不住朱由檢的酷刑折磨,客的草包兒子侯國興也老實招供,承認自己一家在背後策劃了大皇子、二皇子遇刺案,準備把三皇子朱慈焜推上皇位,同時侯國興還承認了表妹客沙沙在宮之前就已懷孕,所生之子也是來自民間的野種,自己一家明知此事卻堅持要把這個野種推上皇位,也不過是想要干一件謀朝篡位的小事而已。——其實朱由檢也未必是冤枉客,歷史上他當上崇禎皇帝后,也曾指控魏忠賢和客干過這樣的事,讓幾個孕婦進宮當宮,準備冒充明熹宗的兒子搶自己的皇位,現在不過是換了個花樣和換了幾個當事人而已。
朱由檢拿到這份證供和西門丁這個人證時,時間已經是大明天啟十年的十二月初八,同時也是張嫣頒詔宣張大爺回師凱旋后的第五天。在只剩下五天左右時間行事的況下,朱由檢難得沉住了氣,沒有立即把些東西到哥哥嫂嫂面前,而是先讓馮銓帶著臨重建的信王黨在京城四散佈三皇子並非哥哥親生的消息,為自己繼承兄長皇位打下輿論基礎,然後又帶著侯國興與西門丁的供詞來到英國公府,打算先說服對朱氏皇族忠心耿耿的張惟賢等人,爭取到他們對自己的支持再進行下一步的行——畢竟,張惟賢和朱純臣這些世襲公爵才是張嫣背後真正的靠山和智囊,沒有他們點頭,張嫣也不敢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同時這些老東西對朝廷和對皇帝都影響巨大,可以說是一言九鼎,不爭取到他們的支持,張嫣就算決定了讓小叔子繼位,朱由檢也坐不上去。
到得英國公府時,朱純臣和張國紀這些鐵桿保皇黨也恰好在張惟賢家裏,雙方見面,稍微客套一下后,朱由檢立即拿出兩份供詞,語氣沉重的說道:「兩位國公,張國丈,小侄想請你們看看這些東西。現在皇兄病這樣,小侄實在不敢把這些東西呈獻給皇兄覽了,只能請兩位德高重的國公先看一看,給小侄拿一個主意。」
說罷,朱由檢鞠躬,將兩份口供雙手高舉過頭。張惟賢好奇接過,與朱純臣分看一份,只看得幾眼,張惟賢的臉就變了,朱純臣的臉更是變了鐵青,再與張惟賢換看了口供之後,張惟賢、朱純臣和張國紀的臉乾脆都已經變了死灰。但稍微轉念一想之後,張惟賢又變得又驚又疑起來,凝視著朱由檢的眼睛問道:「信王爺,這兩份口供,屬實嗎?」
「回張國公,小侄認為應該不假。」朱由檢語氣凝重的答道:「小侄從保定抓來那個西門丁供認,在客妃進宮之前,他曾經與客妃多次茍合,即便在客妃準備啟程宮之前的頭一個晚上,他都與客妃茍合了數次!期間客妃一度孕,西門丁用了墮胎藥方才墮下。後來客妃宮之後,兩人一度失去聯繫,但今年元宵過後,客妃不知為何派人將他帶進京城,又暗中潛出皇宮與其幽會,再度茍合多次,其後又賞給他大量金銀,將他打發回鄉——按日期掐算,三皇子朱慈焜很可能是他的兒子!」
「另外客妖婦之子侯國興也招認。」朱由檢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十分難的模樣,語氣卻越來越凝重,「因為客妃宮之後久未孕,客妖婦一家為了達謀朝篡位的謀,這才派人將曾經讓客妃孕的西門丁召京城,又幫助客妃潛出皇宮,與西門丁私通孕,冒充皇子!除了這些口供之外,西門丁還出示了證,也就是客妃賞賜給他的黃金白銀,還有江南織造局進貢的綢緞巾絹,鐵證如山,小侄雖然不敢相信,但也不敢不信了…………。」
朱由檢的話還算扯得圓通,但其中還是有不牽強附會,比如客妃潛出皇宮這點,就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事,另外還有所謂的證,也都是隨時可以弄到的東西,所以不要說老巨的張惟賢了,就連脾氣比較暴躁的朱純臣都萬分狐疑。稍微盤算后,朱純臣問道:「信王爺,除了這些證據,那個西門丁還有什麼憑證?這事攸關國本,可開不得半點玩笑。」
「西門丁願意與客妃當面對質!」朱由檢斬釘截鐵的答道:「西門丁說了,如果他的話有半點虛假,願以死謝罪!」
「那好,就讓他們對……。」朱純臣本想說就讓西門丁與客妃對質,張惟賢卻一把拉住他,回過頭來背著朱由檢對他使一個眼,說道:「朱國公,這事開不得玩笑,如果真讓客妃和這個什麼西門丁對質,不管對出什麼的結果,對皇家的權威聲都將是一個巨大打擊,為百姓笑柄。更糟的是,一旦讓病勢沉重的皇上知道這件事,只怕……。所以老夫認為,這事絕對不能張揚,只能暗中調查。」
「可接下來怎麼查?我們總不能讓三皇子和西門丁滴認親吧?聽說那可是騙人的玩意。」張國紀問道。張惟賢用眼角看了一眼表面平靜卻目不安的朱由檢,說道:「這事還是請信王爺繼續調查,看看還能不能查出其他的證據口供,如果三皇子真不是皇上的脈,那我們就說什麼都不能讓三皇子當上太子了,必須得勸皇上另擇賢王。」說罷,張惟賢又背著朱由檢對張國紀和朱純臣了眼睛。
「那好吧,就聽張國公的,請信王爺繼續查下去。」朱純臣和張國紀都是張惟賢的老搭檔了,馬上就心領神會的附和道。張惟賢這才回過頭來,對著心狂喜的朱由檢鄭重說道:「信王爺,你沒有把這些口供立即呈給皇上和皇后,這點做得很對,以皇上現在的病,實在不能再這樣的刺激了。這樣吧,這件事你繼續查,有什麼進展馬上過來告訴老夫,但千萬不能直接告訴皇上和皇后。你放心,如果證明了三皇子真的不是皇上的脈,該怎麼做,老夫們心中有數!」
「是,小侄明白。」得到張惟賢的支持暗示,朱由檢大喜過,趕歡天喜地的答應,這才告辭離去。張惟賢等人親自送出府門,看著朱由檢強作鎮靜卻全微微抖激離去的模樣,老狐貍張惟賢表冷,若有所思…………
「張國公,你剛才對我們使眼,想要做什麼?」朱由檢剛走,張國紀和朱純臣就一起迫不及待的問道。張惟賢答道:「不要多問,馬上進宮去見皇後娘娘,和皇後娘娘商量對策。」朱純臣和張惟賢答應,趕讓人準備車駕,與張惟賢一起連夜進宮求見張嫣。
………………
這個時候宮門當然已經鎖了,不過沒關係,張國紀是皇后的親生父親,張惟賢和朱純臣又是大明最牛的兩個公爵,是即便劉瑾、魏忠賢等人都不敢招惹的人,雖說為了尊重皇室尊嚴沒有直接宮,也可以把覲見請求派人送到張嫣面前。很快的,張嫣就派人打開西華門,把張惟賢三人領進乾清宮,在乾清宮的偏殿之中與張惟賢等人談。
數人見面,行了該行禮節又各自坐定之後,張嫣問起張惟賢等人來意,但張惟賢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問了廢信王朱由檢今天是否宮叩見皇帝,得到否定回答之後,張惟賢鬆了口氣,這才把朱由檢剛才去求見自己們的事詳細說了一遍。聽完之後,張嫣大吃一驚,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吧?客妃真和外人私通生子?我一直以為,這只是一個謠言而已,讓信王爺順便查查,免得玷污了皇家名聲,難道這是真的?」
「皇後娘娘,你怎麼能這麼想?」張惟賢苦笑問道:「宮戒備如此森嚴,客妃娘娘怎麼可能說潛出宮就潛出宮,與外人私通生子?從古至今,幾時有過這樣的荒唐事?」
「有過。」以己度人的張嫣心中嘟噥,臉微微有些發燒,忍不住生出一個想把某人撕碎的念頭。那邊的朱純臣則驚訝問道:「張國公,既然你不相信客妃與外人私通生子,那你為什麼還讓信王爺繼續查下去?」
「因為老夫已經不相信信王了!」張惟賢沉聲說道:「皇後娘娘,朱國公,張國丈,你們想一想,如果客妃被證明了是與外人私通生子,三皇子失去繼位資格,那麼大皇子和二皇子又已經遇刺亡,萬一皇上病一旦不治,最有資格繼承皇位將是什麼人?」
「信王爺!」張嫣、張國紀和朱純臣三人一起變了臉。但朱純臣轉念一想,忙又說道:「不對啊,大皇子還在啊,還在老夫的家裏啊!」
「可信王知道大皇子已經被我們掉包了的事嗎?」張惟賢反問得朱純臣啞口無言,張惟賢又冷笑道:「幸虧我們當年聽了張好古的主意,早早就把大皇子掉包了,這次信王回來,我又讓你們留了一手,沒告訴信王這件事。否則的話,也許還會發生什麼事,你們敢想像嗎?」
朱純臣和張國紀兩人臉上變,張嫣的俏麗臉龐也變了蒼白,良久后,張嫣才抖著問道:「張國公,難道你懷疑信王爺……?」
「雖然老臣不願用這樣的心思去朱姓子孫。」張惟賢點頭,艱難說道:「可是現在,老臣不得不懷疑了,老臣甚至還懷疑,這很可能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利用老臣們除掉魏忠賢和客,為他上位創造機會。你們想一想,以魏忠賢當時的況,他怎麼可能對大皇子下手?把自己弄得眾叛親離,甚至招來皇上對他的懷疑?還有客,那個妖婦純粹就是半個草包,怎麼可能布下這麼細的局,又怎麼可能在宮外培養力量,直接刺殺了二皇子?」
「既然如此,那張國公你剛才為什麼還要信王繼續查下去?還暗示他,我們準備支持他繼位?」張國紀膽戰心驚的問道。張惟賢嚴肅答道:「第一是老夫沒有真憑實據,對他的罪行只是推測,第二是老夫必須穩住他。不要忘了,他始終還是皇上的親弟弟,可以隨時拜見皇上,萬一他鋌而走險,對皇上……。就算他對親哥哥下不去這個手,他只要把客妃案告訴給皇上,以皇上目前的況,你們以為皇上還能經得起這樣的刺激嗎?更何況,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信王爺目前手中掌握的力量,已經超過了我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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