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出發,隊伍一下子壯大了,多了四百五十人。其中的一百三十人是這次左梳通聖泉的謝禮,另外三百二十人是準備著給左說服多彌國聯盟的謝禮,由酋長西繞的大兒子都松帶領。雙方說好了,辦了,這些人跟左繼續走,辦不,都松把人帶回去。這些人都口糧都是自帶的,當然,如果辦了,後面的吃住就是左來負責了。
因為缺乏馬車,便只能步行,所以行進速度明顯減慢了,好在已經離開邊境,大唐追兵潛的可能越來越小了。
路上,左用一切可能的時間跟達龍辛學藏語,十多天之後,他們終於進了多彌。
他們如果直接往邏些城的話,只需要經過多彌的南部就行了,但是,因為肩負著說服雙方多彌跟迷桑聯盟的重任,這不僅關係到三百二十名奴和工匠是否繼續跟自己走,同時也關係到能否有更多的時間給自己壯大剛仁布切或者象雄,以便幫助他們對付即將到來的吐蕃的進攻。而吐蕃能否像歷史拿上順利統一西域,更是直接涉及到大唐安史之后的利益安危。
所以,左決定折轉往北,前往多彌國的都城南城。這樣一方面可以去辦正事,另一方面,如果有大唐追兵,還能藉機甩掉他們。
一路往北,見到的農區牧區都有,間或見到青青的牧場牛羊,還有鬱鬱蔥蔥的青稞。農區百姓住的房屋和牧區牧民的帳篷也比迷桑好一些。看樣子多彌比迷桑要富足。
三日後,他們終於到了南城。到的時候正好下小雨,現在已經是立秋了,雨水稍稍有了些涼意。在小雨中,他們進了多彌的都城南城。
南城可比迷桑的土堡要大得多了,已經可以跟大唐的中等城市的城防建築相媲。因為沒有戰爭,所以城門大開,並沒有守門兵甲盤查。行人商旅自由進出。
左他們的隊伍很龐大,而且有數百個年輕貌的子,所以引得行人吩咐駐足觀瞧。
進城之後,那麼多人,住了個大問題,酋長的兒子都松對多彌很悉,找到了一家迷桑人在這裡開的客棧,將整個客棧全都包了下來,並在後院搭了不帳篷,這樣才勉強住下。
安頓好之後,左把達龍辛道屋裡,道:「我要去拜會多彌的國王,怎麼才能見到他?」
達龍辛道:「先去拜見他們的外事,遞上禮,求見國王,如果國王願意接見,便會讓外事安排的。屬下曾跟隨前世法王見過多彌國王幾次,所以這的外事屬下還比較的。」
「那就好,你幫我寫一份禮單,我們求見國王。」
「是!」達龍辛取來紙筆,提筆等著。
左想了想,道:「前面的怎麼寫你自己想,反正咱們送給多彌國王的禮,呃,二十個和一顆價值兩千兩白銀的拇指大的珍珠!」
達龍辛嚇了一跳:「法王,這還好辦,這珍珠……?」
左從懷裡取出錢袋,到一枚拇指大的珍珠:「喏!就用這顆好了,隨便能值兩千兩白銀!」
「可是,這是法王您的財產,怎麼拿來給迷桑做事呢?迷桑給您的所有東西,加起來都遠遠比不上這顆珍珠的錢啊?」
左嘿嘿一笑:「你懂什麼,這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拿出貴重的東西,人家怎麼會重視咱們?又如何能說得上話?你放心,我心裡有數,錢財嘛,就是拿來辦事的,辦這件事,花掉這顆珍珠又算得了什麼?將來咱們換回來的,遠不值這顆珍珠呢!」
達龍辛小心道:「不過,多彌國國王可是很吝嗇的,只怕不會給法王多回報的。」
「你這人怎麼不開竅?這個不是做買賣,不需要等價換。我這一次不僅要說服多彌跟迷桑結盟,還要跟周邊的波敢、波窩和窩等小國和部落結盟,共同對付吐蕃!這樣,吐蕃東邊有多彌為中心的多國聯盟,北邊要對抗強大的羊同和羌塘,西邊要對付咱們象雄剛仁布切,南面還有泥婆羅、天竺,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就不用怕吐蕃,如果這個目標達到,咱們象雄剛仁布切才能安全,要不然,很快就會有滅頂之災!」
達龍辛自然不知道左已經知道吐蕃將來會擊敗所有的西域番國,一統西域,甚至兵臨大唐都府城下!他要趁現在吐蕃還不大的氣候,給他搗,不讓他統一西域,至不能突破多彌等東邊諸國部落這道與大唐之間的緩衝屏障。
他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什麼國主義,現在看來,吐蕃和大唐之間的爭鬥,就像宋朝跟金國的爭鬥一樣,都屬於窩裡斗。幫哪一方都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左法場一場生死之後,什麼富貴繁華都是過眼雲煙,對他沒有什麼意義。他也不想去服務別人。但是,這一次他必須出頭幫別人這個忙,只因為他現在是一個法王,一個象雄國境剛仁布切壇城傑爾教的法王。而他已經知道,松贊干布的鐵蹄,用不了多久就會踩到他的地面上來,而他作為剛仁布切的法王,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壇城被吐蕃攻陷!
可是,整個剛仁布切壇城只有一千戶人家總共五千人。無論如何無法跟吐蕃對抗,所以,要避免這個結果,便只有給吐蕃樹立儘可能多的強敵,而且足夠跟他對抗的強敵。以便牽制吐蕃力量,使他無暇顧及自己的領地剛仁布切壇城。
而給吐蕃樹立強敵,讓小國結盟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他必須這樣做。
當然,目前為止,對手中沒有一兵一卒也沒有多名氣的左,這還只是夢想。夢想要為現實,就必須一步一個腳印地走下去。
第一個腳印已經踩出來了,那就是獲得迷桑酋長的信任。他要踩出第二個腳印,那就是說多彌跟迷桑結盟。後面的腳印,才是說服多彌跟波敢、波窩等諸國結盟,共同對付日益迅速強大起來的吐蕃。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象雄國,保護自己作為法王的剛仁布切壇城。為了實現這個目的,費一顆珍珠又有什麼?
聽了左的話,達龍辛不敢再說什麼了,老老實實寫下了一顆價值兩千兩白銀的珍珠,然後又著左。
左想了想,道:「十個極品歌姬!」
達龍辛愕然,道:「法王,這是酋長送給您的,說了你不能再轉送別人啊。」
「廢話,既然送給了我就是我的,我自然可以隨意置。」左笑道,「要人盡其才,盡其用。知道嗎?多彌國的老國王是個鬼,咱們這投其所好,還是那句話,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捨不得勾不住流氓!嘿嘿嘿,只要多彌肯跟迷桑結盟,再說他跟其他幾個小國結盟,那就強大了,對付吐蕃才有本錢和能力,他們牽制住了吐蕃,咱們象雄和剛仁布切壇城才有安全保障!」
達龍辛始終不相信吐蕃會攻多彌這些東邊的番國,更不相信吐蕃將來會打象雄,因為象雄的實力並不在吐蕃之下。不過,這是法王的話,他不敢不聽。只好老老實實把「十個極品歌姬」寫在了禮單上。
左將那枚珍珠給了達龍辛,給了他錢讓他買個像樣的珠寶盒裝著,然後又出一錠十兩的銀子,遞給達龍辛:「喏,這個用來打點外事。」
「不需要吧?我跟他很的。」
「你懂什麼?歸,現在我們是要見國王,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他收了咱們的禮,才會盡心幫咱們辦事!你為長老,別在意這些小頭,眼要放長遠一些!行了,把禮單送去吧。」
達龍辛忙答應了,拿了拜帖出門,跟梅朵說了之後,帶著十個歌姬走了。
等了一兩個時辰,他才回來了,興沖沖道:「法王,多彌國王已經答應了見你。嘿嘿,還是法王有先見之明,我開始只跟那外事套,可是他卻推三阻四的,說國王不好,不見外客。後來我把那十兩銀子遞上,這才換了笑臉。答應馬上稟報國王。他簽收了禮和歌姬之後,帶進了王宮,很快就回來說國王即刻召見法王您!」
「哈哈,有錢能使鬼推磨,讓國王推磨也沒問題。走!」
左換了一錦玉袍,跟酋長兒子都松他們說了一聲之後,帶著達龍辛進王宮了。
那外事見到左,滿臉堆笑,不停說著奉承話,不過說的都是藏語,左雖然學了幾天藏語了,可是還是幾乎聽不懂。只是微笑不語。外事有些奇怪,問了達龍辛才知道左是漢人,忙改用半生不的漢語說話,左這才簡單說了一些仰慕多彌國的奉承話。這外事能說一些漢語,這讓左覺得方便很多。
外事帶著他們乘車趕往王宮。
這時的雨更大了些,還夾雜著隆隆的雷聲。讓人到有些頭皮發麻。
來到王宮門口,便看見一隊人馬押解著一個五花大綁的錦袍青年男子,冒著秋雨從王宮裡出來,一個員大搖大擺走在前面,後面衛隊中,一位彪形大漢手捧鬼頭刀,赤著上,似乎是個劊子手。那五花大綁的錦人披頭散髮,用藏語不停喊著。
左奇道:「這人是誰?」
外事瞧了一眼,也吃了一驚,忙道:「是大王子,這是怎麼了?為何要把他捆綁起來?」
「大王子?」左也暗自吃驚,想起了酋長小妾說的話,這王子也是反對吐蕃的,只是在王國里說不上話,做不得主,眼見他這樣子,好像是要推出午門斬首似的,忙對外事道:「麻煩你去打聽一下,他們要把王子如何?」
「好!」外事也很牽掛這件事,急忙下了馬車,跑過去攔住了那員,嘰里咕嚕說了幾句,然後趕跑回來。
左已經下了車,正上下打量那大王子。
外事道:「尊駕的法王,已經打聽清楚了,大王子犯吐蕃使臣,國王盛怒,決定將他斬首!」
左點點頭,冒雨邁步走了過去,那監斬已經從外事哪裡得知左的份,西域人對一般的教徒都很尊敬,更不要說是法王了,即使不是自己國家的,也是非常尊敬的。因為他們往往就代表了神靈,而古人對神靈的敬畏非常強烈。
所以,監斬趕躬施禮。
左徑直走到大王子面前,盯著他瞧,緩緩道:「你那囊力思?」
大王子吃了一驚,見面前這人年輕很輕,頭頂禿禿的,穿著漢人錦袍,不知道是做什麼的,用藏語道:「正是!你是誰?」
達龍辛跟著左的,忙在一旁翻譯。
左道:「我是象雄剛仁布切壇城的法王,我左。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果如實回答了,我或許可以救你一命!」
大王子聽了達龍辛的翻譯,更是吃驚,不過,法王在苯教中地位是最高的,法力自然也是最強的,更何況是來自苯教發源地象雄的法王。大王子原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想不到絕逢生,忙點頭道:「法王請問,我一定據實回答。」
「我聽說,你是冒犯吐蕃使臣,因而被推出斬首,我想知道,你後悔嗎?」
「有什麼後悔的?」大王子大聲道,「吐蕃跟我們結盟,那是不懷好意,他們會一個個把我們都滅掉!父王不信,讓我道歉,我不,我對父王說了,你可以殺了我,但是,請把我的頭顱掛在城門上,我要親眼看著吐蕃滅掉我們多彌國!」
左聽了達龍辛的翻譯,緩緩點頭,轉走到監斬面前沉聲道:「先不要行刑,我現在就去面見貴國國王,我會跟他說明不能殺王子的理由。你們等候國王新的命令。」
達龍辛忙翻譯給監斬聽,監斬其實也是覺得為了一個吐蕃使臣而殺掉王子不妥。正好有象雄法王來說,自然等候消息了,忙躬答應。
左他們進了王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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