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音,“哥哥看到那封左手信了?如何作想?”
這話將舅甥間和樂的氣氛拉出些許。
俞厲也看了一眼城樓上的衛澤言。
“我本想尋個機會,讓他寫一封左手信來看一看,但這幾日事繁多,沒來得及。而且,江西衛氏的人就要到了... ...”
俞厲把衛澤言和衛氏的事說了。
“... ...他自見我便道是與同族鬧翻,以至于無法科舉,讀書人沒了奔頭,才來造反的。我從來沒懷疑過他半分,但現在看來,只怕另有了。”
俞厲說著,神落寞。
“他到底圖什麼?從前我是虞城將軍的時候,也沒有人會想到我有今日吧?”
那會俞厲和俞姝都沒有稱王稱帝的想法,能追隨袁王混出名堂,已經是最好。
那時候的衛澤言,又怎麼能想到后面的事?
可衛澤言對俞厲也不可謂不是盡心,又為了什麼?
“不管為了什麼,咱們不能再含混下去。”俞姝告訴哥哥,“哥哥位置越做越高,邊不能有如此大的不明之。”
說了這話,便道。
“我們不能不防著他,但也不能冤枉了他,只能讓他再寫一封左手信看一看了。”
俞厲點頭,但神更落寞了幾分。
看著哥哥這樣,俞姝也心疼起來。
若是連一起走到如今的出生死的兄弟,都不能再一心一席,那麼哥哥所看重的義,還剩下些什麼?
*
孟氏去南方世家大族中攬人的消息,衛澤言一早便知道了。
孟氏急于施展,想在俞厲稱王之前,便鋪墊好一切。
俞厲邊,有他們嫡出的兒為王后,若是孟爾順利誕下男嗣,以后孟氏一族脈只會更加高貴。
但僅憑脈并不足以走得遠,孟氏還要在朝中權傾天下的掌控。
所以他們提前招攬世家大族,以后這些家族便都在孟氏手下,覆蓋俞厲的文臣。
現如今仗都還沒有打完,談什麼以后?
不就是因為他不讓孟爾的哥哥孟以謀,代表孟氏介開疆擴土的戰功中嗎?
衛澤言沒把孟氏的急功近利當作一回事,可他也得到消息。
孟氏居然去江西,招來了衛氏的族人。
衛澤言立在書房,一下又一下地指尖敲著書案。
他還沒想出眉目,便有戰事報了上來。
衛澤言有許多事要理,了書進來磨墨,準備寫幾封信。
而這時有丫鬟過來上茶。
衛澤言并未在意,心里想著衛氏的事。
可那丫鬟竟然一下子將茶水潑到了他右手之上。
瓷碗摔碎,丫鬟跪地磕頭。
衛澤言煩躁地遣了人出去,“發出去,以后不要進院伺候!”
可他的右手被燙得頗為厲害,用冰敷了,便不能寫字了。
他只能用左手寫了信。
等他把信發出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另一邊,俞姝拿到了衛澤言發出去的左手信。
將此信與信對照了一番,毫無意外。
果是一樣的筆跡。
拿著筆跡相同的信默然思量... ...
而意識到了什麼的衛澤言,還提筆寫字的左手頓了一頓。
前有江西衛氏上門,后有左手寫信。
衛澤言不住抬頭看向了窗外的天。
“都準備對我下手了嗎?”
他問了,沒人回答。
他在無聲中笑了一聲,他眼中閃。
“王之大業未,我又豈能束手就擒?!”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鋪墊一下,明天又要開始急轉彎了~
晚安,明晚9點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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