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元宗測試廣場,今天是記名弟子半年一次的宗門測試,最終的測試時間是宗一年後,如果達不到要求就會被逐出宗門。在測試廣場上,外門的柳長老捧著名冊站在一塊石碑前。
“肅靜!下麵進行半年測試,張亦”。
柳長老開始點名,一個穿著青長衫的年從眾弟子中走出來,“柳長老”,他來到石碑前朝著柳長老行禮之後,出右手按在石碑上。在他閉上眼睛的一刻,石碑中央綠的水晶發出芒。
“魄四重,不錯,下去吧”,柳長老微微點頭。
“是,長老”,得到了稱讚,張亦帶著笑臉走下臺。
“下一個,柳擇明”,又一個年走出,水晶的芒與前者無異。
“魄四重,下去吧”,柳長老宣布結果。
“下一個,風力”,“魄四重”。
“魄三重”。
“魄四重”。
“魄三重”
“......”
測試在進行,柳長老的聲音在廣場上不斷響起,對於結果,有的人開心有的人失落,直到一個名字的出現。
“下一個,秦宇”,柳長老念道。
話音落下,場中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目集中在一個神堅毅年上。
麵對矚目,秦宇臉從容的走上前去,“柳長老”,他恭敬的躬。
柳長老隻看著手裏的名冊不答。秦宇轉麵對石碑,閉目之後緩緩出了右手,手掌到石碑之後,之前那大放彩的綠水晶毫無靜。仔細看才能發現在水晶的裏麵。有一暗淡到極點的芒,連水晶都照不亮。
“魄二重”,柳長老平靜的說,得知結果後,秦宇也隻是苦笑。就像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一樣,從頭到位柳長老沒有看過他一眼。
“宗半年毫無存進,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明天去後山采五百枚荊棘果”,柳長老冷冷的說,“是長老”,秦宇回了一句。
“魄二重?我沒聽錯吧,我記得他門前就是魄二重吧”,臺下的弟子忍不住開始議論起來。
“同樣是兄弟,一個那般妖孽,一個卻廢至極,老天爺還真是會捉弄人啊”。
“是啊,想當初他哥哥先天魄六重,宗一年就突破八重直九重,都快能和外門長老比肩了,這般變態也隻有妖孽才能形容,隻可惜天妒英才。現在看看他弟弟,嗬嗬~~”。
“切,什麽老天爺捉弄人,依我看這秦宇本就是自覺不如哥哥秦風,所以就自甘墮落。當初宗時我是三重,現在都突破四重了。當時也同樣有二重的師弟師妹,現在不也是三重了嗎。隻有他還是魄二重,這不是自甘墮落是什麽”。
“說得對,像他這樣的人死了也不會有人覺得同,簡直就是宗門的蛀蟲。這次去後山回不來最好”。
“如果說他有什麽妖孽的地方,那就是恬不知恥的境界無人能及。換做是我早就灰溜溜一個人找個深山野林躲著去了,何必出來丟人現眼”。
“你懂什麽,人家這不放棄夢想”。
“夢想?幻想吧。我說還好那秦風是死了,不然不被他弟弟活活氣死才怪”。
“哈哈……”。
“大家這麽說未免太過分了,再怎麽說也還有半年的師門誼”,有人出來打圓場,不過言語之中的幸災樂禍事不關己誰都聽得出。
“誼?哼,他若是死了,我可能還會每年忌日給他燒點紙錢。如此厚無恥的賴在宗門,讓我們被另外兩宗的弟子恥笑,這種誼都是拜他所賜”。
“你們說做人怎麽就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呢”。
“做人?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有什麽自知之明”。
……
秦宇走過人群,那些議論聲在他經過的時候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說得更加大聲,生怕他沒聽到。一開始就強調安靜的柳長老也默不作聲,依舊點著名繼續測試。直到秦宇一個人走出廣場,場中才自發的安靜下來。
“一群鼠目寸的人。不知道什麽做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其嗎”,秦宇心中很是不屑。他也不作逗留,因為還有一堆宗門的雜務要做。
“話說我該不會是了塊假石碑吧”,聽著後柳長老那四重,五重的聲音,秦宇忍不住嘀咕。因為宗門規定記名弟子一年後達到四重就能留在宗,而五重的話則是可以晉升門弟子,所以後一個個四重五重的簡直就是天才,才半年時間人家就完了一年的事。
至於測試結果之外的聲音,他直接選擇忽略了,這半年來什麽沒學會,就學會了抗,嘲諷什麽的都是家常便飯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枚滿是裂痕的紫魄,從棱角來看應該是某塊魄的其中一部分。殘魄中有一縷金,這是他哥哥秦風留下的。
“我說老哥,你這個立誌要振興的宗門可是不容易啊”,他凝視著手裏的水晶無奈的說。
與其說是他不努力,不如說是沒有努力的機會,每天雜從早做到晚。明明規定了記名弟子每三十天可以去一次修煉場,可是這條規定到了秦宇上就直接失效了。整個宗門可謂“上下一心”的齊齊把這規定忽略,半年來他隻去過一次,其他時候都在各種打雜。
唯一去過的一次還是為了方便打雜帶他去走了個過場,這樣因“才”施教的宗門進來之後讓他拿什麽去突破。所以測試結果出來秦宇隻能苦笑兩聲,這個結果不是意料之中嗎。
“算了,為了老哥你的理想,弟弟我就再忍忍”,秦宇收起魄。
他再次拿出一張紙,上麵是宗門發布的任務清單,他對其中一個任務研究很久了。看了一遍之後,秦宇抬頭看著天空,剛剛還苦笑無奈的神在抬頭的一瞬間變得堅毅無比。
“賊老天,既然宗門不給機會,那麽三天之後你總該給我個機會吧”,他收起清單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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