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你…你說後悔沒把初夜獻給我,這是什麼意思呀?”我不解地問。
曲惠又嘆了一口氣,懊喪地說:“我這輩子只過你一個男人,當然應該把初吻、初夜都獻給你啦。”
“幸虧那時咱倆都懵懵懂懂的,否則,要真幹了那種事,你新婚之夜就不好跟劉雄代了。你要知道,中國的男人很在乎人的初夜。若是發現你不是,你倆的就完蛋了。”我慶幸地說。
“哼!男人在乎人的初夜,那人難道就不在乎男人的初夜嗎?”曲惠氣呼呼地說:“男人看重人的那層,一旦破了,就象天坍了一樣。那麼,男人呢,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的初夜?”
“曲惠,你幹嘛一提起初夜就生氣呀?”我見曲惠突然緒激,到有些莫名其妙。
曲惠垂下頭,過了半晌,才緩緩地說:“我們人有那一層限制著,是不是一目瞭然。但你們男人呢,是不是子男,全憑自己上說了算。”
“是啊,在這個問題上,似乎老天爺對人太不公平了。按說,男人也應該有一個玩藝限制一下,讓人也能清楚地分辨是不是子男。”我打抱不平道。
“詩文,你現在還是子男嗎?”曲惠問。
“當然了,正宗的子男。”我嘻嘻一笑。
“詩文,我告訴你一個:劉雄跟我結婚時,他已經不是子男了。”曲惠沉痛地說。
“啊!”我吃了一驚。瞅了一眼曲惠,狐疑地問:“你是胡猜疑吧?”
“不是我猜疑,是劉雄酒後吐真言,親口告訴我的。”曲惠說。
“劉雄不會是酒後胡言語吧,你要知道:男人一喝醉,說話就不靠譜了。”在我的印象中,劉雄是個很正派的人,而且,他也沒談過朋友。那麼,初夜給了誰呢?
“男人喝醉了,既會胡言語,也會吐真言。不過,劉雄把初夜給了別的人,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曲惠信誓旦旦地說。
“曲惠,我和劉雄從高中起,就是鐵哥兒們,他從來沒談過朋友。一個連朋友都沒談的男人,初夜想給人都難呀。”我極力替劉雄辯解道。
“詩文,你說得對,在我之前,劉雄確實沒談過朋友,這一點不假。但他也確實把初夜給了一個人。”曲惠冷冷地說。
“那是給了誰,你知道嗎?”我好奇地問。
“給了誰,連劉雄都不知道,我哪兒知道呀。”曲惠撇撇。
“曲惠,你沒發高燒吧?怎麼淨說胡話呢。一個男人連把初夜給了誰都不知道,豈不是天方夜譚嗎?”我嘻嘻一笑,說:“曲惠,你就編故事吧。”
“詩文,我都沒臉說這個事,一想起這事兒,我就噁心得想吐。”曲惠沉著臉說。
“究竟是什麼事兒?你既然提了個頭,就乾脆全倒出來吧,何必留個懸念,讓我百思不解呢。”我催促道。
曲惠遲疑了一下,緩緩地敘述道:“劉雄剛從警校畢業時,應聘警察沒著落,心不太好。有一天晚上,他獨自在一家小飯店喝悶酒。半斤酒一下肚,人就醉了。他七倒八歪地往家裡走,半路上醉倒在馬路上。劉雄依稀記得,好象有兩個姑娘把他攙扶進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房。第二天中午劉雄清醒過來一看,裳被人了,但錢呀,手機呀,一樣東西都沒丟。只是……”
“只是什麼?”我見曲惠低下頭,難以啓齒的模樣,心裡就明白了一大半。
“只是在地上,胡扔著好多衛生紙,劉雄撿起來一看,上面有許多穢。而且,他的下有些紅腫。顯然,那兩個姑娘趁劉雄酒醉,把他強暴了。”曲惠語調沉重地說。
“如果真發生了這種事兒,那也不能全怪劉雄呀,至,他不是主的,也不是有意的,這純屬一起刑事案件嘛。嚴格地說:劉雄應該是害人呀。”我替劉雄辯白道。
“按劉雄訴說的況看,當然可以這麼看待和理解。不過,我覺得此事有蹊蹺之。”曲惠沉思著繼續說:“一來,既然是一起刑事案件,劉雄爲何不報案。二來,劉雄學過刑偵的技,有破案能力,即使不報案,也完全可以私下裡搞清楚這件事,但他竟然什麼都沒做,就象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曲惠,你覺得劉雄對你說了假話?”我追問道。
“對。我認爲:劉雄喝多了酒,但未必就醉得人事不省。他呀,只是借酒醉,半推半就,放縱了自己一把。如果是我推測的這樣,一切就可以解釋了。”曲惠說。
“曲惠,你分析得有些道理。不過,我覺得:假若是劉雄有意放縱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那麼,他完全可以不告訴你嘛。他不說,任何人都不會知道。就象你剛纔說的,把它裝進黑匣子裡,爲永遠的。我覺得:劉雄當時醉得不省人事的可能,遠遠大於以歪就歪,放縱自己的可能。以我對劉雄的瞭解,他應該算是一個正派的人。所以,你就別胡思想,把劉雄往壞裡想了。”我勸說道。
“好了,沒必要糾纏這個事兒。總之,劉雄和我結婚時,他已經不是子男了,但是,我卻是貨真價實的,這讓我心理上極不平衡,也讓我耿耿於懷。”曲惠著我的臉龐,悠悠地說:“詩文,你願意把初夜給我嗎?”
“曲惠,你怎麼又走回頭路了?咱倆不是說好了嗎,這輩子只做好朋友。”我板起臉來提醒道。
“對了,嘻嘻…我差點忘記了。好,就做好朋友吧。”曲惠突然象沒事兒的人一樣,又變得調皮可了。
“這就對了。咱倆定位在好朋友上,對你,對我,對劉雄,都有個代。”我竭力勸說道。
“詩文,小時候你最喜歡我的部了,現在,你還有這個興趣嗎?”曲惠說著,拉過我的手,按在的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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