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兒,大仙兒,你是不是請錯了?”
我堂叔和堂嬸兒都嚇的說不出話來,村長大著膽子問了人一句,那人立刻就轉過頭看向村長,臉上全都是怨毒。
“再多事就連你一塊弄死,給我滾。”
說完人再次笑起來,那笑聲不管是誰聽了渾都得起一層皮疙瘩。村長嚇的倒退了幾步,幸好他後是牆,不然的話肯定得摔倒。
而這時人的又開始劇烈的抖,隨後就開始吐白沫。村長嚇壞了,急忙上前想要救。
還沒走到人跟前,就停止了抖,而後從凳子上出溜到地下,人事不省了。
“村長,這大仙兒請來的是啥東西?不是我嫂子呀。”
好半天,堂叔才緩過勁兒來,朝村子問了一句。村長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他哪能聽不出來人請來的東西本就不是我母親。
“先別管這個,救人要。”
大仙兒不住的吐著白沫,村長急忙上去按住的仁宗。按了一會兒,人咳嗽了一聲,又吐了一口白沫這才睜開眼睛。
而後人的臉一下就變得煞白煞白的,本來他的臉就夠白了,這一變之下連一都沒有了。
“你大人有大量,別給我計較,求你放過我吧。”
一把推開村長,人跪在地上就開始磕頭,磕的“砰砰”的響,可見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人磕了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我堂叔家屋子裡的地面不是水泥的,但人的額頭上還是磕出了。
“大仙兒,這到底是咋回事?”
見人這幅樣子我堂叔他們都是一臉的狐疑,人擺了擺手,說道:“這東西我惹不起,我勸你們也別逆了的意思,想要什麼就給什麼吧。”
說著朝炕上的我看了一眼,而後便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就出了我堂叔家。
“村長,這咋辦吶,大仙兒走了,是不是還得死人?”
現在我堂叔和村長都明白了,殺人的不一定是我母親,可能是剛纔大仙兒請來的那個東西。
村長的眉頭都擰了八字,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過了一會兒,村長好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說道:
“我去趟鄉里吧,這事不能再瞞了。要是再死人我可不了,得上報到鄉里,找鄉里領導想辦法。”
大仙兒不管用,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向上級彙報,請上面的領導解決這事。
雖然孫德勝三人死的十分蹊蹺,但村長也不打算瞞了,萬一再死人那事恐怕就更大了。
堂叔也知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點了點頭,把村長送到大門口,遠遠的看著有兩個人朝這邊走來。
定睛一看,我堂叔的臉上立刻就現出了笑容。因爲那兩個人人有一個人是八爺,這可真是日盼夜盼,總算是把這老爺子給盼回來了。
八爺邊跟著個看不出年紀的老頭,之所以說看不出年紀,是因爲這老頭看上去既像六十歲,又像八十歲。
老頭直穿了一筆的中山裝,留著背頭,頭髮打理的十分整齊,就好像是個大幹部一樣。只是他上挎著一個黃布包與他的打扮很不協調,看著十分別扭。
“大富,虎子,我把高人請來了,呵呵。”
胡八爺十分的興,指著他邊的老頭給堂叔兩人介紹。
“這是洪大師,洪大師,這是我們村的村長和方虎。”
對於這個像大幹部似的人村長和堂叔本就不敢怠慢,急忙請他進屋。老頭也不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便率先往屋子裡走。
“八爺,我咋覺這位高人不太好接呢,冷冰冰的。而且他也不像什麼高人,倒像是個大幹部來視察工作似的,天氣這麼冷他就穿箇中山裝,不怕凍著?”
此刻洪大師已經進了院子,堂叔便小聲的朝八爺問道。而八爺則是一瞪眼,說:“你知道什麼,高人行事哪是我們能猜的出來的。等下你可別說話,要是把高人惹生氣不管我們的事兒可就完了。”
八爺滿臉的嚴肅,堂叔對八爺十分敬重,也就不再敢多說什麼了,其他的話都憋回了肚子裡。
“那孩子倒是招東西,大早晨的就有東西在這遊晃。”
這時走在前面的洪大師停下腳步,輕輕說了一句。而後他在包裡拿了兩張紙符出來,手一晃,那符紙就飛了出去,而後我堂叔就覺有一風從他前刮過,但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高人,這裡有髒東西?你把它們滅了?”
洪大師了一手,八爺看的眼睛都直了,急忙開口問道。而洪大師則是晃了晃腦袋,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只是把它們趕走了,並沒有滅了它們。”
這個洪大師說話也冷冰冰的,就跟他人一樣。點了點頭,八爺急忙招呼洪大師進屋,臉上的表又多了幾分敬重。
堂叔進屋喊了我堂嬸兒一聲,說家裡來客人了。堂嬸兒從屋裡走出來,而洪大師則是直接進了屋子,奔著炕上的我而去。
“居然是天生眼,呵呵,倒是被我找到了個好苗子,也不枉我在這裡待了幾年。”
洪大師的臉上現出一笑意,隨即他便將我抱起,不住的上下打量,也在我上來回的著。
也奇怪,原本上發冷,臉有些發青的我一被老頭抱起來臉居然紅潤了一些,而且也不哭鬧,就笑呵呵的看著老頭。
“老胡,你也算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遇到這麼好的苗子,我真應該謝謝你。”
洪大師轉頭看向胡八爺,而胡八爺則是有些莫名其妙,不清楚洪大師說自己幫了他大忙到底指的是什麼。
不僅是他,周圍的幾個人都不懂洪大師是啥意思。堂叔和堂嬸兒對了一眼,隨後兩人都輕輕的搖了搖頭。
“高人,我們村子這兩天不太平,都死了三個人了,您可得救救我們村子。”
這時村長開口了,死了三個人讓他的力十分的大。洪大師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這裡的況老胡跟我說過了,我來也就是解決這件事兒的。”
頓了一下,他又看向我堂叔兩口子,說道:“我要收這孩子當徒弟,你們不是他父母想必做不了主,帶我去見見他父親吧。”
老頭抱著我不釋手,而我堂叔他們一聽這老頭要收我爲徒,立刻就把我從他的懷裡搶了回去,一臉戒備的看著老頭。
“你們不用張,我只是要收他當徒弟,又不是要他的命,這孩子上的氣極重,極易招惹。
今年是年,這個月又是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娃兒應該是在日時生的。再加上他出生的地方是地,是個五匯聚之。
如果他不給我當徒弟的話那他絕對活不過十三歲,這種質的人最多隻能活十三年,也只有我有辦法救他。”
堂叔把我搶走洪大師並沒有生氣,而是十分嚴肅的對我堂叔他們說道。
我堂叔和堂嬸兒一聽這話臉都變得十分難看。洪大師的話他們是信的,把我從棺材裡抱回來這兩天他們就沒消停過。
洪大師說收我當徒弟,那意思就是要把我帶走。畢竟我是家的脈,而且還是獨一脈,我堂叔又哪能捨得我讓他把我帶走。
而且他畢竟不是我的生父,這麼大的事兒他不能幫我父親做決定。最終我堂叔點了點頭,答應帶老頭去見我父親。
而老頭一聽我堂叔這麼說也顧不上別的了,就讓他帶著我去我父親那裡,看樣子是先要把這事給定下來。
“大師,我們村子的事兒……?”
村長見老頭要走,急忙問了一句。老頭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有我在你們村子就不會再出事兒了。等我跟這孩子的父親談完了就解決你們村子的事兒,行了,我先去見見娃兒的爹。”
說完洪大師便不再理會村長,拉著我堂叔就往外走,跟剛纔那冷冰冰的樣子判若兩人。堂叔代堂嬸兒去董國那弄些酒菜,而後就帶著洪大師見我父親去了。
我父親住在村北頭的一個老房子裡,那老房子是我家原來給長工住的地方。
走了幾分鐘,堂叔示意洪大師已經到了。老頭一看到那房子便皺了皺眉頭,而我堂叔則是眼睛發紅,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沒想到這孩子的父親居然住在這種地方,倒是苦了。”
那房子是用石頭壘的,先前有長工住還好一些,房子有什麼破損他們都會收拾一下。
自從文化大運開始,這房子就沒人住了。我家原來的房產都被沒收了,因爲被批鬥的原因堂叔也不敢接我父親到他那住,要不是因爲我父親大病一場恐怕還被關在牛棚裡呢。
想起這些我堂叔的眼睛就發紅,他和我父親不僅是朋友,還是堂兄弟,哪能不心疼我父親。
“哥,我來了。”
走到門口,堂叔了一聲,而後便將門給拉開了。但門剛被拉開,一陣風就吹了過來。
堂叔嚇了一跳,而那洪大師則是冷哼了一聲,又從布包裡拿了兩張紙符。手腕一晃,紙符居然無火自燃。
老頭拿著紙符在屋子走了一圈,屋裡的冷頓時就消失不見,反而有種暖烘烘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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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